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咂咂嘴摇着头说:“踏马的!写的真好!真他娘是个天才……”我正回头看到尚生青递给我一张纸巾咬着右侧上下虎牙一脸鄙夷眼神冷淡的说“你嘴巴干净点儿不行吗?”我没有接纸巾,只是摇了摇头离开了去找蒋海禄,只是转了一圈儿也没找到人,正打算走路去大水罐洗手经过二进门附近的时候,远远看到校门口驶进来一辆公交车转了个弯停在了水泥篮球场,我摸着后脖颈跟着看热闹的人去了附近,正看到对面的王国英、蒋海禄、李发旺、王永顺之类的人起哄咧嘴笑着聚在一起,指指点点看着公交车上下来的学生娃穿着厚棉衣、戴绒帽拿取着各自的行李摆放在地上,我眯着眼睛看向这群男女和其中几个成年人,估计带队老师应该不会留太多吧,毕竟也没听说老师也要负责听课,到时候随堂听课的时候陌生人坐在班里难免有些不自在啊……付明杨捅了捅我胳膊肘一脸担忧的说“李发旺那畜生又不安分了,听说跟白丽琴闹掰了还跟王国英也起了冲突,你这招够阴的啊……”我回头看了一眼站在我身后不远处的王林章、徐大庆、徐明珠、蒋生萍、鲁文科之类我认识的人,又看了看左侧区域吉海萍、杨莉、常生娇、郑晓娜、罗娜、还有白丽琴旁边像姐妹一样站着、却同样不开口的尚生青跟柳晓琴,当然,还有旁边的李艳星,李艳星嘴角的痣就像她看到我的眼神后……狠狠对我翻白眼转开视线一样让我觉得很不讨喜。我往右侧看去,班主任、数学老师、素卿、苏西、蓝头发跟黑西装的领导者和领导们都走上前跟那群陌生人说着什么。我点点头转身边走边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个节骨眼儿还能出这么多破事?明明就差一步李发旺就能被我踢倒了,明明鲁文科和蒋海禄不应该出现、明明英语老师不应该存在、为什么……是啊,到底为什么呢?”我揉着眉心里想着“去他妈的,先不管了,先把手心的事处理好再说,剩下的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一边用袖子抹着手上的水往教室方向走去,路过的也不知道哪个班的人谈论着换班级之类的话,我只隐隐约约听见不知道谁说了一句“那三班换了以后……”再往后我也听不清什么了,只是当时没放在心上。因为我在那刚才一瞬间细细想了一下有关鲁文科和蒋海禄的矛盾,尽管最近我以双面间谍身份,表面上跟着鲁文科,实际上背地里也经常往蒋海禄身边跑,并不算是轻薄了鲁文科,尤其建立在鲁文科让我渐渐觉得疏远的缘故,我不知道抱着蒋海禄胳膊经常“哥哥,哥哥,蒋哥,蒋哥哥”的叫个不停,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过了,可当时受制于团队逐渐壮大而逐渐对我形成钳制的李发旺……我也没得选。最近虽然在我的努力下蒋海禄和鲁文科的误会解开了,实际上,两个人因为长时间不怎么来往,心里都已经彼此有了芥蒂跟隔阂。只是再后来蒋海禄也好几次跟鲁文科因为初一当年的那一脚高抬腿姿态道歉过,鲁文科也倒是不愿意纠缠过去的事情。所以不了之矣。当然,那都是后话了。我心里其实一直在考虑:也许,鲁文科早就原谅蒋海禄了,也许,我当初就不应该多管闲事,也许,鲁文科也跟我一样觉得造化弄人罢。尽管我跟两人解释是我太想撮合两人,结果在彼此不熟悉的条件下两人硬凑到一块儿发生了观念冲突。这事儿都怪我之类的胡思乱想。可他们都觉得这事儿跟我没关系。我总是也心里放不下这个疙瘩,哪怕十多年过去了,今天心里依旧有一块位置凹凸不平,总让人一想起来就不顺畅,不平滑。因为鲁文科跟蒋海禄对我的争风吃醋直接引发了二人的争执变得老死不相往来,这也直接引发了后来二人发生肢体冲突。