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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懂了。
那场突如其来的疏远，那双挣扎而痛苦的眼睛，那句冰冷的"都不重要"……
原来，真的不重要了。
在她身后，贺峻霖从洗手间回来，看着空了的座位和祁南昔遗落在椅背上的、他之前送给她的那个暖手宝，眼神一片死寂。
他看到了自己手机上那条故意没有锁屏的信息，也看到了她仓皇离开的背影。
计划成功了。她终于"明白"了。
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像是被生生剜去了一块，空荡荡地漏着风。
宋南归看着贺峻霖，又看了看祁南昔离开的方向，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对着贺峻霖低吼道。
宋南归“贺峻霖！你他妈……”
边伯贤按住了激动的宋南归，目光复杂地看向贺峻霖。
边伯贤“宝贝，好女孩，不说脏话。”
雨，越下越大，仿佛要掩埋掉所有未曾说出口的真相与不得已的伪装。
这场精心设计的"巧合"，达到了目的，却也彻底斩断了那根连接着两颗心的、纤细而珍贵的线。
宋南归胸口剧烈起伏，瞪着贺峻霖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宋南归“贺峻霖！你他妈是不是男人？！那条信息是怎么回事？苏时妗说的‘条件’又他妈是什么？！”
宋南归“你就这么对南昔？！你知不知道她……”
边伯贤“南归！”
边伯贤厉声打断他，用力按住他的肩膀，防止他冲动之下做出什么。
他看向贺峻霖，目光锐利而复杂。
边伯贤“峻霖，有什么难处，可以说出来。我们……或许可以一起想办法。”
贺峻霖站在原地，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塑。
他看着祁南昔空荡荡的座位，看着她遗落的、那个他精心挑选的暖手宝，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阵痉挛般的剧痛。
他成功了，他让她彻底失望了，他“完美”地履行了对苏时妗的承诺。
可这成功的滋味，比失败苦涩千万倍。
他缓缓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死寂的灰白。他看向愤怒的宋南归和试图调解的边伯贤，嘴唇动了动，最终却只吐出三个干涩到极点的字。
贺峻霖“对不起。”
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能说。
家族的危机，父母的疲惫，苏时妗的威胁……这些沉重的枷锁，他只能独自背负。
将真相告诉他们，除了将他们也拖入这泥潭，没有任何好处。
宋南归“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宋南归“贺峻霖，我看错你了！你就是个懦夫。”
宋南归气得声音发颤。
贺峻霖闭上了眼睛，将所有的痛苦和辩解都死死压回心底。
懦夫吗？也许是吧。
在守护家族和守护爱情之间，他选择了前者，并用最糟糕的方式伤害了后者。
贺峻霖“伯贤，南归，”
贺峻霖“这顿饭，我请。我先走了。”
他的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
他没有再看他们，径直离开了包厢，背影在灯光下拉出一道孤寂而沉重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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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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