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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兔琅途】鼠尾草的低语:无法言说的发热期

垂涎衍生:同人相关短篇

注释:根据原著垂涎琅途片段节选改编,人物归属弄简大大,新故事线与人物ooc属于我,请理性观看,写的不好请见谅,可以多在评论区与我互动,谢谢喜欢!

HS集团顶层的空气,总是带着一种冷冽的、被精密空调过滤过的味道,混合着打印纸的微尘和顶级咖啡豆的醇香。然而今天,这片井然有序的空间里,却弥漫着一丝不同寻常的、隐晦的焦躁。这焦躁的源头,来自首席秘书办公室那个空置了三天工位。

高途请假了。

这则消息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秘书处漾开了细微的涟漪。高秘书是HS集团出了名的工作狂,他的年假额度常年满额,仿佛那只是人事系统里一个无关紧要的数字。他的突然缺席,让许多习惯了由他精准调度一切的同事实在有些无所适从。

人事主管捏着那张薄薄的请假申请单,像是捏着一块烫手山芋。他犹豫再三,还是敲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沈总,高秘书请了三天假,连同周末一共五天。您看……”主管小心翼翼地呈上假条,补充道,“理由是……陪伴侣度过发热期。”

“伴侣?”沈文琅从文件中抬起头,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右眼眼皮莫名地重重一跳。他记得高途的档案上分明写着“未婚”。

“是,根据《Omega保护条例》,同居满两年的伴侣也有陪伴义务。”主管讪讪地解释。

沈文琅的目光在那行“陪伴侣度过发热期”的字迹上停留了片刻,眼神沉静无波,看不出喜怒。他拿起笔,利落地签下“同意”二字,仿佛这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件小事。

“知道了。”他声音平淡,将假条递回去,重新埋首于文件之中,似乎并未将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

然而,当办公室的门轻轻合上,沈文琅手中的金笔却无意识地在昂贵的文件上顿住,留下一个突兀的墨点。

高途……有伴侣了?一个需要他陪伴度过发热期的Omega?

这个认知让沈文琅感到一阵莫名的……滞涩。像是一台精密仪器突然卡入了一粒微不足道却无法忽略的沙尘。他试图想象高途与一个陌生的Omega亲密依偎的画面,却发现那影像模糊得令人心烦。

接下来的两天,这种莫名的滞涩感持续发酵。

高途不在,办公室的运转仿佛缺了最关键的润滑剂。咖啡的温度总是不对,行程安排会出现细微的错漏,就连空气里那股让他安心的、属于高途的、极淡的……(他原本以为是某种清洁剂或者古龙水)的温和气息,也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的、高效的、却毫无生气的冰冷。

周一例会的筹备工作更是乱成一团。负责临时顶替的副秘书长惊慌失措地发现,存有核心会议资料的加密U盘,竟被他阴差阳错地提前交给了高途。

电话拨通时,副秘书长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电话那端的高途,声音听起来异常疲惫沙哑,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带着一种恹恹的虚弱感。“……怎么了?”他问,背景音异常安静。

副秘书长硬着头皮说明情况。

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一声极轻的、仿佛认命般的叹息。“……那我给他送一趟吧。”

“高秘书,这……太麻烦您了!可是,让Omega一个人在家……真的没关系吗?”副秘书长忍不住担忧。照顾发热期的Omega是件极其耗费心力的事,尤其是对无法释放安抚信息素的Beta而言。

“嗯……时间短的话,没关系。”高途的声音含糊,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匆忙,仿佛急于结束通话。

……

与此同时,城市另一端,逼仄潮湿的旧楼里。

高途挣扎着从凌乱滚烫的床褥中坐起身,额发被冷汗浸湿,黏在光洁的额头上。他拿过床头的额温枪。

“嘀——”一声轻响,黄色的警示灯亮起:37.8℃。

他轻轻吁出一口气。低烧,意味着这场难熬的发热期终于接近尾声。

他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走进浴室。热水冲刷过皮肤,暂时驱散了骨髓深处的寒意和酸痛。他看着镜中那个脸色苍白、眼底带着浓重青黑的人,用力闭了闭眼。

不能让人看出异常。尤其是……不能让他闻到任何不该有的味道。

他仔细吹干头发,换上干净整洁的衬衫西裤,试图用一丝不苟的衣着掩盖内在的狼狈。他打开窗户,让冷风吹散空气中那浓得化不开的、属于蓝色鼠尾草的微苦清香——那是他Omega信息素的味道,一个他拼尽全力隐藏了十年的秘密。

临出门前,他的目光在抑制剂药片和注射液之间徘徊。

医生严厉的警告言犹在耳:“信息素紊乱症严重时会危及生命!”“发热期注射抑制剂还吃止痛片!你不要命了吗?!”

可是……

想到那个人的挑剔与厌恶,高途的手指最终还是颤抖着掠过了注射液剂。他吞下几片口服抑制剂,抱着侥幸心理想:只是送个东西,很快就好,不会有人靠近的……应该能瞒过去吧?

按照花咏发来的地址,出租车只能停在脏乱差的巷口。高途深吸一口气,步入了这片与他平日出入的摩天大楼截然不同的世界。狭窄的楼道昏暗陡峭,弥漫着陈旧的霉味和樟脑丸的气息。

对于正处于发热期尾声、四肢酸软无力的他来说,爬上六楼无异于一场酷刑。当他终于气喘吁吁地站在那扇斑驳的铁门前时,后背已被冷汗彻底浸湿,眼前阵阵发黑。

他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过于急促的呼吸和心跳,祈祷汗水没有让抑制剂失效,祈祷那该死的鼠尾草味道没有泄露分毫。

然后,他敲响了门。

门开了。花咏漂亮得近乎失真的脸出现在门后,带着温和的笑意。

然而,高途所有的注意力,在下一秒,被花咏身后那个身影彻底攫取——

沈文琅!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周末的上午,在这个破旧的、属于一个年轻Omega的公寓里?!

