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续

我感觉浑身上下仿佛没有力气被几个巴掌抽的迷迷糊糊，然后晓娜回头看到远处桌屉里不知道谁的康师傅，走过来蹲在地上往我头顶一边浇水一边说“你在等什么？你到底在等什么？今天没人能救你！除了你自己！”然后站起来把空瓶子摔到我腿上，用拳头捶我胸口肩膀之类的一边说“说！说啊！说！说！说！说！说！说！”每一个字伴随着每一下敲打我的节奏。我坐直了身体靠在墙上，开始慢慢说“娜娜，呃……那个男的只是我的前辈，我们开玩笑一起玩的，我向你保证从此以后再也不联系他。魁明秀、吉海萍都只是别人起哄的，你也能看出来”我已经意识混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把能想出来的理由都用上。然后郑晓娜走过来开始用刀尖一下一下的轻轻的割我的胸口，我疼的扭动身体，郑晓娜一把捏紧我的喉咙抵着我身后的墙说道“你知道我在乎谁。刚才我改主意了，我要一刀一刀的从胸口开始给你割出浑身的鱼鳞，怎么样？我对你好罢？”然后从笑容转变成猛的咬牙，接着给了我右脸一拳说“张世玉为什么跟你牵着手？”我点点头说“她说要当我姐姐”，郑晓娜点点头咬着牙挤出字说“好！好得很。你给她的情书算什么？”我愣住了，情书？什么情书？我是那种结了婚还要给别人写情书的人？这怎么解释？完了……然后我结结巴巴说“晓……晓娜……晓娜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晓娜没有抬头，我疼的低头看到她在我胸口错落有致、又快又轻巧的刻着她名字，我疼的难以忍受。只能用牙咬下右手袖子塞进嘴里狠狠咬紧。却被因为挣扎导致晓娜左手捏住我的喉咙，她就那样没有抬头盯着刀尖淡淡的说“别动！割的太深我没法止血。”不知道过了多久，晓娜像是完成了作品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圆珠笔开始涂抹刚才刺割出来的伤口形成的名字，因为油墨刺激伤口，那种痛让我仿佛整个人都要脱力昏过去。迷迷糊糊我嘴里的衣服一把被拽掉，晓娜拍了拍我的脸说“哎？活着呢？活着就告诉我那封情书是谁的？我刚才细细想了想，你的本事还写不出来那样内容，给你胆子……哼！你也不敢结婚了还玩小孩子把戏。是不是那天跟你校门口的男生让你转交给张世玉的？结果张世玉以为是你的表白，但又不想拒绝你也不愿意接受你，所以才答应了做你姐姐？”我赶紧点头说“对对对！都是他俩的事，我刚才被你打懵了不会说话，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于是我赶紧不停点头鞠躬说着，晓娜站起身用纸巾擦着手往门外走，然后轻轻冷笑说“呵，倒显得我像是冤枉你了……等等！那……昨天跟你在那个男的班级前面抱着的女生是谁？你不会说又是你姐姐罢。你姐姐可真多？”然后猛然回头眯着眼睛看我。我呆呆的想怎么回答，满脑子都是“喔槽……我死定了，这个世界的我怎么这么能惹事儿啊？这下绝对死定了，完了……这还能怎么办？赌一把，说真话！”然后眨眨眼说“那是我妈！对，是我妈！”她走过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两只手掐着我脖子打算捏死我。我赶紧解释“不……不是……”说着她放松了手，我赶紧挣脱，却被她又狠狠捏住说“又想骗我！跟你的婚姻……是我最大的羞愧，你的智商连说谎都不够用！”我感觉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我听到一声巨大的“砰！”教室门被人一脚狠狠的踹开。