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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竟是我前男友?!

德拉科马尔福同人文

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五楼的魔咒伤害科,空气里永远弥漫着一股消毒水、草药膏和某种……顽固的魔法焦糊味混合的独特气息。今天是周一,忙碌得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你抱着厚厚一摞最新批次的病历记录(其中一份详细记录了某个倒霉蛋试图用烤面包咒来烤牛排,结果把自己和厨房一起炸上了天的惨状),脚步匆匆地穿过熙熙攘攘的走廊,只想赶紧把它们塞进主任办公室,然后去享受你迟来了半小时的午饭。

“梅林的胡子!小心点!”你侧身躲过一个飘浮在半空、不断喷吐着绿色泡沫的担架,差点撞上一个正试图用哭泣的桃金娘声音唱歌的治疗师——他显然中了某种古怪的欢快咒。

这就是你的生活。作为一名圣芒戈的治疗师,你早已习惯了这里的混乱和……奇葩。你甚至能一边给一个因为练习阿尼玛格斯失败而长满羽毛的病人喂退毛剂,一边心平气和地思考晚餐是该吃食堂的约克郡布丁还是溜出去买一个汉堡。

终于冲到主任办公室门口,你腾出一只手,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没等里面回应就习惯性地用肩膀顶开了门——老诺特主任耳背得厉害,而且通常这个点他都在楼下偷喝提神药剂。

“主任,这是上周四到今天的……”你的声音戛然而止。

办公室里的人不是老诺特。

一个修长的身影背对着你,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对角巷熙熙攘攘的人流。他穿着一身价格不菲的、剪裁完美的墨绿色长袍,铂金色的头发在魔法灯下闪烁着冷调的光泽,一丝不苟。即使只看背影,你也瞬间认出了这个刻在你DNA里的、无比熟悉的、又让你恨得牙痒痒的身影。

德拉科·马尔福。

你的前男友。那个在霍格沃茨毕业晚会上,用一句“我们的人生规划不同”就单方面结束了一切,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混蛋。

他怎么会在这里?老诺特呢?

仿佛听到了你的心声,那个身影缓缓转过身来。几年不见,他的轮廓更加分明,下颌线越发清晰,身上那股养尊处优的傲慢气质有增无减。那双熟悉的灰眸落在你身上,先是闪过一丝极快的惊讶,随即迅速被一层冰冷的、公事公办的淡漠所覆盖,快得让你几乎以为是错觉。

“y/n治疗师。”他开口,声音比你记忆中的更加低沉,带着一种疏离的磁性,公文化得令人发指,“我想,进入上司的办公室前,至少应该得到允许。”

上司?什么上司?

你抱着那堆沉重的病历,僵在原地,大脑像被巨怪的木棍狠狠敲了一下,嗡嗡作响,完全无法处理眼前的信息。

他微微挑眉,似乎对你呆若木鸡的反应很不满意,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那张属于老诺特的、堆满了各种奇怪魔法物品的红木办公桌后,从容地坐下。他双手交叉放在桌上,露出袖口一枚精致的银质袖扣。

“看来还没人通知你。”他语气平淡,仿佛在陈述今天天气很好,“诺特主任上周正式退休了。从今天起,由我接任魔咒伤害科主任一职。你可以叫我马尔福主任,或者……先生。”

他灰眸扫过你怀里那摇摇欲坠的病历,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近乎嘲讽的弧度:“现在,可以把那些……东西放下,然后去给我泡一杯咖啡了吗?不要糖,不要奶,咖啡豆需要现磨,水温89度,超过90度会破坏口感,我想这对于圣芒戈的精英治疗师来说,不算太难?”

你感觉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脸颊滚烫,手指因为用力而紧紧抠着病历本的边缘。前任男友空降成你的顶头上司,并且见面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当家养小精灵使唤?

这简直比被中了混淆咒的坩埚追着咬还要荒谬!

你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把这一摞病历直接砸在他那张俊脸上的冲动。职业道德(和不想被开除的求生欲)最终占了上风。你走上前,几乎是“砰”地一声将那堆病历重重放在他桌子的角落,震得一个装着不停变换颜色液体的水晶球摇晃了几下。

“当然,‘马尔福主任’。”你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脸上挤出一个假得不能再假的职业微笑,“欢迎来到圣芒戈魔咒伤害科,这里每天都像过了期的欢欣剂一样‘令人愉悦’。我这就去给您泡咖啡,希望它合您的‘高贵’口味。”

你故意加重了“高贵”两个字,然后不等他回应,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冲出了办公室,把门摔得震天响(虽然门有缓冲咒,并没发出多大声音,但气势要做足)。

走廊上那个唱歌的治疗师被你吓了一跳,歌声都跑了调。

你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感觉心脏还在疯狂地跳动,一半是气的,一半是某种难以言喻的、被前任看到自己略显狼狈模样的窘迫。

