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我是一个传统的人

我想跟柳晓琴聊聊，只可惜她现在这幅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恐怕很难成功了。我看向尚生青疑惑的说道：“道理我听不懂，我只是了解到自己一紧张就说脏话，容易被食物收买，听到钟意的音乐会变得亢奋。我要怎么迎娶白富美？”柳晓琴接过话茬依旧是那副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说：“不是你想成为一个优秀积极向上、永不言弃像疯狗一样持续冲锋的人。而是这样做符合他们心目中的理想期待。她们爱的是某一种稀缺特质，都根本不是你这个人。”我满脸疑惑茫然的问道：“为什么？”尚生青叹口气看着窗外说道：“你所认为的白富美，实际上可能只是个孩子，没经历过人生的开水里烫一烫，碱水里泡一泡，脏水里揉一揉，这种类似冷暖自知的人生苦短跟事态炎凉。她们的思想价值还停留在“别人对我好，是他们应该对我好。因为我是孩子”。而她们的思想也是遵循与主流社会价值观的：积极向上、永不言弃、刻苦奋进、大度宽容。她们甚至于都还没分清楚什么是恶，什么是善？一个遵循传统社会主流价值观，没有经历过人生情感纠葛，她们所谓的择偶标准，其实是成年人判断是否值得接触或交朋友的标准。村里边谁力气大、谁说话幽默风趣、谁面若冠玉、谁懂得知识多、能够提供这些功能性的价值，那就值得去交往。可在成年人的眼睛里面，这些价值可有可无。真正的感情跟交易无关，是强调心和心的链接，实际上大多数所谓的婚姻，不过是为了繁殖后代的竞标项目。所谓城市青年异性的同居不是为了感情，而是为了平摊生活成本。”柳晓琴拧开茶杯小饮一口茉莉茶说道：“我这样跟你说吧，底层人的世界观里面，无论是挫男追优质女，还是挫女追优质男，他们不是奔着长久过日子去的，他们是奔着一种征服目标的心态而去做。所以你会发现一个问题。只要不是价值观相合，阶层相近，门当户对的那种情况，但凡双方差距过大，往往都是结婚之前爱得要死要活，结婚之后天天争吵和鸡毛蒜皮各种矛盾。核心原因就是因为不同的环境所塑造出的思想价值观念所冲突，两个人的思想价值观念完全不兼容的话，指望通过说教和诱导来使对方变得跟自己一样思考，无论是对思想上的强势者还是对弱势者，那都是不公平的。思想观念和看待问题的模式就决定了彼此一定会出现争吵。我不排斥，两口子天天吵架打架日子照样过得幸福美满的。但那种情况不适用于大多数普通家庭。”杨莉懵懂的点点头说到：“人类真是复杂的生物。好像比蘑菇的种类更难以理解”。王国英笑了笑说道：“何止复杂，你可曾想过，力气大的人，背地里捅别人的时候用力、内斗捅自己人会更用力。经常说漂亮话幽默风趣的人，他不跟你说实话，你就不知道他背地里在跟谁联络。懂再多的知识，不能够转化为应用科学那就是纸上谈兵。当然这仅仅是举个例子来说，实际情况要复杂的多。”常生娇看向旁边的尚生青说道：“哦……我知道嘛，就上次你跟我说的那句话，对付蠢人，不是把你的优秀知识传授给他们，企图改变他们的思想，而是你变成他们理想当中的样子，他们自不然就会模仿你的行为跟语言逻辑。当他们把你当成神的时候，你说放个屁是香的，他们都会去尝试闻一下。”蒋生萍的声音从角落里远远回应道：“sorry！依我来看，主角光环不是作者强加给小说人物的，而是读者和配角内心的渴望。因为他们自卑，因为他们稀缺这些东西，所以他们才渴望能够拥有和毫不费力的占领这些东西。”尕猪摇摇头望着窗外说道：“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苦啊。”赵洋愣了一下站在原地看着自己手心喃喃轻说道：“原话不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吗？”王国英拍了拍手掌吸引大家的注意力笑着说：“也不要太过于灰心嘛，时代总是向前发展的，人也是要思想进步的。我们现在发现问题，才能集中、整理、归纳、总结问题，只有把问题摆在台面上才能分析问题，也才能解决问题。但有一点，如果发现一个问题就解决一个问题，永远只能解决明面上根本没那么重要的问题、和细碎的细枝末节、公说公有理之类的小问题。要解决真正的核心问题，一定是从一堆问题里面找出来的，或者感悟和感受出来的。问题的解决顺序也是有优先级的，什么问题可以拖一拖，什么问题迫在眉睫，什么问题缺少对应解决问题的元素，什么问题可以先放一放，只有排序了才能进行任务执行，如果不排序，那就默认所有问题都是紧急问题，人根本吃不消，而且又忙又乱还没把问题解决在核心重点上。那不就成了白费力气嘛。”

