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026

“当九重宫阙倾覆时。”

“又是谁在护谁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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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座上 姚琛正把玩着半颗从她身上取下的南海珠。

群臣齐呼万岁声中 他朝她举杯 将珍珠含进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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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声响。

她戴着特制的御史官帽立在屏风后。

他今日早朝前亲手为她更衣时 特意将帽檐压得极低。

姚琛.“好好听着 看朕怎么给你出气。”

他故意抚过她的锁骨。

——那里是他昨夜留下的 新的痕迹。

朝钟鸣响 百官鱼贯而入。

她透过湘绣缝隙看见兵部侍郎站在行列前端 官袍下摆还沾着昨夜宴席的酒渍。

姚琛.“朕近日翻看旧档 发现件趣事。”

他的声音从龙座传来 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镇尺。

姚琛.“光熹四十二年 北境军报 竟有两种笔迹。”

兵部侍郎猛地抬头。

她攥紧袖中供词。

姚琛.“明日 你看他脸色。”

姚琛.“定比朕猎场射杀的麋鹿 还要精彩。”

昨夜姚琛将她按在留香阁窗边 咬着她的肩胛骨道。

此刻 侍郎果然面如死灰。

他继续道。

姚琛.“一种笔迹 工整如馆阁体 另一种…”

他忽然轻笑 目光扫过屏风。

姚琛.“倒是与爱卿当年的考功册 字迹相似。”

朝堂死寂中 她突然察觉屏风微动。

他的指尖从缝隙间探进来 准确地找到她藏在广袖里的手 在她掌心一笔一划写下了“别怕”二字。

她呼吸骤乱。

群臣眼中威严的帝王 此刻正用批阅奏折的手与她缠绵勾连。

万能龙套.“陛下明鉴！”

兵部侍郎扑跪在地。

万能龙套.“定是有小人伪造…”

姚琛.“伪造？”

他冷笑 同时狠狠捏紧了她的手指。

她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但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得见。

姚琛.“那梧州副将的供词也是伪造？”

姚琛.“你府中的三万两黄金 也是伪造？”

他突然甩出证物 卷轴滚落在地展开 露出她亲手标注的批红。

朝臣哗然间 他指尖仍在她掌心流连 仿佛在赏玩什么珍品。

姚琛.“朕记得。”

姚琛.“端妃薨逝那日 爱卿曾在灵前 哭晕三次。”

话音未落 屏风突然被踹倒。

江衍猝不及防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他顺势将她往下带。

御史官帽摔落在地 露出她颈间淡红色的痕迹。

他竟早就算准角度 让她恰巧跌坐在他脚边。

姚琛.“江尚宫？”

他故作惊讶地俯身 借扶起之势在她耳边低语。

姚琛.“朕等不及晚上了。”

朝堂顿时乱作一团。

兵部侍郎被拖走时 死死盯着她官领处的牙印。

而她则被姚琛牢牢圈在怀里 听他面不改色为她辩解。

姚琛.“尚宫为查此案劳累过度 朕准她旁听休憩。”

姚琛.“可有异议？”

无一人敢作声。

退朝钟声里 他当着众臣将她横抱而起。

经过殿门时 他突然低头 唇瓣擦过她衣领处的红痕。

姚琛.“看他盯着你这里 朕差点当场拧断他的脖子。”

回到寝殿。

她被他扔在龙榻上。

力道不重 但她却能明显感受到他的情绪。

朝珠噼里啪啦砸下来。

姚琛.“听清楚了？”

姚琛.“该怎么谢朕。”

她未来得及做出回应便被他吻住。

姚琛.“朕不想听。”

姚琛.“不如先清算你今早的罪过。”

姚琛.“嗯？”

他扯开她官服的衣领。

江衍.“臣何罪之有…”

姚琛.“在屏风后抖成那样…”

姚琛.“江尚宫是觉得 朕护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