梅林的臭袜子!德拉科·马尔福!你的老板!?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五楼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

新上任的马尔福主任以其特有的、吹毛求疵的、马尔福式的工作风格迅速闻名全科。

他要求所有的病历记录必须用统一的花体字书写,不能有一个墨点;他否决了治疗师休息室里那台老旧的、会自己蹦出巧克力蛙的咖啡机,换上了一台闪闪发光、操作复杂得像炼金术仪器的意大利麻瓜咖啡机(并附上了长达三页的使用说明);他甚至在晨会上公开批评了治疗师袍的款式“缺乏专业美感”,建议统一更换成某种昂贵的、自带熨烫和防水防污咒的龙皮纤维面料——当然,预算需要科室自己想办法。

而对你,他更是“关照有加”。

你的每一份诊断报告都会被他用红墨水圈出“逻辑不清”或者“用词不够严谨”;你负责的病人,他总会“恰好”路过,并“顺便”提出一两个“小小的”改进意见;你甚至在午休吃三明治时,都能听到他那拖着长调的、令人火大的声音在你身后响起:“y/n治疗师,如果我没记错,圣芒戈的员工手册第137条建议,午餐应该均衡营养,而不是用这种……快餐垃圾敷衍了事。”

你恨不得把手里的火腿蛋三明治拍在他脸上。

更让人憋屈的是,你无法否认,抛开他那可恶的态度,他的专业能力确实强得惊人。一些连老诺特都感到棘手的复杂魔咒伤害,他往往能一针见血地指出关键,提出精准而高效的治疗方案。但这只会让你更加郁闷——你宁愿他是个草包,这样你至少可以理直气壮地鄙视他。

一天下午,你接诊了一个棘手病例。一位巫师试图改良飞路粉,结果把自己炸得浑身覆盖了一层诡异的、不断变换色彩的粘液,并且开始不受控制地漂浮在天花板附近,像一个人形泡泡球。

你尝试了好几种常规解咒都收效甚微。那个可怜的巫师在空中缓慢旋转,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看来沙菲克治疗师遇到了点小麻烦?”那个熟悉的、带着点欠揍的悠闲语调在你身后响起。

德拉科不知何时靠在了治疗室的门框上,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你手忙脚乱。

你咬紧后槽牙,不想理他。

他轻笑一声,踱步走进来,甚至没有抽出魔杖,只是仔细观察了一下那层粘液的颜色变化规律,然后慢条斯理地说:“显然,这是混合了变色巨螺分泌物和某种劣质漂浮咒的反噬。用通用解咒当然没用。试试‘瓦布拉还原咒’,配合槲寄生萃取液外敷,重点是他的左脚——那是魔力溢出的源头。”

你愣了一下。这个思路很偏门,但听起来……似乎可行?

你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他扬了扬下巴,灰眸里带着一丝“还不快照做”的催促。

你只好按照他的建议尝试。果然,咒语和药液双管齐下,那层彩色粘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消退,病人的高度也缓缓下降。

就在你稍微松口气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可能是药液和残留魔咒产生了某种意想不到的反应,病人突然剧烈抽搐了一下,然后“噗”地一声,从嘴里喷出一大团粉红色的、带着浓烈草莓味的烟雾,精准地糊了你一脸!

你被呛得连连咳嗽,眼前一片粉红,脸上、头发上、治疗袍上全是黏糊糊、甜腻腻的粉色泡沫,看起来滑稽极了。

“噗——”一声极其不礼貌的嗤笑从门口传来。

你狼狈地抹开眼前的泡沫,看到德拉科正捂着嘴,肩膀微微抖动,显然努力想维持他主任的威严,但那双灰眸里盛满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看来……效果显著,y/n治疗师。”他好不容易忍住笑,声音里还带着明显的笑意,“就是……副作用有点特别。需要我帮你叫个清理小组吗?或者……你自己能搞定?”他故意拖长了语调。

你又羞又气,整张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最终,你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顶着一头一脸的粉色草莓泡沫,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治疗室,身后似乎还传来他压抑不住的低笑声。

奇耻大辱!

那天晚上,你带着一身洗了三次都没完全散去的草莓味,憋着一肚子火回到了公寓。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德拉科那张带着笑意的、可恶的脸!

你必须想办法扳回一城!

机会很快来了。周五,科室举行一个小型的内部病例研讨会。轮到德拉科讲解一个关于顽固性记忆混淆咒的案例时,他正用他那特有的、略带傲慢的腔调分析着魔力扰动节点,你注意到他魔杖尖在空中勾勒出的一个古代如尼文符号有一个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偏差。

这个符号你很熟悉,你毕业论文就是研究这个领域的!