柳晓琴眼神有了亮光看向王国英的神态里……多了一丝让我既欣慰又嫉妒的东西，我看到她正在变好，所以我很开心，但看到比我优秀的人吸引我喜欢的人。我就感到被掠夺。我的这个问题谁来解决呢？要不干脆把王国英也想个办法干掉？我捂着脸顿时惊觉的喊到：“哦…shit……shit！ can't Imagination，what I thinking？”我对内心的想法阴暗程度感到惊悚。干掉王国英？fuck， How did that happen？我一定是压力太大了，居然连这种阴暗的想法都能产生？张世玉替我揉着额头示意大家继续讨论，张世玉捏了捏我的后颈说道：“咋了？脑袋还疼？柳晓琴替你诊断过了，说你的中风是家族遗传。你现在还好吗？”我凑到她耳边悄悄说到：“不是啊……我刚才嫉妒柳晓琴看王国英的眼神，你看看她那副神态……估计王国英现在吻她的额头都不会拒绝。”张世玉瞪着眼撇撇嘴说：“那咋了？你觉得柳晓琴能看上你？你就做梦去吧，她自己都说了越聪明漂亮的女人越不是东西。你咋还对她有那种心思？”我凑近她耳边说道：“可是她发生了那样的事，她真的能承受吗？”张世玉瞪着眼不屑的歪嘴说道：“你以为她在乎贞洁？她在乎的是，传统舆论对自身社会形象的诋毁，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没了那种贞洁束缚，对于使用自己的基因天赋有多方便。就你还想娶她那么漂亮又功利的人？你养得起嘛？要不是你思想潜力有待挖掘，你觉得她能跟你合作？你还送她香水儿……你都没给我买过……”我听到郑晓娜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悄悄说：“不是所有人说话都是为了表达内容，不是所有人说话都是为了交流……”罗娜轻轻鼓掌，眼珠子一剜我满脸得意变着音调说：“哎呀呀……好一个一语双关。来瞧啊…来看呐！现成的活例子，此时这位被欺负的受害者存在一种不安感，这种不安感来自于害怕被抛弃。包括害怕霸凌者突然间有一天开始就再也不搭理自己了。包括突然间所有人对自己视若无睹的冷漠。这才是受害者最害怕的事情呢。”郑晓娜也变音调夹着嗓子说：“嗷呦呦呦呦呦……啧啧啧啧……瞧瞧你这阴阳话说的真是让我自愧不如啊”。我脑子里的声音终于开口：“我刚才细细想了想，你的黑暗应该属于杂念，而杂念是杂乱的念头，邪念来源于邪心，是不该有的念头，邪心来源于邪环境里的邪物品，所以才引动了邪心。所以你有没有想过，你的黑暗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让你诞生黑暗念头的环境？”我摇着头说道：“你说黑暗不可怕？好比是在告诉普通人手伸进火炉里不危险”。温发钰听到我这句话说道：“对，就跟我们刚才讨论的，毁掉一个底层人最好的办法是给他无上的权利，愚蠢之人则只需要一次陷阱任务就够了，权利也能使优秀之人淬炼的更加纯粹”。说到权利我想起来常生娇很早前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于是我说道：“所以常生娇的抬杠也算是愚蠢？”常生娇摇着头跺脚喊：“你们不要再说了！我已经不那样的语气说话了好不好？”杨莉的脸凑近常生娇鼻尖揉着常生娇肩膀打闹说：“真幼稚啊你……”常生娇一脸惊惧的疑惑说道：“我哪里幼稚啦？我给你们煮火鸡面吃好不好？”我点点头一脸认真的说：“行吧，不能聊常生娇的话，要不我们聊抬杠？来！谁先抬？”尚生青轻笑一声刚要开口，柳晓琴笑着用眼角看向旁边的王国英说：“底层人天然的认为，跟别人抬杠就是在跟别人讲道理，因为在他们眼里，那些在争吵中赢得胜利的人就是手握真理能够说的对方沉默认输的人，实际上，吵架输了的人只是不愿意撕破脸皮搞得人尽皆知而已。女人的大惊小怪也好，抱怨指责也罢，又哪怕是女人的低认知，这一切仅仅是观念问题。