当然,这个道理以当时我的脑袋瓜是怎么也想不通的。后来想着校服最近还没发,也许有必要跟班主任提一嘴,我们未来三年的校服,因为初三身材变化比较剧烈,所以学校不要求必须穿校服,而从初一到初二,如果能要到前辈的校服,自己倒也能将就下去,再加上有些人会故意丢弃校服的行为,反正倒是经常听说好多人初中毕业好像就有四个还是六个校服。也有人整个初中三年,连最后的中考都是穿着校服结束的。我们国伟小学的制服是按照金咀中学定制的,金咀中学校服是根据永登第一中学定制的,据说原来金咀中学出来考上一中的人很多,所以才按照一中的校服定制,只不过在我这个阶段,大多毕业后都去了六中,这也跟校长和一大批优秀老师的离开有很大关系。我其实根本没想过这种变故,就如同我最近两年听说好多电子厂都搬去浙江或者越南之类说法,事儿都是一回事,都是我以为终于有机会入场了,可谁知优质玩家都下桌了,ai的理解能力大家都清楚,指望ai代替人工审核只是避免了极端弱智人类的低级错误而已。唉……呵!简直就是……算了,阴阳怪气也没有必要,都是成年人了。
在最近这段时间,因为蒋海禄身高优势,并且健身厉害,所以我经常巴结蒋海禄,李发旺还质问我,为什么对蒋海禄毕恭毕敬,我只是始终心里恶作剧一样不愿说出:“因为我发自内心佩服他,因为他有才华,他比我厉害,他教了我很多我父母都没告诉我的道理。他懂的多,我能从他身上学到很多东西,所以我佩服他,训练我的时候我很疼我很气,但我不是天天被他训,他也不会无缘无故训我。”就像前几天跟晓龙聊起来时,晓龙的评价一样:“蒋海禄是一个我看来思想没问题,三观很正、留在班里能产生增益,但不会带来损害。或者说产生的增益能够大于损害。而至于鲁文科看的比较透彻,可能因为经历的多,健身什么的显得太幼稚。反正就是走的人情世故路线,能说话解决的,绝不动手,合不到一块大不了井水不犯河水。仅此而已。这里面就要提到一个不稳定因素,亦正亦邪,这几天期中考试结束,蒋海禄鲁文科加入我们班级,因为二人争夺班级领导力,所以必然要产生竞争,这两个人才是真大佬,他们都没把李发旺放在眼里,假如我们大胆预测蒋海禄赢了。所以初一第一学期结束蒋海禄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一定会每天跑出去练手,理论上初一第二学期蒋海禄将以委员身份领导整个我们班,初二说不定就干脆三天两头跑出去,原因肯定经常抱怨我们这个班没意思,扶不起来,还不如别的班有意思,为什么说扶不起来,因为班主任的政策要求就是不能惹事。而且由于李发旺滥用权利压制人性,所以人人自危,瑟瑟发抖的活着。这其实也是我预测李发旺之所以八年级第一学期左右时间会被干掉的原因。因为初二的时候,如果我是李发旺,蒋海禄三天两头缺席我肯定是笼络民心,毕竟得民心者得天下嘛,为什么?因为你想,大BOOS不在的时候,刷民众好感度,即便大BOOS回来了,我自己的身份地位和民众支持度也就有了。好歹多少算个人物,如果以后大BOOS不回来,鸠占鹊巢,这不是现成的买卖吗?但如果说以他现在这个德行,还能居然因为蒋海禄偶尔不在,更加肆无忌惮通过打压人民发泄自己得到权利的负面情绪。所以民怨才会被叠加,所以他被干掉是注定的结果”。我那时候只是对晓龙的这通分析半懂似晓没怎么琢磨明白,如今想来这小子果然看问题是比较老道的。
