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着那把泛着幽蓝光的淬毒短刃，指尖微微用力，刀刃上的寒气透过指尖传来，和我周身骤冷的月季香信息素缠在一起，压得整个药材铺都静了下来。
林舟的脸色从白转青，喉结滚了滚，还想辩解：“师尊，真的是防身用的，这毒……这毒只是用来麻痹妖兽的，不会伤人命。”
我冷笑一声，将短刃“哐当”一声拍在柜台上，声音里没了往日的温和，全是冷意：“你看我信吗？”
“麻痹妖兽用淬毒短刃？”我上前一步，眼神锐利得像要戳穿他的伪装，“清玄山的护身符箓不够你用？还是我教你的灵力护盾挡不住妖兽？至于夜里那句‘别留活口’，总不能也是跟妖兽说的吧？”
林舟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攥紧，指节泛白。药材铺掌柜的吓得缩在柜台后，大气都不敢喘，刚才那股殷勤劲儿早没了踪影。
我盯着他慌乱的眼神，继续追问：“还有昨天那个叫你‘阁主’的黑衣人，还有你塞给掌柜的玉佩、偷偷藏起来的纸条，林舟，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月季香信息素越来越冷，几乎要凝成实质。林舟抬起头，眼里没了往日的温顺，多了几分复杂和挣扎，可还是嘴硬：“师尊，您别多想，那些都是误会，我……”
“误会？”我打断他，拿起柜台上的短刃，指尖划过刀刃上的毒纹，“这毒纹是‘蚀骨毒’的纹路，沾之即死，你告诉我是误会？还是你觉得，我这个师尊眼瞎心盲，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林舟看着我手里的短刃，终于没再辩解，肩膀微微垮了下来，眼神里满是无奈。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又气又急——我好不容易才过上安稳日子，怎么就遇上这么个藏着秘密的徒弟？
“说吧，”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你到底是什么身份？那些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你要是不说清楚，就别再认我这个师尊。”
林舟抬起头，看着我冷冽的眼神，终于松了口，声音低沉：“师尊，事到如今，我也不瞒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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