在他讲解完毕,脸上带着“看吧就是这么完美”的表情准备接受(他认为理所当然的)赞许时,你举起了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你身上。

德拉科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悦被打断,但还是点了点头:“y/n治疗师?你有什么……高见?”

你站起身,脸上带着最无辜、最好学的表情,语气恭敬得能滴出水来:“马尔福主任,您的分析真是太精彩了,令我茅塞顿开!只是……关于您刚才提到的第三个魔力节点,那个代表‘潜意识屏障’的如尼文‘Eihwaz’,它的标准写法尾梢应该是向左微微回勾的,您刚才演示的似乎……稍微向右偏了那么一点点?当然,这可能只是我眼花了,或者……这是马尔福家族特有的改良写法?”

会议室内瞬间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向德拉科。谁都知道新主任极其好面子,而且最不能容忍别人质疑他的专业权威。

德拉科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他显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那个微不足道但却真实存在的小错误。被当众指出,尤其是被你这个他最近一直“重点关照”的下属指出,让他那昂贵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他的灰眸锐利地盯向你,你毫不畏惧地回望过去,甚至还在眼底藏了一丝“我是真的很好学”的真诚。

空气凝固了几秒钟。

就在你以为他要发火的时候,他的嘴角却忽然勾起一个古怪的弧度。那不是一个愉快的笑容,反而带着点……棋逢对手的兴味?

“观察得很仔细,沙菲克治疗师。”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甚至还带着一丝赞赏(但你确信那是假象),“看来你对古代如尼文颇有研究。很好。”

他话锋一转:“既然如此,科室资料库里那批十七世纪的、涉及古代如尼文治疗应用的孤本手稿,就麻烦你负责整理和归档了。下周五之前,我需要看到一份完整的摘要报告。我相信以你的‘专业’和‘仔细’,一定能完美地完成这个任务,对吧?”

你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那批手稿!足足有三大箱!字迹潦草模糊,充满了各种生僻缩写和符号!别说摘要,光是 破译就需要耗费巨大的精力!下周五之前?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他这是赤裸裸的报复!而且是用工作压死你的那种!

“怎么?有困难?”他挑眉,灰眸里闪烁着狡黠而得意的光,“刚才指出错误的‘勇气’哪里去了,y/n治疗师?”

你咬紧牙关,知道这是你自己挑起的战争。你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回答:“没有困难,主任。保证完成任务。”

“很好。”他满意地点点头,仿佛刚刚分配了一个简单的任务,“散会。”

接下来的几天,你几乎住在了资料库。满眼都是飞舞的古老墨迹和令人头疼的如尼文。咖啡成了你的救命稻草,黑眼圈快掉到了下巴。

德拉科果然没“辜负”你的期望,时不时就以“关心进度”为名来“视察”一下。

他会“顺手”拿起你刚刚整理好的一页纸,皱着眉挑剔:“这个转录的笔迹不够清晰,重抄一遍。”或者,“这个符号的解读我认为有待商榷,再查查《如尼文词源考》第734页,确认一下。”

你恨不得用那些厚厚的古籍砸扁他那颗铂金色的脑袋!

然而,就在你熬夜到第三天晚上,头晕眼花几乎要阵亡在资料堆里时,一份被夹在厚重手稿最后的、看似无关的笔记引起了你的注意。笔记上的字迹与你正在整理的内容不同,更加清晰工整,上面记录了一种利用如尼文序列稳定精神创伤的冷门疗法,其原理恰好能完美解释德拉科在研讨会上提到的那个记忆混淆咒的案例!

你猛地坐直身体,疲惫一扫而空。这简直是雪中送炭!不,是绝地逢生!

你立刻意识到,这份笔记很可能是德拉科自己以前的研究手稿,他不小心把它混在了这批需要整理的资料里了!

一个绝妙的、带着复仇快感的计划在你脑中形成。

周五的研讨会如期而至。当德拉科再次问起报告进度,并准备欣赏你焦头烂额的模样时,你抱着厚厚一摞整理得井井有条的文件站了起来。

你先是详细汇报了整理成果,条理清晰,内容扎实,甚至补充了几个他都没注意到的细节。德拉科的表情从最初的漫不经心,逐渐变得惊讶,最后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

汇报完毕,你停顿了一下,然后拿出了那份“意外发现”的笔记复印件。

“另外,主任,在整理过程中,我意外发现了一份非常有趣的手稿。”你脸上带着最纯洁无瑕的笑容,将复印件递给他,“上面的笔迹看起来很新,而且其对如尼文序列稳定精神创伤的论述,恰好完美印证并补充了您上周讲解的那个案例。这一定是某位前辈留下的宝贵资料吧?我看它的思路和风格,和主任您颇有几分神似呢,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你故意把“笔迹看起来很新”和“和主任您颇有几分神似”咬得特别清晰。

德拉科接过那份复印件,只扫了一眼,脸色就微微变了。他显然立刻认出了那是他自己的笔迹!他抬起头,灰眸锐利地看向你,里面充满了震惊、尴尬,还有一丝……被捉弄后的恼怒?

