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正楠也是属牛的,并且刚好替换了赵永顺的位置,总而言之九牛二虎这个风水局,确实算一张开头就能打出的好牌。唯一核心就是笼络好这些人之间的关系不能闹矛盾,否则变成恶风水反而会涂炭生灵,领导者遭到反噬,也会变成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固执极端性格。而因为我是把郑晓娜当女儿养的,所以这种虎毒不食子的风水配置恰好又能导致我和郑晓娜永远不会产生冲突。而只要我跟郑晓娜不内斗,剩余九头牛只是我和她的食物而已,根本不足为虑。我还记得前两天刚开业时柳晓琴曾跟我说过:“古董以及奢侈品方面,我们利用“金融泡沫”跟客户服务赚钱,我们从来不赚不干净的钱。泡沫经济是铲除竞争对手最好的办法。她说……她发现金融学当中非常可怕的陷阱,有100块钱的东西,别人卖给我们,我们卖给别人300块钱,然后呢,另外一个拿着这个东西,来到我们这里按150卖给我。而如果我按照150的价格去收这个东西,那我就亏了150。长此以往每次这个东西不断卖出和买进,无形中就抬高了价格,货品质量并没有变,甚至于变得越来越差了。哼哼……多么聪明的一个姑娘啊……”
迷迷糊糊我不知道谁在我耳边说:“班里教室因为模仿俱乐部的桌子摆放方式,已经全部摆成了亚字形桌子。而且我们所有钱一个星期前都被抢了,很多顾客都已经不来俱乐部消费了……”此时我迷迷糊糊中心里头产生了一个想法,他妈的,如果有一天实力允许,一定要发行自己的货币代替实体货币,反正只是在本校和公司内部使用。这样就不怕有人抢了。我脑子里的声音也会偶尔来找我聊天,只听他絮絮叨叨的说:“据说以前的宿舍就是空教室摆了好多双人床。而我们的床板都是中间夹着各种废旧木头的糟粕,两面外皮是薄薄的一毫米木板那种,胶水粘贴压制的三合板。有趣的是去年23年我就在一个做门的小作坊做过事,都是大型液压机,两面门皮中间夹着近胳膊粗的木龙骨门框,门框空隙填充材料毕竟工作区域限制我没能看到,门边都是大型封边机封边,负责切割门的师傅好像一扇门切割完成算七块钱,一天能做八十来个,也有做更多的人。几乎都是单人单岗,我负责门框装静音条的岗位。五公里内只有唯一个:小卖部兼具饭馆、供应周围玻璃厂以及各种厂区盒饭的单位,中午跟晚饭都是盒饭,反正我做事的小作坊是没有早餐的,毕竟八点钟干活,十一点半十二点就吃饭了,工人休息到两点干活下午五点多,六点晚饭。吃完饭有干活也有下班的。主要看工单多少……”
我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也不知道我自己被这些朋友劝着躺了多久。只是现在终于可以走出办公室认认真真爬上房顶盘腿冥想了。只可惜风吹的很大,我心中也烦躁至极,我只好走到外面大操场里找个柔软的草地坐下,正在我进入状态的时候,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响起:“你到底是在乎柳晓琴?还是在乎属于自己的战利品被别人夺走了?你真的爱柳晓琴吗?”我睁开眼站起来环视四周,身边只坐着一个休息的老奶奶,一阵风吹过来,我的裤子刷一下掉到脚踝,远处的路人朝着我这边指指点点,我没有心思在乎路人的眼光,只是我惊悚于我刚才听到的心声来自于哪里。
回到俱乐部丸子依旧对着灶台忙碌,张生梅教柳晓琴化妆轻声说到:“定义你是谁的,是你的选择,不是你的曾今……”尕猪今天不在,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张世玉正在满脸凝重作着俯卧撑一声不吭。吃过饭我盯着白色瓷碗的口红印子发呆,导致我洗碗的时候看任何白色碗都好像有口红印子。我知道只有这一个碗有口红,那只能是柳晓琴的碗。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口红印子我的眼泪就流下来了。仿佛那些眼泪有自己的想法,总是想出来就出来。丝毫不顾忌我是否想哭。