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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里那股想要夺回榜一的冲动，闷闷地回复：
「好吧……姐姐你都这么说了。」
「但是……我还是你最重要的榜一，对不对？」后面跟了个委屈巴巴的小狗表情。
虞乖柒看到他这带着点孩子气的追问，忍不住莞尔，回复道：「当然，你永远是我最特别的支持者。」
安抚好了宋亚轩，虞乖柒重新抬起头，面对镜头，神情变得更加认真和坚定。她看着依旧在不断跳动的礼物特效，清晰地说道。
虞乖柒“‘我才是榜一’……非常感谢你的厚爱。”
虞乖柒“但我直播真的不是为了赚钱，大家帮我点点免费的小爱心就可以啦，不用给我刷礼物。”
或许是她的劝说起了作用，也或许是那个“我才是榜一”已经达成了碾压式的领先目的，在她说完这番话后，那持续了许久的、令人窒息的礼物风暴终于停了下来。
直播间陷入了短暂的寂静，随后，一条带着炫彩边框的、属于榜一用户的评论，缓缓飘过公屏。
「我才是榜一」：「好，都听你的。」
简单的五个字，没有多余的表情，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笃定和……顺从？
直播间的观众们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和那句意味不明的评论而炸开了锅，纷纷猜测着这位新晋神豪的身份和意图。
而屏幕外，宋亚轩看着那句“都听你的”，又看了看自己已经滑落到第二的榜单位置。
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涩、郁闷、还有一丝隐隐的不安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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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录音棚还亮着暖黄的灯，设备运行的低鸣混着窗外的风声，像首没调子的背景乐。
虞乖柒抱着化妆箱站在门口，透过玻璃看到张真源坐在调音台前，耳机挂在颈间，指尖在控制面板上轻轻点着，侧脸被屏幕的蓝光映得半明半暗。
虞乖柒“还没结束？”
她推开门，声音放得很轻。
他抬头看过来，眼里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弯起笑。
张真源“等下要补录一段和声，你怎么还没走？”
虞乖柒“刚给浩翔补完妆，路过就来看看。”
虞乖柒“熬了几天了？黑眼圈都快掉地上了。”
张真源“就昨晚多熬了会儿，想把副歌的转音再磨磨。”
虞乖柒走过去坐下，离他很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咖啡香，混着点薄荷糖的清冽。
调音台的屏幕上滚动着波形图，像起伏的山脉。
虞乖柒“这段和声很好听。”
虞乖柒“上次听彩排，这里的气音处理得特别干净。”
他愣了愣，转头看她。
张真源“你听出来了？”
虞乖柒“比demo版多了点空灵感，像……雪落在松树上的声音。”
张真源的眼底忽然亮了亮，像被投进颗星子。他摘下颈间的耳机，递给她。
张真源“再听听这个版本，刚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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