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的指尖还沾着碘伏的凉意，听见这话，黑眸沉了沉
刘耀文“和你没关系。”
马嘉祺“怎么没关系？”
马嘉祺往前倾了倾身，语气里带着点少见的认真
马嘉祺“沈烬走了三年，你把宋亚轩锁在这儿，是因为他长的像沈烬，还是因为你不敢承认——你早就撑不住了？”
刘耀文握着杯子的手猛地收紧，骨节泛白
刘耀文“他不是沈烬。”
他顿了顿，看着刘耀文紧绷的下颌
马嘉祺“你把他当成沈烬的影子，可他是宋亚轩，你再这么耗着，是想把他也变成第二个沈烬吗？”
刘耀文的指尖抵着杯沿，指甲泛着冷白，语气里的漠然像冰碴子
刘耀文“他是我买的，我想怎么待他，和你没关系。”
马嘉祺的笑瞬间僵在脸上，眉头皱得能夹碎烟
马嘉祺“刘耀文，你说的是人话吗？”
刘耀文“人话？”
刘耀文抬眼，黑眸里没半点温度
刘耀文“他不过是个长得像沈烬的玩意儿——你要是喜欢，等我玩腻了，送你也成。”
这话像把钝刀，剐得马嘉祺太阳穴突突跳。他猛地站起身，酒杯“咚”地砸在茶几上，酒液溅湿了桌布
马嘉祺“刘耀文！你真他妈疯了！”
刘耀文靠着沙发，黑玉手串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刘耀文“少管我的事，滚。”
马嘉祺盯着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胸口堵得发疼——他认识的刘耀文，以前不是这样的，自从沈烬走了就变了个样，变成现在这副把人命当玩物的混蛋模样
马嘉祺“行，我走，我不管你了。”
马嘉祺扯了扯领带，语气里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冷
马嘉祺“但你记住，宋亚轩是个人，不是沈烬的替代品。”
说完他摔门就走，皮鞋踩在石板路上的声响带着火气，惊飞了花园里的夜鸟
客厅里只剩刘耀文一个人，酒杯里的威士忌晃着冷光。他盯着楼梯口的方向，喉结滚了滚，他想到沈烬就感觉心里像有根针一样，扎得他心口发疼
客厅的冷光裹着刘耀文的影子，他攥着酒杯的手还在发紧，突然脚边一暖，rocky不知什么时候溜了过来，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的裤腿，尾巴轻轻扫过他的脚踝
刘耀文低头，老虎的琥珀色眼睛盯着他，软乎乎的爪子搭在他的鞋面上，还轻轻啃了啃他的裤脚，像在撒娇
他指尖顿了顿，伸手摸了摸rocky的耳朵
刘耀文“你也觉得我错了吗？”
rocky蹭了蹭他的手心，好像听懂了似的，把脑袋埋进他的掌心
威士忌的酒气裹着刘耀文的脚步，他踩着楼梯的地毯，走到宋亚轩房门口时，他指尖搭在门把上顿了半分钟
他轻轻推开房门，暖黄的台灯只亮了盏小夜灯，宋亚轩蜷在床上，额角抵着枕头，眉头皱得很紧，刘耀文站在窗边看着他，发现真的太像了
刘耀文不知道自己是觉得太像了还是太想了
正想着，刘耀文就听见了一声闷哼
宋亚轩“嘶……”
宋亚轩突然闷哼一声，抬手按在太阳穴上，指节泛白。那是记忆消除剂的后遗症，每到深夜，神经就像被细针反复扎着疼，他咬着下唇，没敢发出太大声音，怕吵到刘耀文
听见动静，刘耀文的神思猛地回拢。他推开门走到床边，看见宋亚轩额角的冷汗，皱了皱眉
刘耀文“你怎么了？”
宋亚轩被吓了一跳，慌忙缩回手，声音发颤
宋亚轩“没、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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