我脑子里的声音说道:“这么多时间来,我常常搜集女性有关的信息,这样每个过往回忆里的人,其轮廓、性格形象、小习惯、微表情、一个眼神、一个疑惑或者惊讶、也就是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才会在我印象里更鲜明。我学习泡妞的技术不是为了把妹,而是为了搞清楚当年的我到底做了什么才会导致我成功。准确的来说,我想理解女生思考时的逻辑树和状态机。只可惜我也无法理解你的眼泪到底是为了什么?还记得我今早问你的话吗?你到底爱不爱她?”我心中听到这话一慌,手中的瓷碗落到地上弹了两下滚到张世玉脚边。我脑子里的声音说:“但是我忽略了一点,甚至于说,我整个初中,整个小学,甚至于到现在为止我才明白一个道理。那些姑娘在家里头都是被父母宠爱的人,根本不缺我这样一个舔狗。我的成功究竟是那些人故意装出来的失败?还是我自以为是的幻觉?”我往后退了两步抱住脑袋直感觉不对劲,我的身体里到底是谁?谁在我脑子里说话?我那脑子里的声音依旧自顾自的说着:“其实说起来……常生娇当初听李发旺的话完全是因为你,因为你当初许诺常生娇跟杨莉,“我们应该团结起来,一起为班级的共同利益做出贡献”。以杨莉的认知还无法理解你说的东西,所以杨莉依据本能在被你骂了以后就没有持续为李发旺卖命,而且你也特意提醒过杨莉,不要白白免费给李发旺卖命。你以为她会告诉常生娇。虽然你明确告诉过常生娇,但因为常生娇那时候本质上就生长在一个会遭到父母背刺的环境里,反而会向家庭外寻求真正的爱和关心,所以……常生娇以为你表现的愤怒是在跟她闹着玩儿。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她挨骂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恐惧,反而是一脸欣喜的开心,好比是你跟小狗一起玩的时候,小狗眼神里有人在乎它,有人愿意跟她互动的那种开心。你还不明白吗?你才是一切混乱和噩梦的根源!”我被张世玉搀扶着坐下,柳晓琴沉默着接过张世玉手里的碗愣了一下,只是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太好。丸子摇了摇头接过柳晓琴手里的碗、叹口气洗完了所有餐具跟锅碗瓢盆之类的顺便擦了桌子。我在俱乐部坐了一会儿和大家回到教室心中只有一种怨恨:“我身边已经有多少人因为这个糟糕恶心的世界受到伤害了?我难不成是个天煞孤星?为什么每一个我周围的人……都要被我看到他们经历的折磨?为什么我遭受的折磨变少了,我周围人就要经历这些?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这一切都是我导致的。我天生就是个不祥之人,小的时候自己不好过,长大了周围人也不好过。所以我和别人在这个世界只能存活一个对吗?那些欺负我的人……他们活得开开心心,无辜之人就被世界蹂(róu)躏(lìn),如果这个世界真有某种超越一切的造物主,为什么对那些真正的恶人无动于衷?如果是我的罪,那我又到底违反了什么律令呢?”我脑子里不知何名的英文歌曲嘲讽着:“ Why do you make everything so sad? Your mind is trash ,Is very very bad…… I want to know ……how did this sing? Bitch, You are trash! He so…overrated, And I say you are overrated,even my dog better than you……”
教室里靠近前排右侧,付民扬在跟李长江讨论:“简·奥斯汀在《劝导》(1818年)中讽刺贵族"whitewash their scandals with charity balls",我发现sandals跟scandals区别就差了一个c,意思截然不同,sandals是“凉鞋们”。scandals是丑闻。charity跟chair有些像,charity是施舍,chair是椅子。ball的意思一般是代表球或者跟球有关的,同时也代表勇气、舞会,跟女人有特殊会面。比如我要说I have two boss,会有好几个意思,“我有两个球”,“我有两个勇气”,“我有两个舞会”,“我跟两个女人有会面。”