然后我被晓娜松开手瞬时瘫在地上捂着喉咙咳嗽、像是要把肺再次咳出来，我没有抬头，只是察觉有人说“姓郑的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我不知道她们说什么，隐隐约约听到晓娜说着一些阴阳怪气讽刺的话，然后对方偶尔只是争吵一两句，接着就听到有人跑过来抱着我在耳边说“没事了没事了，我回来了，我在你身边，姐姐保护你，姐姐在你身边保护你。别怕……别怕……”我渐渐觉得有了精力，于是挣扎着被旁边的人扶起来，我用尽力气拼出唯一的希望朝着远处的郑晓娜喊：“那个人按照辈分我得喊妈，我不可能跟我妈谈恋爱罢。她说我们注定不会在一起，那时候我不相信，现在也一样。”郑晓娜没有回头只是停住脚步看着自己的指甲微微偏头说了一句“知道了”。说着就要打开门，张世玉跑过去没说话拽着郑晓娜肩膀就往我这边推，到了跟前张世玉指着我，我一脸懵看着这个从不了解的张世玉。不过这浑身的肌肉绝对能保护我。张世玉转头看着郑晓娜眼睛严肃的说“道歉”。郑晓娜拉开了距离上下打量了一眼张世玉嘲弄的语气说“呦，这谁啊？我们俩吵架关你什么事儿啊？他喜欢的是我，哎！那个谁，说你跟我什么关系？我是你什么人？”我看着郑晓娜想到她刚才扇我的巴掌内心一阵惊悚，轻轻摇摇头慢慢说“我……我爱的是小玉。”然后赶紧给郑晓娜使眼色。郑晓娜疑惑了一下，然后快步走过来抓住我肩膀认真而平淡说“你刚刚说什么？”那种语气好像是刚才有人告诉她地球是平行四边形一样。我低下头不去看她的眼睛说“我喜欢的是小玉，我想跟她在一起，她能保护我。”晓娜满脸质疑轻轻用手摆正了我的头，打量着我的脸，又盯着我眼睛，慢慢的喉咙里挤出颤音问我“你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爱她吗？你以为你跟谁结婚了？一年了……你心里怎么想的？说，说啊！！！”张世玉走过来一把拉开我，向后推着她说“身体没发育的这位……麻烦你不要纠缠我朋友。请不要打扰我的追求者，我祝你还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晓娜快步走过来用拳头轻轻捶着我胳膊，眼泪瞬间像是泼下来一样哭着说“喂，你不要闹脾气啊，喂，你听到没有？你生气了是不是？你那时候在教堂告诉过我，我们结婚就永远在一起对不对？喂，喂！！！你不要跟我分手好不好？我求你不要跟我分手好不好！好不好？？啊！！！！”然后她被张世玉往后推着。她就在那里抱着脑袋嘶喊着。我没有动，只是看她喊叫着发泄。不知道过了多久，晓娜喘着气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略过，看向旁边搀扶着我胳膊的张世玉一字一句地说道“都是你害的，都是因为你！”然后扑上来刀尖直扎照着张世玉面门，张世玉左手捏拳对着晓娜手腕狠狠砸了过去，抬脚一个正蹬在晓娜胸口，隐隐约约短暂一瞬间我听到一声动物吼叫的声音从张世玉身体里发出我瞪大一脸不可思议看着张世玉心里问道：“这到底是一个怎样魔幻的世界？人人都是修仙炼体的修真者吗？”晓娜被踹的站不稳捏着一个奇怪的手指形状往后退去，张世玉也被踉跄的往后带着我退了几步，郑晓娜哼了一声转过身带给我一种阴冷狠厉的感受，我以为她要走，于是蹲在地上想要矮身抱住张世玉大腿求她停手、顺便拜师磕头赶紧学习技术保护自己，以张世玉浑身的肌肉跟刚才我听到的猛兽声音，晓娜这个状态被逼急了用刀子两人也没好处，我只能求张世玉不要打架。刚矮下身子想要把脑袋靠近张世玉小腹时，先是我的脑袋一侧皮肤发紧，那块巴掌大区域感觉像是有人拿漏电的高压线捅了我一下，然后就遭受了重击，短短一瞬我感觉意识凝固什么都听不见了，我被晓娜一个转身鞭腿击中直接爆头？是这么回事吗？还是我被张世玉一巴掌？我倒在地上慢慢恢复了少许听觉，却觉得浑身泛着恶心头晕目眩力气越来越小，隐隐约约好像看到张世玉咬着牙一言不发握着我的手，旁边晓娜看着我，她的眼泪滴到我脸上，眼皮，嘴唇，鼻子，颧骨的位置，晓娜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世玉想要说话被晓娜抢先盯着我说“你爱她吗？”