且说过了这些天,我一边瞎想着这些有得没的回到了座位下意识坐在了贺颜斐旁边,心中不觉烦躁至极实在难以决策现在的这些破事要怎么面对,我还有必要坚持下去吗?班主任那边实在不行……大不了承认我能力有限也能说得过去,我看着贺颜斐睡着的侧脸不知道要不要开口,正看到她突然就睁开了眼睛带着一股子窃喜的警惕笑着说“呦……没见过美女啊?怎么穷嗖嗖的盯着我看啊?你昨天不是搬走了吗?谁允许你回来了?”我只是闭紧嘴从鼻孔呼出气忍着情绪说:“大小姐,我最近遇到点儿事儿,还请您开导指点一下……”她打断了我的话一脸鄙夷嘲讽缩着下颌,像个地痞一样的语气翻着白眼摆手说道“可别!我受用不起您这称呼,您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我又不是你妈!我哪儿来义务一天到晚操心你的破事,呵!你找你的小玉去呀,你的小玉温柔又可人,你怎么不去找她开导?你上我这儿猫哭耗子装什么孙子?别指望我帮你!滚滚滚,天儿冷得很,你别在我身边制造瘟臭了。”我舔着脸笑到:“唉……话这说得差了,我这不是看您蕙质兰心、机灵实在吗,要是换个话都说不清的、指不定怎么跟我绕弯子呢,我也是看您说话不绕弯子才来跟您求教,您就发发慈悲施舍我点儿建议?毕竟像您这样高贵纯洁的仙女我也高攀不起……只能谈正事儿不是么?您可千万别谦虚了,再要是小心眼儿藏着掖着也太不是公主殿下该有的风范和气质了。”我一脸奸诈那一瞬间脑子里觉得自己就像是生意场上为了钱连老妈都卖的狐狸。只是我僵硬的脸部肌肉维持没多久她就开口了:“嗯……倒好歹你还算是说了点儿有用的,尽管满嘴跑火车但总好过聊胜于无,说吧,什么事儿?”我尴尬着笑了笑说道:“最近我在处理一些事遇到了阻碍,而且我预料坚持下去大概率也没有意义,所以……”她点点头说道:“因为一些小小的阻碍就让你失去了自信?你长这副皮脸就是为了装样子?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不行就算了?哎我说你,你到底行不行啊细狗?”她的食指就像在戳一块刚出炉的面包一样摁在我胸口,六年来的肌肉记忆让我瞬间缩紧了身子下意识把自己蜷成一团,她愣了一下开始戳着我的胳膊和额头说:“哎?我他妈要吃了你啊?你怕什么?我碰你一下怎么了,我能不能碰你?我不能碰你是吧?那你碰我一下还回来不就行了吗?你他妈到底是不是男人,怎么比童青仙还姑娘?你用你这猪爪子摸我试试,哎呀你羞什么呀?我他妈又不是出来卖的你怎么比我还矜持?来,看我!”她一次次的不断握住我的手往她锁骨位置放,我一次又一次不知为何,总像害怕用力过猛伤到她一样、无力的抽出手挣脱再缩回自己腹部相互不安的揉搓着。而此时她就用右手攥着我的头皮,左手捏着我的肩膀,强迫我盯着她发怒的脸和眼睛盯住,而我的眼珠不断躲闪着始终避免和绕开视线看到她眼睛里的任何内容,我经历过太多:一看到别人眼睛时要么我觉得忧郁,要么别人胆怯的场景了。那种对视简直就是最残忍的毒刑。我实在无处可躲,即便拼命转到最两侧也避免不了要看到她的脸或者眼睛,那黑眼珠里的信息不是我想看的,我也不屑于查看别人的隐私。所以我只能紧紧闭上眼。她只是两只手捧着我的脸,用两个拇指用力搓开我的眼皮怒吼着“我说……看我!你他妈看我!我让你看我!不行吗?我长的有那么见不得人吗?”我猛然想起我是来问事儿的,于是拨开她的手,整理着制服跟被扯开扣子的领子说:“你知道粽子是什么吗?”她愣愣的将手放在腿面眨眨眼说:“你他妈又抽什么风?”我看着她愣住于是避开目光接触说道:“粽子,就是黏糊糊的食物,外表还好罢,但是想要吃的时候就得拆开可能会勒手的棉线,还有一拆必然会被糯米之类粘手的食物,南方可能是甜粽子或者咸口味的,据说还有红烧肉跟排骨味道的,所以……味道一般的食物,可是为了填饱肚子什么的,也总是没得选又必需勉强自己不是吗?我遇到的事大概类似,如果我坚持去做,可能是很不划算也没什么理由值得去坚持的事,可如果不去坚持,我连面对未来选择的权力都没有。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呢?”