这种情况下就必须要有一个万金油的答案可以应付对方的这句话。而且绝对不能向对方刨根问底。最佳答案就是 Congratulations。”我不屑于看到这个冷笑话,更不屑于看到任何让我讨厌的脸,尤其一考虑到李长江的人品,更加让我觉得在经历了如此多一切后感到莫名其妙的聒噪。刚坐在位置上,不远处传来祁国峰跟赵永顺嘀嘀咕咕说道:“就有段时间不是说什么国外五角大楼私自收集用户信息,或者说苹果个人用户信息泄露之类的新闻吗。那段时间其实他们说的那些隐私信息是用来干嘛的,是用来训练AI的,换句话说谁在乎你裤衩穿什么颜色,谁在乎你交了几个女朋友?所有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aI想要制造出来,它必须具备大量的数据作为支撑,才能够让一个AI变得博学,但是那些刁民他就是不配合你,而且你跟他要是明目张胆的说,我现在要造一个AI,需要大量的数据和个人用户信息,他们不会配合你的,因为他们心中是恐慌,是对于未知的恐慌,不是所有人都具备那些科学家身上的魄力跟责任感。他们就害怕自己的隐私泄露之后,会对自己造成不利的影响,所以拒绝配合你。这好比是你现在,要在一个房间里面安装一个信号系统,方便周围十公里以内所有人的移动数据通话质量,但是那些刁民害怕的是什么,他们怕你进到那个院子里面,看到他穿的衣服是什么颜色的。实际上你根本不在乎他那个人,他哪怕把裤衩套头上你也不在乎,因为你要做的事情,跟他关注的重点并不冲突。但是他在乎这个问题,所以他拒绝你进入这个院子里面。你追求的目标是整个人类的目标,是为了整个人类未来发展所产生的好处,根本不在乎个体的利益。那些刁民他们只关注于自身的一些需求。”赵永顺满脸不屑的说道:“这还不是跟社会环境的规训有关,好比是一个人为什么会产生羞愧感,这个羞愧感实际上是社会规训结果,如果自始至终他生存在一个没有羞愧这个词语,或者是说没有类似意思的环境里面,那他自始至终就不知道什么是羞愧,也不会因为羞愧而产生自我防备心理。在那种情况下,你想要进入那个院子,他当然不会抗拒你。”王永顺说道:“所以说一个伟大的人想要做成一件事情,经历的磨难跟困境,不仅仅是材料短缺和设计方案时的思维困境。而是想要做成一件事,必须要把前面人做的、那些事的屁股擦干净。因为但凡你要做的这件事情是基于前人的成果,你就必须要先为前人擦屁股。前辈的问题永远留给后辈解决,这就是人性的劣根。”祁国峰没有接茬只是继续说到:“说回刚才的话题,一旦一个AI或者绝佳的工具,被制造出来的时候,那些刁民们会上赶着,从你手里面夺过来为他们自己所用,这才是人性正儿八经的劣根性,什么意思呢?自私自利,好吃懒做……”
张世玉拍了拍我的胳膊说到:“我就发现你简直像那些七老八十的人一样没精神,就浑身呈现一种乏力感,什么样的感觉呢,就是坐在那儿什么都不想做,就想闭着眼睛坐或躺一会儿,或者哪怕冥想都可以的无力感。昨天晚上你睡觉的时候根本就没睡踏实,勉强睡着了也是频繁醒来或多梦。对吧?连动脑子思考的活动都不愿意去进行,就感觉你这个人,给人感觉看起来实在是太累了。”我摆摆手不想说话,也许张世玉这种性格表面上什么事情都能看开,实际上也只是用虚张声势骗自己,也顺便安抚别人罢。乌鸡跟国英聊着天经过,乌鸡摆着手说道:“就一个人的自我意识可以强到什么地步,但凡别人对我要做的私人事情指手画脚,我就直接破口大骂,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这都是轻的,甚至于我直接就动手制止了。我在乎的,不是我要做的这件事情被别人说了。而是我在乎那种自我意识受到质疑的威胁前兆……”听着他们聊着天渐行渐远,其实我心里清楚的知道,没有自我意识的那段经历有多糟糕。越没有自我意识,越容易被人驱使,越容易被人利用,越容易被人欺辱。没有自我意识,意味着不知道如何去反抗。也分不清事物的好坏对错。更没有一个明确的价值体系和判断标准。我脑子里的声音说道:“想起来被欺负的过往了?”我开口说到:“以前我经常被人欺负,即便满足了那些人的要求也并没有被放过。”
