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续

我勉强笑了笑没再说话，试探着用纸巾往杯子上戳，真的发现纸巾燃烧了起来。我赶紧把纸巾丢到一边的烟灰缸里，试探了下杯子的温度觉得能接受就端起来往嘴里吞。葡萄混合着无花果还有一种像是薰衣草的清香，一口下去觉得像是喉咙食管都被涮了一下。还剩半杯就在桌子上能感觉出来温度变得越来越高，我捏住鼻子往嘴里仰头就倒。这一下却是一股淡淡的葡萄混杂着柚子味道软绵绵的像是喝米酒一样往嗓子里钻。我喝完了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刚起身就一下栽倒，跪在草地上握着嗓子和喉咙开始咳嗽。猛烈的声音仿佛连肺都要咳出来，这时候一个端托盘的小跑过来递给我一大杯水，我努力尽可能点点头表示感谢就大口大口吞下。然后往后一躺就在草地上把自己铺平了。眼睛视线越来越模糊，干脆就迷迷糊糊的睡去了，等我再次醒来是猛然坐起惊醒的，我好像第一次使用我的肺一样大口大口带着哮喘声音呼吸。再然后慢慢静下心来挣扎着起身，苏西就在不远处和别的姑娘聊天，回头看了我一眼又没管我，我顿时觉得口渴难忍，咂咂嘴却觉得满嘴清香，觉得肩膀上有什么东西硌我，一边回头伸手去摸，就看见也摸到毛绒绒的水蓝色大蜘蛛跟我脑袋差不多大，正努力在我肩膀上刺绣一个躺在地上的紫色小人和一只水蓝色小蜘蛛图案，她抬头看我一眼、一只前爪挥了挥算是打招呼，然后又继续刺绣了，我觉得口干舌燥于是到餐桌边拿了自己刚喝过的杯子，顺便拾起了地上的大水杯，照例一杯紫色液体，一杯水端着回到了餐桌，又没几分钟夕阳落下也照射不到了，只是这次温度不太高，紫色的杯子没什么火焰，我看到旁边的打火机拿过来挨着杯口点火居然真的点着了，把打火机放在原位用手摸着杯子感觉有点儿稍热就端起来往嘴里大口大口的灌，然后杯子放在桌子上左右看看太阳早已经落山，远处的晚霞很是应景的紫红色。我又端起来往嘴里灌。连杯子里最后一滴也倒进嘴里就放在桌子上起身离开，刚走了三步便朝前一头栽倒失去了知觉。

　　我是被冻醒来的，困的爬起身走路都不稳，昏昏沉沉仿佛很久都觉得嘴里一股火龙果淡淡味道、混杂着苦瓜的清苦，一步三晃挣扎着坐在月白色光芒的桌子边拿起那杯山泉水就猛灌，顿时缓解了发紧的喉咙。苏西从不远处走过来披着厚厚的毯子对我说到“大姑娘在后面，我带你过去”，于是我跟着她摇摇晃晃满身的酒味往一条小路走，我有些茫然的问到“我闺女呢？”苏西指了指前面说到“跟我走吧，他们都进去了，大姑娘说你可能找不到，就让我来找你”，我跟着苏西依旧昏昏沉沉思绪无法集中，转过了一个弯远远看到一栋庞大的高楼灯火摇曳，进到里面穿过一小段走廊苏西打开门我跟着进去，里面的人都在睡觉或者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着悄悄话，只是一个大舞台有一群穿戏服满脸油彩的咿咿呀呀唱着什么，我只是觉得心跳随着伴奏像是擂鼓和马蹄一样咕咚咕咚，走到了素卿旁边的大躺椅爬上去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觉得软软厚实的毯子盖在身上又昏昏沉沉睡去了。