我迷迷糊糊点头眼皮沉重闭上，几乎失去意识之前挤出所有力气说“爱……”个屁，早知道你能一脚踢死我，给我八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做任何惹你的事。我运气真好，来到了一个人人强大唯独我弱小的世界，我的人生就要迎来巅峰了，我记得从女生宿舍过道和班主任宿舍前昏倒就不对劲了。等我研究出了回旧世界的方法。我要征服整个世界，整个宇宙，整个银河，整个……等等，我怎么感觉要飘起来了？嗯……躺在地上这小子运气真好，三个美女抱着她掉眼泪……等等，这他妈不会是我的尸体罢？喔槽……完了……

　　我飘出天花板跟房顶之前，最后听到的声音是晓娜撕心裂肺的喊：“可我爱的是你！！！！！”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学会控制漂浮，透过房顶跟天花板在空中看着自己的尸体，然后听到系统的通知提示音，一条消息弹出来显示“玩家已被淘汰，正在统计本次服务结算数据。预计时间3分钟。剩余玩家请再接再厉。”然后倒计时开始，所有人看着地上的三个女生以及我五官流血的尸体，老师也进来了，大家手忙脚乱着将我往校门外面诊所里抬。我看着医生听诊器听了我的胸口摇头说“没心跳了，趁着还没僵透处理后事罢，还有49天的时间，有啥话在他坟前去说吧。”我迷迷糊糊不知道去哪里，游荡着回到了第一次见到素卿的图书馆和机务室后面，我想，灵魂是抓不起来实体、也写不出字的罢。况且这个世界会有素卿吗？我猜……我只是不知道除了守这个可有可无的希望不知还能相信什么。所以坐在那里等着，肚子饿了就去食堂偷吃。冷了就睡在锅炉房角落里。然后日复一日的等着素卿来找我。终于她来了，一翻墙进来的时候“咦？”的疑惑了一声看着我说“你怎么在这儿脏兮兮的？被学校开除了？”我摇摇脑袋低着头轻轻说“没，我死了。”素卿噗嗤一声捂着嘴开始笑，然后问我“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我只是轻轻的说“被我老婆的大鞭腿抽到了脑袋”。素卿一捂脸说“真丢人！不过还行了，不算太丢人。呐，你要是能回到那天的时间你还会做当初的那些事吗？”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素卿说“那你现在会飞了？”我点点头说“嗯，但是不能长时间飘着。很累，没有精神力支撑。有香火就可以恢复精神了。”素卿点点头说“妈耶，好弱啊。呐，就当我救你了，现在跟着我出去，觉得累了就钻我包里。”说着拍了拍小挎包。我点点头跟着她后面走，素卿停住脚步说“不要跟在我后面，冷飕飕渗人的很，跟在我旁边就当你活着的时候就行，反正也没人看见你。”然后我们走了好远路来到我家祖坟的位置，一群人已经挖出了我的尸体正在向我的尸体注射着紫色液体。我的尸体依旧穿着那天的制服和衬衣，伤口之类的已经看起来刚才被包扎了。素卿点点头对着苏西伸手要过来一个古色古香的葫芦递给我说“喝了吧，等下我来处理”。我疑惑的伸手去接居然能拿住，然后拔开塞子对着嘴里倒。居然是酒，唯独混着一股子纸灰的味道。我还给素卿葫芦，她塞上盖子递给旁边的苏西点点头说“躺到你身子上去。你醒来可能看不到我，不用担心，只管当作梦了就好。”我躺上去的一瞬间感觉自己在往下掉，一瞬间害怕的要死，后来一想我已经死了也没那么害怕了，只是往下掉总不知道有多高。脑子里昏昏沉沉，不知道是太黑还是因为睁不开眼。然后我就觉得思维慢慢活跃着，意识也仿佛慢慢清醒，嘈杂的白噪音听不清内容又烦躁至极，迷迷糊糊睁开眼听到有人的声音说着：“……到底在犹豫什么？你难道指望他回来问你为什么不主动追求他吗？”我感觉自己好像晕过去了，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周围感觉似曾相识。