是被驯化的结果。”王国英轻轻拍了拍柳晓琴后背说道：“对，首先第一，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因为孩子会模仿父母的行为。第二，不要跟女人和孩子讲道理，她们的有限认知无法理解，你讲的内容：重点核心、基础框架原理。简而言之，你讲这件事是根据已有的规则和逻辑原理、以及事物机制进行的就事论事，在他们眼里就是说教，没有人会坦然接受别人对自己的指责。因为被批评就意味着目前阶段发展方向和方式方法的否定，以及已经努力做出来的成果价值前功尽弃。没人愿意回过头去收拾自己做出来的事情有烂摊子。没人愿意接二连三给已经做出来的事情擦屁股。”尕猪点点头毫不在意的说：“我们的生活忙碌，就像流水线一样，每时每刻都有需要去做的事情等着我们。不专注于一件事物是无法提升工作效率的，但相比于勉强及格的合格率来说，牺牲质量又是迫不得已的。但社会就是残忍的，不努力就是没饭吃，相比于把事情做好存在被可能挑毛病的概率，反正一样是挨骂，凭什么不让自己舒坦一点。”常生娇点点头睁大眼好像发现了什么的惊奇语气说道：“哦……我明白了！所以本质上底层人不愿意把事情做好，就是害怕事情做好了还要挨骂。如果出了力气努力去做后却得到负面反馈，生物的本能就是会换个思路看待和解决问题。这是一个逻辑漏洞，但这也是社会问题发生的根源，简而言之，当一个无法尽责尽职的审判者开始工作，随之而来的蝴蝶效应，几乎是连累一大串儿的人跟着受罪。古代人叫做，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贺颜斐点点头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态度绕手指把玩着自己发尾说道：“人类是自相矛盾的生物，尤其处于社会团体环境里面的人类。举个例子，当我看到一个人谄媚的巴结他者，或者挤眉弄眼非常市侩的刷好感度时，我心里就会看不起这个人。认为这个人活的非常低廉和卑微没有自己的身份感跟自尊。但是，我自己也会去巴结我需要巴结的人。我自己甚至还做的没别人更熟练和精湛。同样的，如果看到有人因为不会巴结别人而吃亏，我反而会教别人如何巴结别人。我会很细心认真传授自己巴结别人的经验。因为我是想真的很用心帮助到别人，为了能够使别人因为我的存在而变得更好。”

我一脸奇怪的望向贺颜斐，心中产生一个念头：“也许这个世界的她或许是个好人？”柳晓琴看向我这边说道：“这让我想起以前有人对我说，我的人情不是所有人想欠就能欠的，因为她们不配。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让我去欠人情。”我忽略了她的目光握住张世玉的手捏了捏，等待张世玉将脑袋靠在我肩膀才说道：“这让我想到以前写作文的时候，当然不仅仅是写作文，也可能是扫地擦桌子，我听到过最多的一句话：“随便整两下就行了嘛，整那么好给谁看？有什么用？别人都整完了你还在这儿磨迹呢。你看别人没整好不也没事儿吗？怎么就你非得死心眼儿的、要把一件事情往好里去做呢？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犟呢？都说了让你随便整两下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呢？明天再整不行吗？就非得今天整好吗？你就不能早点儿做出来休息一会儿吗？你看看别人，早点儿噼里啪啦做出来干脆利落的舒舒服服要么玩一会儿，要么睡一会儿。你再看看你，你难道不羡慕人家吗？”诸如此类各种各样劝我浮皮潦草变得跟她们一样的人和话，我这辈子活到现在听得何止是耳朵都生出茧子。简直是她们没开口我已经把她们的话背出来了。我慢吗？我慢个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又如何？我缺这半个小时吗？我只不过想把事情做好而已。我只不过想尽力把自己的职责做到位而已。因为事情做好了不仅仅是对未来的我有利，而是对所有人有利呀。事情做不好对我的影响和损害并不大呀。为什么明明一件你、我、大家、好的事情，偏要搞得你、我、大家、都不好？为什么有些人就是见不得所有人好呢。我觉得那种人是见不得别人好。