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续

因为只有老板才会在事情发生的时候批评和指出受害者的错误并警告受害者不要再犯。而父母唯一也应该给孩子的是在事情发生的时候安慰孩子。现实情况就是，没人在乎你下一步和未来要怎么做，但会在这个步骤挑你的毛病，如果你解释你的下一步，他们会说“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以后怎样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只是看不顺眼你现在做的事。无序的对立面是逻辑。无序就是不考虑后果怂恿别人冒险和突破自我，这是底层人的一定会做的事。当老板的正确做法是像父母一样扶持和引导员工，而不是命令和规训。”

尚生青揉了揉杨莉蘑菇头赞赏的补充道：“嗯……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但我要说几句，第一，不要问别人为什么不讲理，为什么讲不通道理，这个世界人和人之间的观念是不一致的。因为人和人之间观念不一样，所以人和人之间互不兼容才是正常状态，这也是不考虑人为因素下的原始公式。而不是说这个世界没有不讲理的人，单纯的说，能和别人讲道理的人。都是属于兼容性强、知书达理、能够包容和同理心对别人将心比心的善良之人。第二，不要让自己的知书达理和善良成为别人威逼和胁迫你的依据。你可以善良，你可以讲理，但那是跟配得上的人进行交互，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跟你讲理。她们只会把你的知书达理当做是用来嘲讽的由头。第三，工作就是当一个士兵，只负责接收命令，以及执行命令。因为工作就是上下级的关系，就是执行和接收的程序。”我点点头恍然大悟的说道：“我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从来不是我跑不快，而是我每跑一步都有阻碍，导致我跑之前的心思都花在怎么规避下次不要被挑毛病，可能什么地方会被挑毛病上面了，因为无论我做什么都会被说教，而我也认为当局者迷，可惜我忽略了旁观者是外行看热闹的心理。所以自始至终从来不是我做不快，而是我把时间都花在怎么规避被别人挑毛病上面了。”鲁文科走过来拍了拍王国英笑着看向我说道：“虽说有人曾宣扬沉默比说教更有用，你得让他自己明白发生了什么之类的话，但你就是因而深受毒害的那一类，因为你还不了解我们处在什么样的思想环境里面，这里我首先谈一谈你们可能认为跑题的废话。有关这个因果的问题，因是什么，因是先天。果是什么，果这个问题，就好比是一个人的命运可以分为先天和后天两个部分，先天是什么，先天是你这辈子必须要经历的那些事情。后天是什么，后天是你的环境，你周围的人，或者说你在什么样的时间经历了什么，这些都是属于后天。先天取决于你必须大概率要经历的事，后天取决于你因为周围环境导致可能要经历的事，先天就是你性格暴躁所以会跟别人发生争论，后天就是你周围有性格暴躁的人，所以你大概率会和别人发生争吵。虽说是邪不压正，但环境塑造取决于个体积极性。我们来看什么是因果。人活着从来不是你经历了什么，而是你如何看待这件事情，你如何认为这件事情带给你的感受，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的。它对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你要如何去处理这件事，你要如何去看待这件事也好，你要如何去处理这件事也好，你都有选择的权利。从来不是你经历了什么。而是你如何去看待和处理这件事。你仔细多考虑几遍我说的话，你觉得有没有道理？”尚生青眯着眼睛说：“这让我联系到事物的去魅，文章说，不要把毫不相关的事关联在一起，因为除了煽情别无他用。春蚕到死丝方尽是因为生物周期的现象，蜡炬成灰泪始干是因为蜡烛燃烧的自然物理现象。跟孝顺不孝顺、跟奉献不奉献关系不大。人活着也并非像蚕一样一辈子都在吐丝，仔细一琢磨发现蚕吐丝是为了编织茧蛹保护自己，是为了它自己的需求。