我深呼吸擦着汗说道“玛德真可怕还以为当鬼也会被摔死。也不知道这次又掉谁的世界里去了？”然后跟旁边龙选国说“啥时候开始吃饭？”龙选国疑惑的看我一眼说“啥情况？饿死鬼投胎啊，不是刚吃饭才过了小半天吗？大太阳晒的难受就过来休息一下。”我摇摇头又点点头说“没事，等下再说”。还好……看来是回到原来的世界了。一回头看到罗娜走到远处宿舍里去了，我走过去对着郑晓娜说“晓娜，张世玉的情书是我同村的一个哥哥让我转交的，张世玉以为我追她所以答应了我要当我姐姐。我妈今天来学校看我了。有时间带你认识。”晓娜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我说“嗯？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不是孤儿么？”我疑惑的眯着眼睛问到“呃？”郑晓娜捂着嘴说“抱歉，说错了，你不是没有母亲么？”我点点头说“不是，我亲戚，按辈分我叫妈，改天带你认识”。晓娜点点头翻白眼说“跟我有啥关系，你妈又不是我妈。”我无奈的撇撇嘴离开了，刚回来班主任走过来喊着“来来来，都站好了，接着练啊，再练一个小时就放学了”。我看了一眼旁边的龙选国说“换一下吧，你跟张世玉跳”，龙选国点头刚想换位置，张世玉瞪大眼睛偏着头问“啊？为啥呀？我惹你了？”我摇摇头说，“我今天运气不好，我怕连累你”。罗娜这时候抬起头看着我说“你什么意思？那我就不怕连累了是吧？嘁！”我赶紧推龙选国过去，然后向班主任那边拼命挤眼睛努嘴，班主任远远喊了一嗓子“龙选国你俩干嘛呢？等着吃席呢？”龙选国和张世玉赶紧慌忙跳舞，我一边摸索着罗娜柔弱无骨的小手指说道“我小学无论说过什么我都没有忘，时至今日我也会履行承诺，但是，无论如何，我希望我们安安稳稳能够结束广播操比赛再说，张世玉是我姐姐”。罗娜抬起头看了一眼张世玉，张世玉看了一眼眼珠子动了一下没有说话。我看着罗娜，罗娜回过头朝着我翻白眼“满大街认什么亲戚呢，人家都没搭理你。”张世玉看着罗娜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我只想保护他，他是我兄弟，我不会放过任何想要伤害他的人。”张世玉转过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龙选国诧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接着说“等下休息的时候跟我去外面我请你吃饭，牛肉面也没多贵，只是希望你能给我机会求你一次”，罗娜撅着嘴偷看我眼睛，看到被我眼神盯着，她又躲闪着我的眼神说“不去！”。然后又抿着嘴拧了一下我的手背说“指不定你心里憋着什么坏主意呢。”我笑了笑说道“不吃也行，我就直接说了，晓娜最近心情不太好，我希望你能说点好话。就当一个学校出来的老同学面子，希望你能赏个脸能替我说几句好话，美言几句开导一下她的心情。”罗娜皱着鼻子不屑的露出法令纹，厌恶的白我一眼低着头说“我能得到什么好处？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帮你？”我点点头说“要么我请你吃饭，要么我欠你一个人情，我答应你，无论未来你做了什么事我都会原谅你。”罗娜翻了白眼不屑的说“算了吧，郑晓娜跟我一起长大好姐妹的，我心里有数知道该说什么。还有，你最近是不是有点花心啊。吉海萍、魁明秀也就罢了，张世玉都成了你的姐姐，你怎么不去跟赵洋、童青仙表白呢？”我点点头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心里清楚我喜欢谁，放心，我答应你，我不会跟任何人谈恋爱！哪怕跟你也行！只是……我不想得罪别人，毕竟初中三年才刚开始，以后时间还有用得着对方的。现在得罪死了以后我很难做，魁明秀的事我跟你们说过了，我跟魁明秀本来就没怎么说过话，而且下周回来我就跟付明扬同桌了，魏东昌就在你们隔壁，我喜欢王国英也不可能喜欢魁明秀罢？”