张世玉揽着我的肩膀说道:“一个人活着千万不要把自己的顺从当做一种巴结和奉承。因为在你的逻辑里面,你为对方提供了价值,别人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别人让你擦桌子你就去擦桌子,别人让你扫地你就去扫地,你为别人提供了价值,而别人不需要支付任何的报酬进行利益交换。你觉得因为自己给对方提供了价值,所以对方没有理由对你进行欺辱。但实际上在对方的这个逻辑里面说呢。你越没有自我意识,你越顺从和逢迎,别人越容易对你进行塑造和挑剔。”尕猪走过来说道:“是啊,就像那部电影,《鬼打鬼之黄金道士》,里面有一个场景,一个男鬼特别喜欢打一个女鬼。然后这个林正英饰演的道长呢,就去多管闲事,问这个男的为什么要打这个女的?结果这男的当场演示了什么叫做蛮不讲理的挑剔。这男的抓住女的头发问这是什么,女人回答是头发,却得到了一巴掌,男的说“错了,这是一缕头发。”然后同样的抓住女人头发又问同样的问题,女人回答“一缕头发”又得到了一巴掌。男人说:“又错了,这是头发。”第三次还是同样的抓起女人头发问同样的问题,这个女人两个答案都回答了,结果得到了两巴掌,男人说“嗯,回答正确,所以赏你两巴掌,你不应该谢谢我吗?”如果你按照这个不讲理之人的逻辑,去思考问题。有没有发现就是走入一条死胡同。因为好像你怎么去想,永远是对方有道理。但实际上站在我们的角度来看,这个女人之所以得到巴掌,从来不是因为她自身的所作所为,换句话说这个女的没有做错任何事,而是因为这个男的想要这给这个女的“一些巴掌”。所以我说到这里就是要表达的是,你如果没有一套自己明确的价值体系,就很容易被别人塑造和挑剔。”张世玉点点头为我整理衣领,她滚烫的手指掠过我的颈侧说道:“还有一种情况是什么呢?我们会碰到一些人,当你在谈论一些事情的时候,她就是想要压你一头,她就是想要证明她比你强。举个例子我们今天在讨论,说我们今天走了500米,才从住宿地方到这地方。这本来就是没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但是跟我们谈话的人呢,为了一些社交礼仪就会奉承我们,夸奖我们说:你们也挺厉害的,五百米走起来也挺不容易的之类。但是这时候就会有一个故意抬杠的人跳出来说,把个500米有什么了不起的。为什么有些人非要用这种虚荣感来压别人一头呢?因为需要锚定自己的价值,证明自己是一个有价值,并且比别人优秀的状态。这种锚定是源于一种自卑和完整价值体系以及判断标准的缺乏。换句话说,我对自己的生活完全是一抹黑,我不知道什么东西是有价值的,我也不知道如何去判断一件事情有价值,但是我就知道一点,我一定要比别人强,我才能有价值,为什么呢?因为所有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在人比人,但凡那些人只要比别人优秀,他们就是有价值的人。换句话说,他们无时无刻想要跟你抬杠将你贬损,来体现他们自己的存在感跟个人价值。这是一种为了虚荣而好斗的状态。但成年人的世界里面并不是特别普遍的出现,这种行为只会发生在一些没有明确自我价值体系跟判断标准的娃娃身上。但咱反过来说,我知道什么东西是有价值的,我也知道如何去判断,那我就具备了自己的一套价值体系和判断标准。好比是我清晰的知道,什么样的行为属于别人试探性欺负我,而什么样的行为呢,属于我无法忍受别人欺负我的标准。所以但凡别人只要跨越了那个我定下的红线,我就可以判断为别人是欺负我,然后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反击了。因为我有标准,所以我对于自我价值才有一套明确的判断标准,只需要完成我自己的判断标准就可以了,我不需要外界的观念和思想来定义我自己的价值,所以我不会自卑,因为我只需要完成我自己定下标准就可以了。而且我也不会产生自负,为什么呢?因为我知道什么样的情况属于自负,我也知道什么样的情况属于自卑。用现代人的话说,这是一整套的世界观念、人生观念、跟价值观念系统。而且你有没有发现,但凡一个人就是说,建立了一套完整的意识系统之后,他就会具备相当的领导力,尤其是对于一群毫无自我意识的人而言。因为在那些无意识的人眼里,这个有意识的人无论做什么都是有逻辑跟规划的。