　　我作了一个荒诞的梦，梦里头我们一群人在一个大院子里聊天，然后我率先发现树上的果实成熟，渐渐的一群人想方设法把高处的果实打下来，一开始大家都只是等着脑袋大的柚子一样熟透的自己掉下来我们在地上捡着吃，后来一个姑娘出现在墙头不知使了什么方法落下来六七个却因为位置原因全落在隔壁，一群人惊呼哀叹连连惋惜，又有人学着爬上墙头去晃树枝，好大的果实噗通噗通往下掉，我只记得只有一两个顺着我的鼻子砸下来直掉进了我怀里，剩下的只能跑来跑去抢着去捡地上的。渐渐的落下来的果实变成了黄色巴掌大的西红柿，即便落下来没砸烂的也变小了，变成了橘子。再往后就成了腐烂的橘子大小的果实。我可能运气好，也可能我主动避开，很少碰到掉下来坏着烂掉的，再后来我在别人家房顶给人家打扫掉落在房顶的果实，一个小伙子和一个姑娘，我翻开手机打开微信显示一行灰色小字“如果解除了朋友关系想要打招呼要先加对方为好友验证”之类的意思，我还是不死心发了一个打招呼的表情，结果可能对方是机器人自动回复还是什么原因，发过来一堆颜文字。我又想着去加这一家姑娘的微信，却又觉得人家跟小伙可能是男女朋友关系，试了下却没想过姑娘同意了，只是那姑娘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像尚生青，而那小伙怎么看都怎么觉得像我一个很讨厌的本村人。我在房顶问，要不你给我递个大点的桶我装上往下吊，两三趟就完了，结果人家说用小桶，我说小桶浪费时间，他说有什么浪费的却低着头在那里衡量要不要用大桶。我是巴不得给别人打扫房顶的，因为有足够多的果实让我可以吃的很饱。再后来不知怎莫名其妙就半睡半醒没有梦，虽说看起来是在睡觉，实际上却更像是眯着眼睛假寐。后来越睡越热，索性不睡了爬起来，这一觉醒来仿佛自己在梦里都在笑。我看了看周围已经没有人了，走出房间到厕所隔壁洗浴室洗澡，然后回到草坪餐桌只有少数几个不认识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我照旧吃了东西坐在那里看了一眼餐桌上的紫色液体，想了想趁着太阳还未点燃那杯液体，也没有用打火机，只是慢慢一口一口嘬饮着，喝完照例一杯山泉水就往公交车方向走去了，苏西和素卿就在公交旁边聊着天，苏西换了一条薰衣草紫色的连衣裙，只是很普通的裙子也没有收腰装饰，素卿朝我挥挥手示意上车，苏西也进了车，我被素卿拉上却没有看到苏西，我关上车门，于是试探着喊了一声“苏西？在吗？”素卿正坐在驾驶室上刚要张口说话，却听见音响里传来苏西的声音“我在！”然后我点点头回到了副驾驶位置坐下。素卿一边系安全带说到“接下来去跑步，你觉得什么环境适合？”我系好安全带摇摇头说“没，我没啥经验，倒是觉得没人的山间小路不错。就是不知道虫子之类的多不多。”素卿点点头按下那个圆圆的按钮又是挂档打转向灯，我们从进来的路离开经过树林，然后看着车辆往开阔的大路拐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看着经过了平原沟壑，然后又经过好大一片水的岸边朝着远处前进着，这时候基本上都是直路，素卿没有回头只是大声说到“你先去换衣服，记得把换下来的衣服丢进去，马上快要到了。”我点点头扶着靠背跨到后面，又扶着桌子座位之类的进了浴室开始换衣服。出来的时候刚在座位上没坐一会儿车就停了。素卿还是踩刹车、清档、按下那个圆圆的按钮。然后到浴室换衣服了。出来的时候说到“什么东西都不用带，水和食物半路上有补给区，早餐吃过了估计六个小时以后才会饿，哦对了，把你手腕给我，”我一边伸出手腕一边问到“我闺女在衣服上的刺绣怎么办？”素卿这时伸出自己戴着那串紫色珠子的手腕点点头说到“看好了，像这样左右晃一下就会有地图在你脑子里指引你，地图上面有我的位置，也有苏西和补给区的位置以及别的标记点，包括停车的位置，因为每次你都跑的慢，所以你自己慢慢跑，两个小时后回到停车的位置，洗澡换衣服准备好我们就去下一个地方。至于刺绣是可以撕下来的你没试过吗？”我抬起眉毛疑惑的说到“没，我看那天她在我肩膀上用爪子和细线绣上去的，我还以为取不下来。但又觉得可惜所以就……”素卿走过来拉起我的手说到“刺绣可以撕下来贴在别的衣服上，算是有定位功能，因为大多数时候你总喜欢喝醉，所以闺女是为了防止你喝迷糊了乱跑我找不到你。