只不过人类发现了这个自然机制选择了连带茧蛹内的活体一起用热水煮，进而取丝、制成精美的丝绸而已。没养过蚕的人当然觉得蚕心甘情愿服务于人类需求。好比打劫的强盗头子总是感慨那些愿意花钱买平安的过路商人慷慨解囊喜欢奢侈跟消费一样。殊不知，所谓过路商人的钱也是从最底层穷困的老百姓身上赚出来的。而说道蜡烛燃烧产生蜡泪，只是因为看起来蜡泪就跟人的眼液一样缓缓流下来时的触景生情。实际上任何液体都能做到缓缓流下的场景。总不能因为松树流着松脂就说松树是个多情又敏感的柔弱性格罢。实际上松树是唯一个冬天寒冷季节仍然叶子绿油油的植物。”尕猪点点头一脸严肃的看向鲁文科说：“对，我认可你对于传统环境思想的总结，好言报得三春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有的时候，说两句诚心实意感激别人恩情的好话，比花再多的钱都有用。当然，说好话省钱这种事情也是生活所迫的不得已。有钱花钱肯定没错，没钱就说诚心实意掏心窝子的好话，这是省钱又具备功效的最好替代品。”鲁文科点点头一脸经历了折磨后过来人的眼神说道：“当然了！永远记住，送礼的核心不在于礼物，而在于送的这个礼节里包含的内容跟礼数。送礼从来不是你送对方就一定要收。而是有技巧性的，你先许诺给对方未来给个大的，目前给个小的，对方大的礼物大概率不会收，因为毕竟你跟对方关系没好到那种程度。永远记住，送礼从来不是你送了对方就一定要收。而是对方有拒绝的权利，但你必需要让对方收，否则你的送礼就是无效的。你不光要让对方收，而且还要让对方开开心心的收。甚至于达成一种收了你的礼对你产生愧疚感。愧疚才是对一个人最大的尊重。送礼的核心在于，你送出去的礼物就是泼出去的水。送礼是为了增进彼此的感情，不是为了成为自己的拖累。不要因为送礼而搞得双方都难堪，那样是本末倒置。你开开心心送，送了也不心疼，对方开开心心收，收了也不会觉得太贵重而产生大恩如大仇的愧疚感。”王国英拍了拍鲁文科肩膀说：“嗯……这个观点的确很有深度，在我之前作相关了解的过程中，有种观点认为，当你对别人太好的时候，就会物极必反。凡事要掌握火候跟程度，不要搞得物极必反，不要搞得亏一分，也不要搞得逾一分。”鲁文科瞪大眼坐在旁边桌沿，用下巴示意大家思考：“关系是什么？关系就是两个人时间久了没见过。彼此都会进行询问，想要知道对方离开自己后的那段时间经历了什么，离开自己后的日子过的好不好。关系越深，越会潜移默化替对方付出更多。你以为那些奸诈市侩的老油条愿意搞关系？那些老油条看的透彻多了去，他们比谁都心里头冷漠到像跟石头一样硬邦邦的又冰又冷。因为他们看透彻和明确了人世间这些机制。”温发钰沉默许久终于接过话茬说道：“对头！所以他们搞关系是为了利益，只是利用了这个机制。只不过在外人眼里，他们温厚、善良、重感情而已。你知道为什么他们看的透吗？因为他们曾经吃过的苦比任何人都深，比任何人都厚。只有经历过地狱里的那些折磨、才能看透人世间的险恶。一个没有经历过背叛、孤立、打击、嘲讽、被利用、以及任何种种人世间一切恶的人，他是没有办法去了解人世间的恶到底有多恶，人世间的善到底有多伪善。”柳晓琴低着头看向桌面说道：“所谓的善，从来不是教导人们应该变得温顺、或应该变得温柔好欺负，所谓的善从来不是说让你变成一个好人放弃自己成为坏人的资格跟特征。所谓的善，是擅长的善。善，是利益当中好的一面。具有长久发展潜力、具有长远目标里程碑式的一切行动，才是所谓的善。我就这样跟你说吧，好人为什么是好人？不是他们愿意当好人！而是当好人对他们有利！恶人为什么是恶人？并不是因为他们喜欢当恶人，并不是他们喜欢像变态一样、觉得当个恶人是一件很让他们幸福的事情，而是因为当恶人对他们有利。”王国英点点头笑着说：“呵呵，因为什么什么怎么样，所以怎么怎么怎么样。那是小孩子的说法。小孩子因为糖是甜的，因为喜欢吃甜的，所以他去吃。成年人没有所谓的好与坏，没有所谓的舒服不舒服，只看什么东西对自己有利。成年人的社会就是一个利益的社会，就是个一切利益为主，以利益为核心这样一个特殊群体。换句话说，用我的话来说，值不值？划来划不来？这才是我们应该去考虑的问题，而不是我们喜欢不喜欢、想不想。