清楚的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去做什么,未来要达成一个怎样的目标,短期目标是什么?长期目标又是什么?什么事情又应该如何去做?现在要去做什么?现在做完之后要去做什么?人就是一个奇怪的生物,当另一个人类优秀到自己无法超越的时候,那作为弱势群体、就会自然的,加入到这个优秀的人类群体当中,以获取自我生存的技能跟方法,提升自己活下来的概率。所以你明白吗?当你拥有一整套完整的自我意识体系,你才能在这个社会生存,你的追随者也才会聚拢到你的周围。所以之前我就经常听到一种说法,叫什么只要会做人,就什么都会做了,如果连做人都不会,恐怕什么都做不好。”窗外传来不知道谁的打闹声叫喊着:“ hey come!daddy's over here!”鲁文科角落里不知道在跟谁聊天,那人背对着我也看不出来到底是谁。鲁文科叹口气说道:“我最近算是懂一个道理了,现代社会开车经常碰见鬼探头的人,一旦处理问题的时候人家问你看到了没有,一定要说没看到。因为如果你说看到了,他就会问你“看到了为什么不停下来?”咱就抛开所谓的车辆惯性和人的反应能力能不能做到瞬间制动,单纯的这种陷阱问题出现时一定要心里有个数。因为我们这边的规定一般都是甭管谁的错,首先会重点质询开车的人。潜意识里有种开车的比走路的有钱,所以走路的是弱势群体应该被保护。就这种类似的传统意识。所以人世间的事儿别想的太简单,留个心眼儿准没错。”旁边那位背对着我的开口说到:“如果是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直接把摄像头录像给法官,让他自己判断,没办法嘴笨,不会玩文字游戏。而且我会先申请车损赔偿,和精神损失费,误工费等费用,那么这件事就有两个事情需要解决,责任划分和赔偿划分,如果遇到碰瓷或者鬼探头,这招最好使,能最大限度的避免对方和法院的道德绑架,因为法院最常有的便是,对他看好的一方不利的时候就“法理不外乎人情”,对他看好的一方有利的时候就“法律大如天” ,还有他们经常用的那个词“从重处置,或从轻处置”,从哪方面考虑的?政治?法官的个人倾向?可这些跟当事人或者受害者有毛关系?当某一条法律可以棱模两可的时候,这条法律基本已经失去了他本来存在的价值,除非这条法律的服务对象不是芸芸众生,而是政权。”
另外一边的角落里,蒋生萍跟温发钰一群人不知道聊着什么话题,也听不清是谁大着嗓子说了一句:“有条件有方法的真诚才是真诚,无条件的真诚只有廉价的失败,我不是没经历在这里空谈的”。又不知是谁怪模怪样的变着音调说了一句:“那照你这意思不就成了,我觉得你姿色不错,但要便宜我,得你主动。这他妈不就成了依靠真诚乞讨的人了吗?”听得一个沉稳的声音说道:“真诚也分情况,假如你的底子别人一清二楚,而对方是行业巨头,在对方选择小弟的时候,你的真诚会是加分点。但如果你和对方是合作关系,而你还直来直去,那你一定是输的那个人。”
另外一边的角落里,徐大庆调整了坐姿一脸轻松地说道:“别人摆摊卖东西,有一件东西你觉得还挺适合自己,但摸不准价格,那么就看他摆的其他东西,必然会有你认识真实价格的东西,看他在那件你知道价格的东西上虚加了多少,大概你也就能判断出你要买的东西贵多少了,这样你砍价的时候就知道什么是安全范围了。”王林章笑了笑说道:“草,想到自己有次点外卖,不知道他家合不合适就看他家可乐卖多少钱,正常价的话,其他菜品也不会很贵,要是一瓶可乐就五六块,就换其他家了,跟你刚才说的这个道理有点联系。”范宇文在旁边点点头抬手说道:“哎!外卖不太一样,比如一份饭20,可乐五块,但是到了25能满减或者用券,这可乐实际价格可能就两块甚至一块”。郑晓娜说道:“那这些资本家怎么不去赚富人的钱?光盯着穷光蛋薅羊毛?听你们这些生活经验,真觉得这个世界挺不公平的”。魏东昌摇了摇头说道:“你搞错了,按照财富基尼系数来说,富人占比还是相当少的一部分,只不过攫取的财富多。但是花能花多少钱呢?打个比方,你一个月收入20万,你大手大脚一个月花十万,比得上50个、月入三千的穷人一个月花一千吗?根本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