但带不回去你们那边，而且如果时间久了衣服没人穿那些图标也会逐渐分解。走吧，我们出发吧。”临出门这次什么都没喷，我看了看那个小抽屉说到“我们不喷那个了吗？”素卿说到“这边属于保护区，野生区和聚会区为了保持大自然的纯正所以没有防护措施。走吧。”这时候我们下车就站在好大一片停车场，我们一边走出停车场一边欣赏这边的幽静，到了出发区域好多人聚在那里端着手里的酒杯聊天，我这时候想到自己今早喝了同样的紫色液体却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晕过去，于是侧头问到“大姑娘，这边也是自己顾自己么？我跑远了不想跑能不能让那些人来接我。还有，我昨天和今早喝的都是一样的，为什么我没晕过去？”素卿点点头说“昨天的聚会是私人聚会，去那儿的都是不愿意被人认识的，而且由于身份和派系比较特殊所以即便是那些跑腿的……也都是跟着很久的自己人，外人进不去那个地方。所以又不能雇外人伺候，且也不想被外人知道，反正类似的地方我们一般没什么机会去，都是人家邀请了我们才有机会过去。至于其他的嘛，我们这边都比较独立，都是能自己动手的不会找别人，因为这边的规矩就是平等，博爱，诚信，慎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聚在一起玩，根本不是商业化的娱乐。聚在一起的都是玩的比较久的，也不是说新人进不来，只不过怎么说呢，就是因为我们都是根据每个人的人品等级和道德阶层筛选的，就是为了防止滥竽充数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吧。反正我没法跟你说的太明白，你大概懂我意思就行。”我点点头说到“所以，你的意思我们接触的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和符合标准后才进入这个圈子的人对吧？”素卿点点头说到“也不是说这边地位低下或者没有家族生意往来之类的没钱人就不能进，就是这边因为大家身份都比较特殊，所以不排斥没钱的人，也不排斥身份不如这个阶层的人，只不过你想嘛，我们这个圈子在一起都是为了玩的开心才组建的，那些满口脏话，心理极端的反社会人格或者叛逆的杀马特青年之类的，再或者恃强凌弱，欺软怕硬、蛮不讲理的地痞流氓或者泼妇大小姐脾气的人很容易让大家扫兴的，大家都是出来玩的，又不是家里头的保姆和老妈子，哪儿有照顾别人的时间和精力浪费。”我点点说到“所以，就算有底层人混进来拉拢人心替自己办事儿也没人愿意帮忙对吧？那我昨天喝的东西怎么解释？”素卿看了我一眼说到“反正这边儿的人不是村委会县政府之类的阶层就是了，你也别指望别人会可怜你而替你撑腰处理鸡毛蒜皮、七零八落的什么田垄分界，争夺水源之类的事。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要是被有心之人宣扬出去容易对家族生意造成影响。反正就是你想嘛，都是生意人的子女聚在一起玩儿的，可聚在一起的目地还不是能够进行生意上的合作嘛，帮那些村里人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能有什么好处？我这样说的够明白了吧？”我点点头若有所思，于是眼神带着好奇听她接着说“至于你喝的那个东西你不是经常喝吗？怎么问我？不过听你某次喝醉了说，你听一块儿玩的那群人说，把紫色的那种酒太阳底下晒或者高温加热会导致酒变质产生某种化学反应，生成大量生物盐化合物，对神经和内循环系统有麻痹腐蚀作用，不过大多数人都是半杯或者一天喝一杯就嫌难受了。没怎么见过谁能那样连着喝好几杯的。”