这个世界为什么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别人好不好跟她又没啥直接链接，她怎么就见不得别人好呢？怎么有人就是会千方百计阻挠别人变得优秀呢？阻挠别人变得优秀她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呢？”杨莉点点头一脸惋惜的说：“我听到过对别人最大的容纳就是一句：“随他去吧。他只要心不坏，又能整出多大的事儿呢？整坏了按照规矩该赔钱、赔钱就行了呀。任何一切自己没有权限的事物都不要碰，这是小孩子妈妈会教的道理，这些人连这些道理都不懂那真是白活了。”张生梅点点头才开口说到：“哇嘎哒，首先，♦崩溃的原因：自相矛盾的观念带来了憋屈。最终就会导致压力与日俱增时遇见冲动机遇的崩溃。崩溃就是指脑子里想法太多导致部分运算单元过载了。尤其建立在很多人的说话方式往往是指责贬损他人，多于摆事实、讲道理的情况下。其次♦恶意贬损的来源：要么是因为嫉妒，要么就是因为碰到了模仿领导的无能领导者。无能的领导者就是会把一个领导的外在表现，认定为判断一个人是否具备领导力的标准。举个例子，底层人天然的认为，一个人如果表现出挑剔、指责他人，贬损、嘲讽他人就是具备了领导力。但实际上尽管他们连领导力这个词都没听说过。而我认为，♥底层人经常被挑毛病，渐渐习惯了做事之前的自检，一旦陷入这种陷阱问题里面，任何回答都能够被对方挑出毛病，所以，我们才强调人活着一定要有自己的想法和理由，只有坚持自己的主见，才能避免和抵抗别人对自己的挑剔。”尚生青显露一丝不耐烦的眼神看着我说道：“既然你在这里我就拿你作案例了，你所经历周围人故意找茬式的病态挑剔，为了挑毛病而挑毛病的挑剔，以及其他庸人表现出的依赖、告状、不懂事的瞎指挥、抱怨、情绪易激、情绪极其不稳定，如此这般，你难道真的内心毫无波澜？”杨莉破天荒说了一句经典名言：“当一个习惯了顺从父母权威下被压迫的乖乖女开始有了自己当家做主，面对选择的权利，她怎么不可能不去挑剔自己的儿女和丈夫？当一个巨婴女生长大后嫁给一个男的，这个男的履行其父母的责任，那么这个女生就会出轨，因为在每个人类的基因程序里，先拥有父母给的爱才知道如何去爱自己想爱的人。”我们集体鼓掌为这种精彩表述而感到欣慰。尚生青将手放在我肩头一脸温柔认真的看着我眼睛说道：“永远记住，别人看你不顺眼，不是你导致的，别人看你不顺眼那是他们的逻辑跟思想不能接纳你。他们的逻辑和思想如何形成，根源不在于你，在于他们的环境。换句话说，别人喜欢吃韭菜，并不是因为他遇到了你才变得喜欢吃韭菜。而是在他遇到你之前就已经喜欢吃韭菜了。你跟他是否喜欢吃韭菜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因为他喜欢吃韭菜，所以他就讨厌那些不吃韭菜的人。这是他的观念问题，这是他“自己”的观念问题。跟你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因为不是你让他变得“讨厌吃韭菜的人”。他讨厌吃韭菜的人并不是你引起的。”王国英将另一只手放在我另外的肩头也说道：“就像一颗石头，有人说他长的丑，有人说他长的妙。这也是观念问题。有些人能够容许、能够接纳你独一无二的存在。这是她们的观念。有些人就是对你莫名其妙恨之入骨怎么看都怎么觉得心里不顺，就是死活不接受你，这也是她们的观念。”张世玉拍了拍我的手背说道：“无论别人是否喜欢你并不取决于你自己，而是源自于他们。源自于她们的观念。就像帅和美的定义是谁规定的？唐朝以胖为美，现代以瘦为美，古代讲究绫罗绸缎，现代人衣服越穿越少。美和丑是谁定义的？还不是媒体和掌权者。人云亦云，往往大多数人听别人说好就是真的好，自己思考过几次？别人看你不顺眼是他们的观念里看你不顺眼，具体什么位置，有多少份量。这也从来都是他们说不清。”我慌乱的看向柳晓琴，她的眼神好像在处理什么复杂程序，那种呆滞感让我感到一丝不安。徐大庆走过来拍拍手说道：“喂……呐呐呐、不要总是批判，至少从好的方面来说，唯有情绪刺激才会产生更多的情绪积累，越不刺激情绪，会渐渐的变得越来越没有情绪。麻木是很可怕的事情，好比曾经我梦见跟别人打架会觉得很严重，并且反思自己的心态跟立场，如今我却毫无知觉，仿佛理所应当，这种犯错而不自知的麻木是最可怕的事情。”