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换鞋的动作顿了顿,语气没什么温度
刘耀文“我刚买回来的。”
马嘉祺却没收回目光,往前走了两步,指尖刚要碰到宋亚轩的发梢,就被刘耀文的眼神钉在原地。他挑了挑眉,笑着转向宋亚轩
马嘉祺“你叫什么名字?”
宋亚轩攥着衣角,声音轻得像蚊子叫
宋亚轩“宋亚轩。”
马嘉祺“你这名字和你人一样软,你这衬衫弄脏了。”
宋亚轩点点头,指尖抠着衬衫上的泥印
宋亚轩“我…我刚刚和小猫玩了一会。”
马嘉祺“小猫?”
马嘉祺刚要接话,就见刘耀文突然走过来,挡在他和宋亚轩之间。男人的黑眸沉得像夜,盯着宋亚轩脚踝的银链——那圈浅红的勒痕裹在链子下,像道细密的伤口
刘耀文“过来。”
刘耀文的声音冷得没温度,却没看马嘉祺,只盯着宋亚轩
宋亚轩吓得一哆嗦,慌忙跟着他往客厅走。马嘉祺挑了挑眉,慢悠悠地跟在后面,看着刘耀文从药箱里翻出碘伏,蹲下来解开了宋亚轩脚踝的银链。冰凉的棉签擦过红印时,宋亚轩疼得蜷起脚尖,却没敢躲
刘耀文“谁让你一直乱跑的?”
宋亚轩“我只是太无聊了。”
刘耀文“我给你把链子解了,你听话一点。”
宋亚轩听见“解链子”三个字,眼睛瞬间亮了,像被点亮的星星,连刚才的疼都忘了,忙不迭点头
宋亚轩“知道了,我一定听话。”
话一出口,又习惯性地补了句
宋亚轩“主人放心,我不会乱跑的!”
“主人”两个字像颗炸雷,把马嘉祺刚喝进嘴里的威士忌呛得喷了半口。他捂着嘴咳嗽,眼神在宋亚轩和刘耀文之间来回扫,眼底的震惊快溢出来——这称呼、这链子,怎么看都不像正常人该有的待遇
马嘉祺摸了摸鼻尖,心里嘀咕:耀文这玩的也太疯了
刘耀文的脸“唰”地黑了,攥着棉签的指尖泛白,声音冷得像冰碴
刘耀文“我说过几次了,不许这样叫我。”
宋亚轩被刘耀文的冷脸吓得一缩,攥着衣角的指尖泛白
宋亚轩“对不起,我忘记了……”
刘耀文看着他的样子,攥着棉签的手松了松,喉结滚动着压下戾气
刘耀文“我再告诉你最后一次,以后叫我名字。”
马嘉祺看着宋亚轩攥衣角的手都在发颤,忙打圆场
马嘉祺“差不多行了,别给人家吓坏了,他又不是故意的。”
刘耀文的眉峰皱得更紧,抬眼扫向马嘉祺时,语气里的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
刘耀文“马嘉祺。”
这三个字像块冰,砸得马嘉祺立刻闭了嘴,识趣地往后退了半步,冲宋亚轩递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刘耀文没再看他,转回头时,语气却软了半分,只是依旧绷着下颌
刘耀文“这里没你的事了,先回房间。”
宋亚轩像是得了赦令,攥着衣角的指尖猛地松开,又慌忙蜷起,他没敢抬头看刘耀文,只飞快地“嗯”了一声,转身往楼梯走,棉拖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轻得像羽毛
走到楼梯拐角时,他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眼:刘耀文正对着马嘉祺说话,侧脸冷硬,黑玉手串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马嘉祺则摊着手,一副“我没说错”的表情
马嘉祺“耀文,你到底要把自己困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