她用纸巾擦着手,一边眯了一下眼睛思考着说“哦,反正我还是那句话,没有什么事情从来轻而易举,活着也是,活着本来就不容易,为了活着而已,你有什么可抱怨的呢?天要下雪了,你能拦得住吗?”我摇了摇头看着她的脸希望她回答更多,她瞪大眼带着依旧地痞的语气跟态度翻得白眼说“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字吗?”我摇了摇头说道“继续说,你说的挺好的,但这些答案很明显不够……”她看着天花板然后低下头凑近我的脸侧附近轻轻说:“我觉得……你他妈就是个厚颜无耻的流氓”。我绷紧嘴只是眨了一下眼,然后点点头说道:“流氓的话题稍后再说,我只是不理解如果是你,你怎么面对风险和利益的选择呢?”她咬着下嘴唇呼出一口气喷在我胸口,然后一脸恨怨的赌气说道:“你跪下来抱着我的腿用脸蹭,说不定我会心情好告诉你呢。”她双手抱胸展现防御姿态,很明显这是一种害怕信任别人后得到背叛结果的警惕,当然,系统提示里至少是这么说的,我愣了一下笑着说道“姐姐你就别卖关子了,只要你告诉我,哪怕让我给你跪下来当狗我都愿意,我就是心里面有个疑惑解不开,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我有一段时间了,我没有办法对这些必然要面对的事情视而不见,我知道姐姐你心好,是个温柔稳重的人,也是个能够很贴心感受到别人内心想法的人,你就不要吊着我胃口了,赶紧告诉我吗?好不好?求你了姐姐……”我努力尽量伸出手打算抓住她的胳膊摇晃着撒娇加强效果,可就在衣服即将在她眼睛盯着被触碰之际,我猛的缩回了手害怕好像被什么怪物咬到指尖一样捏紧双拳咬牙狠狠的咒骂着:“Fuck,I can't do this!I just……can't do this…”我抿嘴抬起两侧嘴角肌肉抖了好几次,始终鼻孔深呼吸着恢复情绪稳定,不是我不能触碰别人,而是从触碰到的那一刻缘分就开始运转因果了,我自己要经历的破事够多了。我完全没必要再给自己增加支线剧情。她鼻孔里冷哼一声笑了笑说道“但如果说,事物的存在给我带来了威胁和损失。正常来说是逃,是躲,因为这是成本最低,效果最大化的方法和原则。正面硬刚那是意味着已经没有路了。除此之外不会有第二条路。”我愣了一下几乎没反应过来她的话,只是几秒钟后点点头说道:“那为什么你建议我放弃?你知道我指什么事吗?”她右手捏着自动铅笔在胸前空中灵巧划着波浪线或者圈、三角形之类的图案,然后下巴朝着我趾高气昂的说:“你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如今21世纪,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我们社会还如此落后吗?因为99%的人,甚至于99.99999999%都是无知的乌合之众。这些都是好听的说法,事实是,因为这个世界,抛开那些无害和能够使这个世界带来增益而优秀的人,剩下的都是一群又蠢又残忍的畜牲。根本不能算是人。他们只是在模仿那些聪明人,但他们从来无法理解,那些聪明人为什么那样去做,符合去做的条件是什么?那些想法是如何被推断出来的,也许,那些愚蠢残忍的人不屑于知道。但他们只是模仿。模仿他们认为符合他们利益需求的偶像。也许是名声,也许是形象,也许是金钱,也许是权利。也许甚至只是一个有点段位的渣女。”她自嘲的笑了笑,渴望从我眼睛里看出普通人听到渣女两个字时,表现出眼神跟嘴角之类下意识评价的微动作,只可惜六年的时间我在三年级就懂得如何放空大脑来保持面部肌肉松弛了,这是一个成年人的小技巧,就像你强迫自己去接触很多擦边文学时,反而大多数时候生理现象并不会太充盈,因为能量都被刺激信息缓释了,但如果你长期禁欲,反而压抑的能量时时刻刻都在找寻机会挣脱牢笼,大禹治水,堵不如疏。越压抑什么,就越难以控制什么,越长期接触什么,就容易变得挑剔而对什么失去兴趣。就像最近我发现deepseek开始用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机制防止用户创造不符合公序良俗设定的内容。显而易见这招太实用了。话扯的远了抱歉。
