次日晚,马嘉祺的私人酒会在一处不对外公开的顶级会所举行。到场者无一不是商界名流、各界翘楚,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林星晚挽着马嘉祺的手臂出现时,立刻吸引了不少目光。
她今天穿了一条银色流苏长裙,既不失庄重,又在行走间流光溢彩,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的美貌与身段,站在气场强大的马嘉祺身边,竟也毫不逊色。
马嘉祺似乎很满意她带来的“视觉效果”,手臂自然地环着她的腰,姿态亲昵,像是在无声地宣示着什么。
他带着她周旋于宾客之间,将她以“重要的合作伙伴”兼女伴的身份介绍给一些举足轻重的人物。
林星晚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得体,言谈间既展现了“星晞”的实力,又不失谦逊,给几位大佬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她能感觉到,马嘉祺是在向她展示他的能量和圈子,既是一种诱惑,也是一种无形的施压——看,我能给你带来这么多,你该如何回报?
然而,风平浪静之下,暗流悄然涌动。
就在林星晚独自在甜品区稍作休息时,丁程鑫晃着酒杯走过来,嘴角挂着标志性的痞笑:
丁程鑫“哟,林总,这么快就找到新靠山了?”
丁程鑫“还是说这是要改行当职业伴游了?”
丁程鑫“马嘉祺给你开多少时薪?我出双倍。”
林星晚回头,只见丁程鑫斜倚在廊柱旁,手里晃着酒杯,桃花眼里没了往日的不羁,反而带着一丝冷峭和……被冒犯的不悦。他显然也看到了她与马嘉祺一同入场的那一幕。
丁程鑫“林星晚,要我说你找谁不好,找马嘉祺那个冰块脸?他能给你什么?冷冰冰的合同条款?”
他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醋意和不解。
林星晚用小银勺慢条斯理地舀了一勺提拉米苏,抬眼看他时眼波流转:
林星晚“丁少这是要挖墙脚?”
林星晚“不过我现在身价可不低,除了时薪,还得包项目资源。”
她故意把“项目资源”说得又轻又慢,带着明显的调侃。
丁程鑫被她反将一军,反而来了兴致。他凑近半步,压低声音:
丁程鑫“早知道你喜欢这些,当初在酒吧我就该把股份转让协议拍桌上。怎么样,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林星晚“丁少这么大方?”
林星晚轻笑,用甜品勺轻轻隔开他过近的距离,
林星晚“不过我这个人比较专一,既然先答应了马总,总得讲个先来后到。”
她这话说得暧昧,既点明了自己和马嘉祺只是“答应”了某种合作,又给丁程鑫留下了竞价的想象空间。
丁程鑫“专一?”
丁程鑫像是听到什么笑话,
丁程鑫“那你专一的名单上,是不是还得加上宋亚轩、贺峻霖、张真源?”
林星晚“吃醋了?”
林星晚歪头看他,故意眨眨眼,
丁程鑫“要不丁少也努努力,争取在我名单上排个靠前的位置?”
两人正唇枪舌剑,宋亚轩不知何时出现在旁边。他依旧是那身标志性的黑色西装,与周围华丽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却自带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场。他手里没拿酒,只是平静地看着丁程鑫,然后又看向林星晚,眼神深邃难辨。
他目光在丁程鑫几乎要贴到林星晚身上的距离扫过,淡淡开口:
宋亚轩“丁哥,强买强卖不太好看。”
丁程鑫看到宋亚轩,火气似乎更盛了些:
丁程鑫“宋亚轩?你怎么也来了?怎么,你也对她感兴趣?”
他这话几乎是挑明了。
林星晚却转头对宋亚轩嫣然一笑:
林星晚“宋先生也要参与竞标?不过我的要价可不低。”
她这话把三个人的关系巧妙定位成商业竞价,既化解了暧昧氛围,又暗示了自己待价而沽的立场。
这时马嘉祺走了过来。林星晚立即自然地往他身边靠了半步,对另外两人笑道:
林星晚“看来我的现任老板来查岗了。二位要是真有兴趣,记得准备好诚意再来找我谈。”
她故意把“诚意”二字说得意味深长,在马嘉祺伸手揽住她腰际时,顺势靠向他,却借着端酒的动作用手肘抵住了他试图收紧的手臂。
马嘉祺“丁少,宋先生,招呼不周。”
他语气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主权意味,
马嘉祺“我和林总还有些事情要谈,失陪。”
走出一段距离后,马嘉祺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语气听不出喜怒:
马嘉祺“看来,惦记林总的人,还真不少。”
马嘉祺“你倒是会待价而沽。”
林星晚举杯浅笑:
林星晚“马总教得好,优质资产总要多方询价才对得起股东。”
马嘉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但揽着她腰的手,力道却加重了几分。
等马嘉祺去应酬其他客人,林星晚在露台透气时,宋亚轩跟了过来。
宋亚轩“玩火容易自焚。”
他递来一杯苏打水。
林星晚接过杯子,指尖在杯壁轻轻敲击:
林星晚“宋先生是想劝降还是想加注?”
宋亚轩“我做事喜欢全盘接收。”
宋亚轩注视着她,
宋亚轩“你,和你的公司。”
林星晚“好大的胃口。”
林星晚轻笑,
林星晚“不过我现在更倾向于分散投资。”
她转身离开时,清楚感受到身后两道灼热的视线。这场多方博弈才刚刚开始,而她早已不是那个会被感情冲昏头脑的傻白甜。既然这些男人都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那不妨把水搅得更浑些——毕竟,浑水才好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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