魏东昌点点头赞赏的目光看向徐大庆说道：“拥有能力不是为了伤害别人，而是为了保护自己、避免自己受到伤害。能分辨好人和坏人，不是为了取笑和嘲讽坏人，而是为了逃离和避免坏人。”张世玉点点头说到：“这让我想到常见的某些人“祥林嫂”现象，控诉式的抱怨不是她不知道这件事有什么用，而是她因为曾经类似的事，例如付出却被辜负，例如事情做好却被辜负之类的事强烈刺激，而这些事实现象却一直存在于人世间，这种不理解一件事但又无法避免不接触这种事的自我矛盾才是一切根源。”王国英说道：“因为女人是功利主义并且直觉很灵敏的生物，你说的抱怨核心具有研究价值，常见现象在于，如果你真的不是一个足够优秀的人，大概率没什么女生会往你身边凑。一个漂亮妹子跟开法拉利的免费上床，姑娘会觉得自己配得上别人，别人也配得上自己，是自己眼光好。认为双方彼此是一个有价值的人。但漂亮妹子不会跟一个省吃俭用攒20万的人约会，因为觉得自己掉价。觉得别人配不上自己。攒钱的人跟花钱的人站一块儿，她们往往会认为花钱的人更有价值。因为。她们天然的认为，开法拉利的人不在乎花出去的钱。是源于开法拉利的人有多到花不完的钱。而一个省吃俭用攒钱的人，恰恰是因为缺钱，所以才会攒。一个钱多到花不完，另一个缺钱。谁有价值？一目了然。所以这才是为什么大多数人的女神看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却愿意倒贴、免费给那些不缺女人的富二代。在我们眼里那种女人当然很蠢，当然有些以貌取人。不要怪他们，这是他们的基因和大脑结构决定的。想想看原始社会时期嘛？谁长得壮、谁有力气、谁吃得好？那肯定是生存资源多呀。为了繁衍，作为弱势群体天身在自然界单打独斗劣势于雄性，选生存资源多的一方也没有错呀。记住一句话，女人的势利和拜金是刻在基因里的。不要怪她们，因为这是自然现象。”常生娇点点头说到：“嗯……就是我补充一点，同样如果要对女生说一些感想，我要说，你不能指望一个讲逻辑的人跟你谈感情。这个世界不存在既富有逻辑而且还情感饱满的人。因为逻辑跟情感是相互冲突的。感情是不讲逻辑的，你不知道哪些人会在何时因为什么而喜欢另一个人。你也不知道他们会因为什么而讨厌彼此。因为感情比直觉更加难以置信的复杂好多、好多倍。但逻辑就是逻辑，就是什么事情的前置条件是什么，什么是依据什么而出现的。逻辑就是先什么后什么，就是因为什么导致了什么的存在。就是一套完全不谈感情只考虑事实真相和实际现象的模块化零件、就是规律，规律就是规则和律法的技术跟理论。如果一个人像机器一样讲究逻辑，那以他的一句“好玩吗”？作为出发点，以帅哥的能力什么样生存环境还不是由人家挑选。为什么人家愿意心甘情愿去自我降级满足她人？”

柳晓琴眼神淡然的透着疲惫趴在桌子上说道：“I thought i was become to what I want be。but actually I wasn't ，I just fear didn't worthy it。想想付出一切却被贬低的一文不值和被辜负的感受吧。”杨莉点点头拍了拍柳晓琴肩膀说道：“我知道那种付出一切后反而不被重视的感受，这让我意识到家庭中的常见现象，也让我有些自我反省，为什么说我们父母那一代人喜欢用牺牲自己来道德绑架自己的孩子？因为父母跟孩子本来就是一场交易，你养我小，我养你老。你怎么对待我小时候，我怎么对待你老了后。这本来就是交易，交易的筹码就是各自提供的价值，父母之所以牺牲自己宁愿自己一口不吃也要榨干自己一样的对孩子付出，之所以如此的极端式提供和证明自己的价值，就是因为六十年代集体主义意识大于一切，牺牲自己成全别人，舍小家为大家的这种旧时代思想观念导致的，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更新自己的观念和认知，大部分人生存的环境、和童年时期接受的观念教育，大概率就已经注定了一个人这辈子大概的意识上限、和下限之间的意识空间。中国式儿女跟父母的关系是执行者跟命令下达者的关系，因为他们不懂如何做一个父母，他们都是用老板对待她们的方式对待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