这个社会不是我们说了算的，不是说我们想怎样就怎样，从来不是说我们心里想着我们是为了别人好、别人就一定会好，那是小孩子的幼稚想法。实际情况从来不是我们心里面想就能完成的。实际情况要根据实际情况来对待。”鲁文科跳下地面用手指敲着桌面说道：“还有，永远记住，绝对不要让别人觉得你是一个不懂得知恩图报，不会说谢谢，没有礼貌，又或者说属于那种忘恩负义没有感情的人。但凡别人觉得你是一个喜欢占小便宜，或者说不懂得知恩图报，连句谢谢都不会说的那种人。别人就不会带你玩儿了、你懂我意思吧。”尚生青点点头瞟了一眼鲁文科说道：“嗯……你说的确实如此，大佬看的当下每一步棋要怎么走、都是关乎未来。大佬从来不会考虑现在，因为现在的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它都不是事儿，一时半会儿忍也好、挨也罢，你怎么着都能过得去，怕就怕在：长期作战你应该怎么部署和安排。能解决的事儿从来都不是事儿。未来可能会发生、又无法解决的事儿、那才叫真的事儿。其实本质上跟我们相处的所有人，无论我们的相处对象是谁，他们想要的其实只是一个我们的态度而已，他们想知道，他们自己在我们心目中的分量跟地位，区别只在于我们如何表达自己的态度用什么样的逻辑跟方法。因为人家在乎我们，所以才想要知道他们在我们心目中的地位跟份量，如果换句不好听的话说，但凡人家真的不在乎我们，人家可能不会去问这些问题，也不需要我们表达任何态度。冷漠式的无所谓态度就是对待陌生人的态度。”尕猪点点头摸着鼻子说：“说白了就是对于社会规则的反抗嘛，那我来问一个触及灵魂的问题，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事情做好并不重要的？”我身体又被接管了，不自觉就坐正了身子说到：“事情往好里去做不一定正确，我们或者我认为的好、只是我认为的，跟实际客观价值以及事实无关。我现任老板从未要求我做事浮皮潦草，只是说这是我的优点我应该保持，并且根据实际情况需求随机应变，而以前那些人总是劝我改变自己变得浮皮潦草，我却始终固执己见，如今我却学会了浮皮潦草，因为我发现工作的核心在于别人眼里看到的，而不是你实际认为贡献的，精力有限，一件事做好就会导致剩下百分之99的事根本无法完成，始终老板希望我们做更多的事。事情不一定要做好，只要达标合格就行，十年前我坚持己见固执自我，如今我有二次机会，所以我选择另一条路，还是因为扁平化管理让我有了展示自我的平台和机会，其次是我信任这些人，我相信他们不会害我，至少不会害她们自己的产业跟利益，或者说，我只是学会了不负责任的那种光负责执行、不考虑后果的一种顺从。因为我发现这个环境不值得我把事情做好，反正别人没做好也同样没什么大不了的，凭什么我要老老实实的犯傻一样固执己见？我认为的好难道跟这个世界的真相是同一个好吗？”所有人没有说话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也许是我说的太无聊了。蒋生萍走过来眯着眼睛看到李艳星桌边的小说，他鄙夷的拿起小说翻了几页说道：“就这玩意儿还能称之为文学？写作核心任何人都知道在失去时交代角色的信念坚守，一定要上升。这个很重要。这本书里我反正没看出来，其次我们来看主角表现出的特点和部分文章段落，首先我直观感受到扑面而来主角拥有充足到巅峰极致的魅力、渴望凭借自己让对方浪子回头的拯救欲，自身强大无人敢惹的实力，悠闲安逸没有时间和青春焦虑限制的时间自由、充沛的物质条件、不被婚姻和育儿绑架的人格。不受法律跟道德约束的内心自由，渴望有人替自己出头平事但并非沦为他人附庸的归属感、渴望被其他同类羡慕自身条件的虚荣感、渴望指责他人却不受他人报复的权利感，对于生命可贵的尊重感。此唯一正面特征，这句文章内容说：“真打起来，他们肉体凡胎……”而主角自身却拥有修为，所以牵扯到阶层优越感。再来看认知短浅，例如这句台词：“妖兽三界都有但并不隶属谁所管……谁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养妖兽啊。还有求偶本性，例如这句：“这叫他以后还怎么找对象啊……”以及通过惯有的胡搅蛮缠解决问题，例如这句文章内容：“我讪笑着打岔，我是说养狗，哦不，养狼、应该栓绳”。