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就走了？”
“走了。”
“居然没说点什么磨磨唧唧的？”
“你有病吧。”
客厅里三人嘻嘻哈哈一阵，又窝回两个大小沙发里。
“你的报告已经审完了，回头会调两个小队过去，给那个岛扫干净。如果有需要的话会疏散居民。”棕发金眼的男人靠着软扶手，“你没落下什么东西在那吧？”
露露把玩着指甲：“没有，除非弗雷德把我家的遗物找回来。”
“也没落下人吧？”
“滚蛋。”
“不我认真的，那个弗雷德你准备怎么处理？”红发男子翻了个身。
“你跟他说了这么多，想过怎么收尾没有，露露？”
“说了就说了，哪来那么多讲究。”
“好了，你俩别在我客厅吵架。”玛尔斯站起来，“聊聊别的，比如接下来的日程。”
“你要去日本？”露露抬眼，“要我一起去不？”
“你回你的山里蹲着吧。”玛尔斯点了根烟。
“那我呢？”
“滚回你的医院去。”
露露和玛尔斯送黑发男人出门后又回到客厅。她收拾起小茶几上散落的易拉罐，用脚尖踢开挡路的猫，甚至还顺手把地板扫了一遍。
“真是麻烦你了。”玛尔斯懒懒地跟她客气，屁股种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滚你的吧。露露腹诽。
“说正经的，你家那边，还有你弟弟。”玛尔斯点开手机页面，“赫莱斯那边说虽然遗物没找到，但是根据你摸回来的那些药草样本，做点新的缓和剂完全够用。”
“有用就行，吉普赛人就这玩意还有点用处。”露露再次拎走想往自己身上爬的猫。
“还有你一声招呼不打就过去屠了一个部落这个事儿，回头肯定要你重新写报告，你自己准备好。”
露露不屑地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
玛尔斯瞥了一眼：“你别不乐意。”
“行行行，知道了，也不知道这帮人一定要闷着干什么。”露露又开了一罐啤酒，“教徒住到镇子脸上去，怪物拿镇子的尸体堆成岛了，他们还跟镇民瞒着。”
“别让我再跟你重申一遍……”
“对对对玛尔斯妈妈，怪异存在必然带来社会极化对立，在人类社会没有做好准备之前必须对他们保持缄默……”露露灌了口酒。
“你知道就好。”玛尔斯伸了个懒腰，“你，来不来我小队？”
“你要组小队？不是不行。”露露歪了歪脑袋。
“那你一个，还有一个在福山那儿，这次正好把她接过来。”玛尔斯掰了掰手指，“再有一个新人，这就一半了。”
“那个小古板居然肯放人？”露露惊诧。
“那个小巫女据说天赋点的有点歪。”玛尔斯伸出手指在空中画着奇怪的符号，“巫女那边专精的都是防御类法术，就那个小姑娘偏偏擅长攻击性的，福山教不来，所以给我了。”他眯起眼睛笑，“你不会真以为她会放一个正经巫女给我吧？学徒都不带给好吧。”
露露哈哈一笑：“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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