会议室里的其他治疗师也好奇地伸长了脖子。

你迎着他的目光,笑容越发灿烂,用眼神无声地传递着信息:没想到吧?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他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他紧紧捏着那份复印件,指节微微发白。沉默了足足有十秒钟,他才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咬着牙说道:“……确实……是一份很有价值的参考资料。y/n治疗师……做得很好。”

那句“做得很好”听起来简直像“你给我等着”。

你心里乐开了花,表面上却依旧谦逊:“谢谢主任夸奖。能为您分忧是我的荣幸。”

这场无声的战役,你终于漂亮地扳回一局!

研讨会结束后,你心情大好,感觉连走廊里那个唱歌的治疗师都顺眼了许多。你吹着口哨,准备去茶水间给自己泡一杯咖啡。

刚走到茶水间门口,你就被一只突然伸出的手猛地拉了进去!

“砰”的一声,门在你身后被关上。

你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德拉科正站在你面前,一只手还撑在门上,将你困在他和门板之间。他脸色依旧不太好看,灰眸沉沉地盯着你,身上那股冷杉混合着薄荷的气息扑面而来。

“玩得开心吗?y/n治疗师?”他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危险的味道。

“主任,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你故作镇定,心脏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近距离接触而砰砰直跳。

“那份笔记。”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故意的。”

“我只是偶然发现,并觉得它对科室工作有帮助而已。”你无辜地眨眨眼,“主任,您该不会……是想责怪我太过于认真负责吧?”

他盯着你看了几秒,忽然笑了。不是那种冰冷的、嘲讽的笑,而是一种带着点无奈、又有点被你气笑了的感觉。

“几年不见,你倒是变得牙尖嘴利了。”他哼了一声,微微俯下身,拉近了你们之间的距离。他的呼吸几乎拂过你的额头,“以前那个被我几句话就气哭的小女孩去哪了?”

他的语气里带的豪华烤肉派,并坚称是“马尔福主任体恤员工辛苦,统一订购的”(但你问了同事,他们都没有)。

再比如,某个深夜,你在资料室埋头研究一个复杂病例,累得快要趴下时,他会“恰好”路过,扔下一本边缘有细微笔记的、极其罕见的参考书,语气硬邦邦地说:“垃圾堆里找到的,也许有点用。别熬太晚,影响明天工作效率。”然后不等你道谢就迅速离开,背影甚至有点仓促。

这些笨拙的、拐弯抹角的关心,像细小的暖流,一点点消融着你们之间那层由误会和骄傲筑起的冰墙。你发现自己看他时,那股咬牙切齿的恨意渐渐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带着点好笑和莫名心软的情绪。

转机发生在一个异常忙碌的下午。魔法部送来一批在执行任务时遭遇黑魔法陷阱的傲罗,伤势千奇百怪,整个五楼人仰马翻。你和德拉科不得不再次合作,负责其中最棘手的一个——一个年轻傲罗中了某种极其恶毒的、不断吞噬生命力的诅咒,他的皮肤下方仿佛有黑色的荆棘在蠕动生长。

情况危急,所有的常规解咒都收效甚微。病人的生命体征在不断下降。

“该死!”你徒劳地又试了一个高级净化咒,冷汗浸湿了你的额发,“魔力流失太快了!诅咒源头找不到!”

德拉科脸色凝重,灰眸紧盯着那不断蔓延的黑色纹路,忽然开口:“不是找不到,是它在移动!顺着他的血液流动!需要同时封锁他主要的魔力节点,强行逼停它!”

这是一个极其大胆且风险极高的方案,需要对魔力流动有精准无比的把握,并且需要两人近乎完美的同步配合。

“我来引导,你来封锁!”德拉科当机立断,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却也是全然的信任。

没有时间犹豫。你立刻点头,集中全部精神,魔杖尖对准他报出的方位。

“现在!”

他的魔杖挥出银白色的光丝,精准地探入病人体内,如同最灵敏的探针,引导着那股狂暴的诅咒之力。你紧随其后,一道道强力的封锁咒精准地落下,每一次都险之又险地擦着那奔腾的黑色能量,将其活动空间逐步压缩。

你们的动作快得惊人,咒语的光芒在治疗室里交错闪烁。不需要言语,甚至不需要眼神交流,仿佛又回到了霍格沃茨时期那种该死的、让人火大又无比默契的配合状态。你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的魔力波动,他也似乎能预判你的每一个下一步。

高度集中的精神和魔力的急速消耗让你脸色发白,手臂因为紧绷而微微颤抖。就在你感觉快要支撑不住时,一只温热的手突然稳稳地托住了你握着魔杖的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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