这里牵扯到遵循普遍常识规则，如果是男性写文章，很少会牵扯到现实常识，因为容易让作品贬值。后来那段将敌方反派设计成旧相识，符合女性对于人情世故的理解。她们认为所谓有关系就是曾经认识并且感情深厚，实际上人情世故是靠利益作为支撑的，不能彼此交换利益，哪怕是亲爹也没用。例如这句内容，“然后眨着清澈的大眼睛喊到……”清澈两个字，成年人一般不会用，除非是为了反差感，因为可以形容小孩子幼稚。还有这句，“阿黄终究是没白喂……”以小额付出渴望换取终身利益，典型的以小博大式赌徒思维，例如：嫁个好婆家=一辈子荣华富贵的思想。还有这句：“毕竟是自己捡来的小狗又费心费力养了两年，我自诩待它不薄……我还以为你讨厌我呢”。这种作者下意识将曾经的付出视为投资，忽略了沉没效应不计入成本。并且将自身价值与他人审美绑定产生自我怀疑跟自卑感。此类常见于父母有争吵但并未离婚、只将就过日子模式的传统原生家庭。还有这句，“那你当初跑什么？你把我喂太胖了，我怕你看到我化形……”这就是典型的容貌焦虑、跟他人审美绑定产生的价值感焦虑、还有这句话你看，“……我的心忽然塌了一块”。明知它人尊贵，却渴望对方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和自己曾经的情感付出中，这是反向的阶级优越，也是对阶级固化的反抗。我靠……这点儿素材都足够我再以这作者的心理状态为原型写个番外了。哎不是，他妈这种三观的文章都能审核过去，我踏马写了一年多！零阅读量的46万字，连个接吻镜头都没有。居然被判定为色情低俗下架了？我踏马稿子没灵感写不出来的时候都急哭了。我费心费力创作出来的作品他们就那么对我？这事儿咱就说是带脑子的人能做出来的吗？唉你们说，万一我要是因为专门写训斥审核人员的文章……导致我的书火了？是不是更讽刺了？”尚生青点点头说到：“也许你需要清晰的表达自己的内容”。蒋生萍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道：“事物的好坏对错，要依据事物产生的结果进行判定、而非事物存在的本身。性是一门学问，不是取决于其本身存在的对错是非。也并非取决于如何完成，又为了什么而去做。目标和方法都不是判断对错的依据。而是看其造成的结果。因为完成一件事目标和方法缺一不可，但目标是错误的，有害的，这个过程却是有益的、正确的。那要如何判定这件事物的对错？例如他杀了人，但杀的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方法确实过激，但目标正确，你要判这个人有罪还是无罪？又或者判这个人轻微罪？做正确的事还要遭受处罚，下次就不会有人站出来了。再反过来，某家公司目标是垄断整个行业，这个目标是错的，是对所有人有害的。但在垄断过程中以强有力的手腕使整个行业收费透明化，提升行业技术质量，让整个这个行业协同运作而不是互相内斗。导致消费者用以前7%的价格就能享受现在最先进技术。企业者大家都有钱赚，消费者用着放心。那这个垄断行业的人，你要判他有罪还是无罪？所以目标和方法一定不能剥离，而且要结合目标跟方法去审视他造成的结果，对这个造成的结果进行审判，而不是对着方法和目标呲个牙使劲。方法取决于为了什么，目标取决于如何去做。换句话说，如果确实认证他的方法和目标造成了严重损害后果，那就可以对他造成的结果进行处罚。而不是处罚他的目标跟方法。因为同样的目标跟方法，完全可以诞生不同的结果。因为被长时间打压欺负就造成暴力事件这属于极端情况，暴力事件是目标，暴力行为是方法，造成的结果是群众恐慌。受害者有没有错？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你没有办法去判定，被长时间打压欺负的人有没有错？你也没有办法判定。因为你不清楚他造成的后果和过往经历，所以你不知道他对不对。对和错一定要依据事物造成的结果为依据来进行判断。这就好比有人问：“互联网科技出现是正确的吗？”有人打算用互联网进行全球垄断这个目标是错误的吗？有些人利用互联网编程制作木马程序，这是错误的吗？