她只是点点头像是很满意的语气接着说到:“甚至于有的时候什么都不为,只是一个胜负欲。更残忍的一点,也许他们认为伤害别人的行为很有趣。仅此而已。这个世界,我不敢说别人是活该或者报应。但我觉得,我自己应该是。可能、也许吧。因为我想不出来第二个理由,尤其是我的思想被污染的情况下。在恶魔的世界里你想要生存,你想要活下去,无论思想,还是观念,又或者精神意志,还是行动习惯,要么就是屈服,要么就是加入,不会有第三个选项。没人在乎别人是不是被胁迫的,也没人在乎周围人是不是无辜的,因为大多数人本来就不是无辜的,或者,大多数人本来就是无辜的。或者,有人认为,所谓那些无辜的人还没有自己受的罪严重,之所以不是无辜,是因为在恶魔的世界里,不是所有选择的时机都能选择屈服,有的时候,连加入或者屈服的资格都没有,完全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是,剧情在发生和继续进行着,但我们没有权利选择而已。谁做错了?唯一的错就是我们出生在恶魔的世界。至于无辜,抛开出生的无法选择,每个人都是被迫来到这个世界,从来没听说过,谁在出生之前是有选择权的。从来没有哪个婴儿说,外边太乱了,等过两年再出来。有吗?没有,因为所有人都是被迫的。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每个人都是无辜的……”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用右手指轻轻遮住自己的嘴唇垂眼懊恼的说:“我犯得着跟你说这么多嘛……喂,你到底听懂了没有我说的意思,你别总是一副还没经历过事情的样子可以吗?谁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不是,你也迟早会下地狱的。但我真的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这个社会很复杂的,不要总是把别人想的太好了,他们都巴不得你早点儿退出呢!知道吗?脑子灵活就多提升智慧,心态上进就多建设心态,听懂了吗?”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许……她说的是对的罢。我离开了座位,走到外面看着阴沉的天渐渐飘起小雪花,好多人低着头拽高了衣服遮住顶首快步小跑,我伸出右手接出雪花又瞬间感知一点冰凉在手心化开,张世玉走过来从上往下扣住我伸出的手、十指相握装出轻松的样子笑得说:“人生本来就是一场隐蔽剧情的悲剧,能了解和悟透真相越多的人越痛苦和纠结……其实,真正治愈一个人的不是梦里梦见了什么,而是半睡半醒滚动挣扎着快要醒来时怀里抱着些什么。抱的是对自己什么样来说的存在。这是最好的治愈自己的方法”。我看着她眼睛里不知是雪花融化汇聚的液体还是她的泪水。只是摇了摇头依旧鼻孔里深呼出一口气,咬着牙又恨又无奈的无力着赌气般挤出一句道:“可我就是不甘心……怎么就……唉!怎么就偏偏就差一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