罗娜眼神在听到王国英的名字时有些不自然闪躲，不知是想纠正我不跟任何人谈恋爱，还是要辩解什么之类的终归是没有说话，而我知道王国英喜欢有互动感的人，罗娜这种不接触陌生人的态度，就是未来阶段王国英不怎么跟她说话的原因之一，用王国英的话说，“愿意聊，就大家凑在一起聊两句，不愿意说话，那就走了不送。我又不缺身边人陪着我。”罗娜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哦……那昨天跟你抱在一起搂着你的女生是谁？你姐吗？”我点点头说道“我妈”。罗娜抬起头睁大眼瞪着我，龙选国撇撇嘴，张世玉没有说话好像也没听到我们说话一样，我接着说“我一个亲戚，按辈分我叫妈，但叫不出口，所以就叫姐。”罗娜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很快放学的铃声响起，紧接着广播里传出理查德·克莱德曼黄金典藏三部曲的钢琴声音，根据企鹅音乐的识别结果歌曲名称叫做《一路平安-马丽亚》，钢琴前奏声音慢慢淡化，接着大姐姐的声音响起“放学了，一天紧张、而有意义的学习生活结束了，今天、你的收获怎样？回家后别忘了通过作业：练习、巩固今天的学习内容呀。再见……”声音结束又是理查德的钢琴音乐淡入响起。罗娜手放在我肩膀上，我下意识低着头紧张的耸起了肩膀，然后又深呼吸好几次，让自己颤抖着肩膀慢慢一点一点的放松了。我抬起头罗娜妈妈一样的笑了一下轻轻说“记住，这是你欠我的。”我没有反应就愣愣的站着，突如其来不符合罗娜风格的温柔让我有些紧张和胡思乱想。很怕又来到了另一个怪异的世界，罗娜大拇指轻轻扫过我的耳朵轮廓，又笑着甩血红色双马尾蹦跳跑着离开了，我右手摸着肩膀回味着她的手指温度，左手捂着耳朵站在那里愣愣的，突然间想起徐大庆会不会也会跟我经历的一样问郑晓娜的事？那如果徐大庆也会问，那我不在这个世界的时候，谁在替代我？算了，没时间考虑这个，我以最快速度转过身飞奔向教室里，正看到徐大庆走出来教室前门，于是我跑过去抓着他的手说道“郑晓娜的事不用打听了！”他没有动只是淡淡的说“本来我也没打算帮你，既然你开口了，我就放心了。还有……”我疑惑的看着他说出了一句让我惊悚的话：“不要叫我庆哥儿！”我愣愣点点头走进了教室麻木的胡思乱想着收拾书包，郑晓娜跟罗娜会记住我经历的事吗？我还是没回到原来的世界？还是说……有个我的替身在重复我本人在其他世界做的事？胡乱塞了书在包里就往校门外跑去，晓龙还未出来，估计是他们又拖堂了罢。结果远远的才看见他跟晓燕姐两人走了出来，我点点头跟在他们旁边，说着不知怎么聊到了涝坝里的鱼已经因为上次干旱导致都没有了，晓龙说：“干涸的涝坝里那些鱼卵几亿年都会保持活力，总有再次鱼儿成群的时候。”晓燕姐憧憬的问着“真的么？我好怀念那时候成群的鱼儿，有时候去涝坝边散心，光是看着受惊或捕食的鱼儿跳出水面就觉得放松……”而我自己只是祈祷但愿如此。又或者是我也舍不得鱼儿跃出水面的风景，后来想到反正自己不会一辈子在村里待下去，也就不再管了。毕竟如果我明天再死一次……咦呃！简直想不得！于是一路上听着她俩聊着最近发生的事心事重重回到家里去了，因为不同路，晓燕姐和晓龙去摊摊里的方向，就顺着西峰桥那边的水泥路走去了，我顺着左侧阴屲（wà）和摊摊里之间的沙沟走着。想着反正她俩最近一起走，我跟着也显得多余，刚才晓龙也没说一起走，明天我还是自己出发就不去打扰了。也许……有些事没有照着特定剧情发展，所以一切都会没事儿？真要是没事儿，我宁愿一辈子不跟任何人有性生活为代价交换！“是嘛？这个赌注我接了。”嗯？刚才有人在说话吗？我摇了摇头不经觉得自己绝对太累了，我经历的事足够我出现幻听了。今晚一定得吃完饭就睡觉。不然精力不济更容易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