还是那句话，不要盯着所谓的目标跟行为！来分析有没有错。而是要看它造成的影响和结果。互联网全球垄断，导致大批铁饭碗下岗，导致原来的无线电企业受损，迫使大多数人因为对互联网上手难度的学习和了解，浪费了大量时间跟生命。使整个世界，都听命于互联网公司的殷指气使，这难道还不够严重吗？互联网程序的木马病毒导致大量互联网设备跟存储资料受到损失，这种结果还不够严重吗？那为什么没有人审判互联网有罪？为什么没有人审判编制程序有罪？有错的事情为什么没有人去治理？实际上我们看到的现实情况是什么？是针对互联网有明确的使用规则跟限制。针对互联网有完善的法律跟规定。我们得到了什么？对野蛮资源的有效利用。在管控范围之内进行合理擢（zhuó）取。但我们没看到的是什么？是对性这一门学问的一刀切。是对文学创作不允许出现性的一刀切。是对文章审核依据的一刀切。理由就是所谓“未成年负面导向”和“其他不适合发表的内容”。咱就不提未成年的思想深度能不能读懂这种成年人写出来的文章。所谓文章审核的判断依据呢？全凭审核人员自己心里面决定。不过后来我发现了一条路子，不是说未成年负面导向吗？那我就写点儿未成年看不懂的东西。如果未成年都看不懂的东西，如何才能造成未成年负面导向？这种是好是坏全凭一张嘴决定、却无视明确规定跟行业操作规范的情况……像极了底层人手握芝麻大小权力就无法无天、压迫新手讨好老油条的狂妄。”温发钰点点头说到：“你说的确实有这种现象，但这是大多数人避免不了的东西。”蒋生萍一口喝干饮料将瓶子拍在桌子上，一只脚蹬着桌沿弯腰环视了周围一圈儿说道：“你努力不如有天赋，有天赋不如遇到一个好平台，好平台不如有个好爹。这是社会基础现象。就有个朋友跟我说过一句话，我承认你是一个才华横溢、文学水平相当优秀的人。我也承认你的作品，拥有打动人心的力量。但前提是你的作品有人看，也有人看得见。咱就说个不好听的话，今天这个审核要是心情不好，她说你这章儿过不了，理由就是未成年负面导向和不适合发表。哪怕你写的这个作品再优秀、再真实、再怎么使看过的人催人泪下、捶胸顿足、余音绕梁。只要有人看不见，你写的再好也白搭。咱就说吧，网文平台里面番茄，他基本上就是一个大平台里面、审核最宽松的一个。但也就是说有的时候，你发表两个字叫什么来着？主权，社会主义，中产阶级，或者说“初一、初二、初三”这样词汇的内容。他就是会判定为你是未成年负面导向，你的作品不适合发表。你照着规矩去看，你没有违反任何规矩，但人家就是说你违反规矩了，你能拿出凭据证明你自己没有错吗？解释权在人家嘴里，你拿出来的再怎么真？人家不认，你能拿人家怎么办？还有一种情况是什么呢？审核人员，他只是给你划定一个大概的范围，他不会精确的指出你哪一句话有问题。这就导致明明你可能只需要改一两三个字。但实际上你可能要改一两三段字。因为你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做错了，反正人家就指了这一个范围之内，你就挨个儿去改吧。”王国英抬头看向蒋生萍疑惑的说道：“你说有关色情作品是怎么回事？”蒋生萍站上讲台拍了拍桌子上的灰，示意大家看黑板写下“有关情色作品的正名”，蒋生萍看向大家环视一圈指着黑板说道：“色情与情色的定义，不完全等于性行为描写。色情主要，甚至唯一目的是为了引发读者的性兴奋和生理反应。它通常“直接、露骨、详尽地描写性行为和性器官”，情节、人物塑造、情感深度等文学元素往往非常薄弱甚至不存在。其焦点在行为本身。色情和情色本来就被审核混为一谈，可有谁知道，描述那些两性作品的作者就是取材于自己的两性生活。因为写的真，所以影响恶劣。而因为可信度高，所以传播范围广。一个没有经历过相关事物的人，如何要编造一部让所有人都上瘾的巨著？作者的生活经历决定了文章内容，一个每天到晚除了基础欲望就是嗔怨和争斗的作者，能写出怎样有深度的作品？好比大城市里那些底层青年连日子都艰难，谁还有心思繁衍后代？像一只除了繁殖就是食物跟睡眠的泰迪狗一样，用身体器官征服整个世界的小说大纲，你不觉得很荒谬吗？正常人是有审美疲劳的，看多了类似的作品，就越想看点儿顶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