我抬着眼皮说到“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之所以晕过去是中毒了？”素卿瞥我一眼翻着白眼说到“我又没惹你，不要阴阳怪气的明知故问，能自己理解就不要问我这么幼稚的问题。”我赶紧抓着素卿的胳膊说到“别啊大姑娘，我没那个意思，你也知道我好多事儿忘了又在学校里那种环境被熏染了一身的臭毛病，还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能够原谅我冒冒失失的行为，我对大姑娘的感激和敬仰可如滔滔江水永流不绝，我对姑娘的感恩真的是犹如青天日月为鉴，一片赤诚在地，绝对二心，若有半点对姑娘的害人之心就叫我上无前程未来，下无半寸埋骨之地。就叫我生无半粟寸缕容身所，死无毫厘微末真光明……”素卿淡淡的瞟了我一眼说到“你心里有数就好。但凡你有二心，我们这辈子就完了。”我赶紧点头称是。到了出发的地方，素卿说到“放手吧，你老是拉着我胳膊难受。”我这才惶惶不安的慢慢松开了抓着素卿胳膊的双手。然后一排人凑够人数就出发，正等了没半分钟一排人凑够数，然后挡板上的灯珠显示屏开始倒计时，倒计时归零挡板落下一群人开始慢慢加速，然后越来越快，刚跑出去我估计有没有三十米，只有我一个人了，我回头望去也没人管我于是挨着靠近最左边的路边慢慢跑着。途中遇到了好几个分叉口，我都是随机选，就这样慢慢跑着，我估计才一分钟不到，我已经觉得肺里面像是干的撒了石灰，喉咙里发紧像是被吞了一把荆棘，晃了晃手腕紫色珠子，地图显示附近就有一个小小的补给区。于是走走停停的跑过去坐在座位上再也不想动了。我一边喝些水正在厕所门口排队，于是晃了下紫色珠子看到素卿和苏西两个人已经跑到了地图中段，心里面不得不感慨她们俩儿估计经常跑，也许一开始她们也和我一样狼狈吧。我上完厕所出来正在洗手，旁边有个人递给我擦手毛巾，我说了声谢谢，抬头却看到是昨天那个端托盘的，于是说到“哎？是你啊？昨天的事谢谢你了。”他接过了毛巾只是点点头依旧用带口音的普通话说到“没有，我是为了拿钱的，昨天的消费，韩家的已经结过账了。”我点点头也没说什么又回到座位了，想了想两个小时我能去哪儿，于是问刚才的人“我不想跑了，有没有什么地方能看风景两个小时。时间到了送我回到停车场就行。”那人说到稍等，于是我只能发呆看着矿泉水瓶子上的广告等着，过了一阵儿对方有空闲时间了。看到对方拿出一块屏幕点击着，然后对我说到“两分钟左右会有观光车来接你。去哪里可以跟司机说。”我说着谢谢于是站在路边等。一阵轻微的嗡嗡声渐近，一辆看起来像是剁椒鱼头的小车过来，司机打开车门示意我上车，然后问到去哪儿？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到“您帮我推荐个地方，只要够两个小时再把我送到停车场就行。”司机点了点头一边往前开车一边说到“这样啊……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于是调转了车头往下山的路上开，快到起点的时候拐进一条岔路口，然后又拐一个大弯在一栋大厅面前停下，然后指着门口对我说到“看你应该是经常戴眼镜的，这地方图书馆，你应该会喜欢。”于是我下了车，司机从车门窗户探着头说到：“图书馆后面就是停车场，时间到了你就自己过去吧，距离近我就不送你了”说着摆摆手，司机笑了笑手放在喇叭上，然后又想到了什么，扭头抬起手冲我摆摆手开着车远去了。我估计他是害怕喇叭影响里面看书的人，于是踩着黑色鹅卵石向门口走去，一水儿整面墙都是大玻璃。门也是玻璃门。进到里面却觉得微凉，于是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坐在地上，随便抽出一本书看着，一看竟是笑话大全，刚坐在地上没一阵儿觉得屁股下面居然不凉，于是低头看去屁股挨着地面的位置居然在发出淡淡的白光，而且根据屁股和地面的接触面积会变化大小。