高途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血液仿佛骤然冻结。巨大的惊愕和一种尖锐的、难以言喻的酸楚瞬间击中了他!

他几乎是凭借本能,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面容僵硬地维持着镇定,向顶头上司问好,用尽可能平直公事化的语气说明来意。

花咏柔软地道着谢,笑容干净无害。高途却不敢多看,匆匆递出U盘,只想立刻逃离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

“不客气。我还有事,先走了。祝两位周末愉快,周二见。”他语速飞快,微微鞠躬,转身就想离开。

公寓里有些乱,散落着崭新的家居用品,像是刚搬了家。沈文琅为什么会在这里?答案呼之欲出,却又被他死死按在心底,不敢深思。

他只是一个秘书,一个工具人。上司的私生活,与他何干?

可心口那阵尖锐的疼痛,却真实得无法忽略。

就在他几乎要逃入楼梯间时,那个低沉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像一道冰冷的锁链,绊住了他的脚步。

“等等。”

高途的身体猛地一僵。他被迫转过身,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沈文琅从门内走出来,高大的身影带来无形的压迫感。他盯着高途,眼神锐利如刀,忽然开口问道:“高秘书,这么着急赶回去,是要回去继续安抚伴侣吗?”

“啊……呃……”高途的大脑嗡嗡作响,面对这基于他请假谎言的询问,他只能苍白地点头,挤出一个虚弱无比的笑容,“是的,沈总。抱歉,我突然请假给您添麻烦了。”

“没什么麻烦的。”沈文琅的语气听不出情绪,“秘书组有很多人,缺你一个天塌不下来。”

“是……是……”高途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然而,沈文琅却朝他走近了一步。

刹那间,那股高途熟悉又渴望的、属于S级Alpha的强烈信息素——如同焚香与鸢尾交织出的权利与野心碰撞的味道——霸道地侵袭了他的感官!

高途的腿瞬间一软,几乎站立不住。体温不受控制地飙升,额头上刚刚被冷风压下去的汗意再次汹涌冒出。他能感觉到自己后颈的腺体在抑制贴下疯狂悸动,鼠尾草的清香几乎要冲破药物的束缚!

他痛苦地呜咽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向后退了一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清醒,拉开这致命诱惑的距离。

沈文琅的脚步顿住了。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轻轻耸动鼻尖,眼神骤然变得冰冷锐利。

“来上班的时候记得洗干净,”他的声音像是淬了冰,毫不留情地砸向高途,“你不知道自己身上的Omega气味很浓吗?”

高途的脸色瞬间血色尽褪,变得惨白如纸。

“抱、抱歉……”他难堪地低下头,下意识地想要鞠躬,却被巨大的屈辱和绝望淹没。

沈文琅盯着他卑微的发顶,眼神冰冷,最终扔下一句更伤人的评价:

“不要带着肮脏的Omega气味靠近我——”

“臭死了。”

……

“臭死了。”

这三个字,像三把淬毒的冰锥,狠狠刺入高途的心脏,瞬间将那里冻裂成一片荒芜的冰原。

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走下那六层楼,如何穿过那条肮脏的巷子,如何回到那个冰冷寂静的一楼小屋的。

脑海里只剩下沈文琅那双冰冷厌恶的眼睛,和那句残忍的判决。

肮脏……臭……

原来他小心翼翼隐藏了十年、为之承受巨大痛苦的身份,在他仰望了十年的人眼里,是如此令人作呕的存在。

回到家,他机械地拿出额温枪。

“嘀——”38.9℃。

抑制剂药片果然毫无用处。在遇到强烈Alpha信息素刺激时,它们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跌跌撞撞地冲进浴室,打开花洒,用近乎自虐的力度搓洗着皮肤,仿佛这样就能洗掉那与生俱来的、被他视作原罪的Omega气息,洗掉那句“臭死了”的评价。

冰冷的水冲刷着他滚烫的皮肤,却无法浇灭心底那团绝望的火焰。

他看着镜中那个平凡、苍白、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人,眼睛不可控制地红了起来。

医生的警告?活下去的欲望?

在那一刻,都比不上想要彻底抹去那个“肮脏”印记的绝望。

他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个被医生严令禁止使用的注射液盒。咬掉针尖的保护套,冰凉的针头毫不犹豫地刺入臂弯微微凸起的静脉。

冰冷的液体推入血管,带来一阵熟悉的、撕裂般的剧痛,迅速席卷全身。

这疼痛让他蜷缩起来,倒在冰冷的地砖上,浑身痉挛。但没有止痛药,他只能硬生生扛着。

不知过了多久,那阵毁天灭地的疼痛才缓缓退去,留下一个被掏空了所有力气和希望的躯壳。

他挣扎着爬回卧室,将自己重重摔进冰冷的床褥,用被子紧紧裹住不断冷热交替的身体。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他恍惚间又回到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午后。

学校的礼堂里,阳光透过彩色的玻璃窗。那个穿着笔挺制服的少年站在光芒中央,声音清澈冷静地讲述着慈善与资助。

而站在受助学生队列里的他,正默默忍耐着分化的痛苦与灼热,仰望着讲台上那个如同天使般耀眼的存在。

心底有一个微弱而固执的声音在说:

哪怕死……也不想从你身边离开。

我好不容易,才站得离你近了一点点……

绝望的泪水终于滑落,浸湿了枕头。而床上的人,已陷入药物带来的、沉重而不安的昏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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