我点点头继续看书，心里想着也不知道两个小时要多久，先就看一会儿吧，可又觉得怕误了时间，于是摇了摇手腕的珠子心里想着要是能定个闹钟就好了，然后珠子像是微微的亮了一下，我脑海里就出现了倒计时一小时20分钟的图标。我心想一小时多也行，到时候早点过去等着也行，于是坐在地上看书，第一个故事就是讲有一天下了大雪，因为路滑某员工迟到了，于是老板问为什么迟到。员工解释到“您知道的，先生，路太滑了，我在路上往前走一路得往后退两步。”然后老板问到那你是怎么来到公司的呢？员工回答“这就是重点，先生，我尝试了很久但依然无法前进，于是我想了想打算放弃了，于是想要回到家里面。”我看了一遍没看懂，然后眯着眼睛思索，猛然间脑海里喊了一声“卧槽”。然后翻开第二页字数不多，标题是翅膀。讲的是一天，我工作的炸鸡店在关门前出现了一阵抢购狂潮，结果除了鸡翅外所有的东西都卖完了。当我正准备锁门时，一名喝醉了的旅客进来要进餐。我问他翅膀行不行，他从柜台上靠过身子回答道：“女士，我到这儿来是吃东西的，不是要起飞！” 哈哈哈哈哈，还行，我继续翻着，班里正在进行“视力训练”。一个聪明伶俐的新兵被班长叫出来数远处旷野上采掘队的人数。采掘队在很远的地方，那些人看起来只是一些小点儿。但是这个新兵毫不犹豫的回答： “十六个士兵和一个中士，长官。” “正确。可你如何知道那儿有一个中士？” “他不干活，长官。”哈哈哈哈嚎，呵……有点意思。我翻开下一页，上面是中文，旁边是英语。弗罗里达州的迪斯尼乐园是一个迷人的地方。一次我和丈夫以及两个孩子前往旅游，我们全身心地沉醉在它的各种奇观之中。精疲力竭地玩了三天之后，我们要回家了。 当我们驱车离开时，儿子挥手说：“再见，美奇。” 女儿挥着手说，“再见，美妮。” 丈夫也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说道：“再见，美元。” On a trip to Disney World in Florida, my husband and I adn our two children devoted ourselves wholeheartedly to the wonders of this attraction. After three exhausting days, we headed for home. As we drove away, our son waved and said, "Good-by, Mickey." Our daughter waved and said, "Good-by, Minnie." My husband waved, rather weakly, and said, "Good-by, Money."然后再翻一页，朱蒂：妈妈，你知道你过生日我会送你什么礼物吗？ 妈妈：亲爱的，我猜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呀？ 朱蒂：一个漂亮的茶壶。 妈妈：可我已经有一个很好的茶壶了。 朱蒂：不，你没有了。我刚把它打碎了。 哈，哈哈哈哈。再翻一页，约翰：我今天早晨非常不顺。那个农民在他的一棵桃树上抓住了我。 堂娜：天啊！你干了些什么呀？ 约翰：我告诉他，他的一个桃子掉在地上了，我只是想把它放回去。 emmmm，我接着看，老师：“卡尔，走到地图前，找到北美洲在什么地方。” 卡尔：“在这里！” 老师：“正确。那么，同学们，是谁发现了美洲？” 全班同学：“卡尔！”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