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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场游乐园与示弱的Enigma

垂涎衍生:同人相关短篇

注释:根据弄简大大原著番外篇片段截取改编,新故事线与人物ooc属于我,请理性观看,写的不好请见谅,可以多在评论区与我互动,谢谢喜欢!

江沪市的春天,总是来得悄无声息,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暖意。阳光透过繁茂的香樟树叶,在盛家别墅光洁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然而,比阳光更耀眼的,是两颗小脑袋并排凑在一起,用那种湿漉漉、充满渴望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正在看财报的盛少游。

“爸爸……”小花生率先开口,声音奶乎乎的,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乐乐说,D乐园新出了一个超~级~大的草莓熊冰淇淋……”

旁边的沈乐乐立刻用力点头,小声补充:“还有会喷水的巴斯光年!”

盛少游从一堆数字里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两只明显有所图谋的小家伙,挑了挑眉。他对儿童乐园向来敬谢不敏,那里充斥着尖叫、甜腻的糖果味和无穷无尽的排队。但……面对这两双纯粹又充满期待的眼睛,他那颗被商场磨砺得冷硬的心,总是轻易就塌陷下一块。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放下平板,身体向后靠在沙发里:“所以?”

“所以我们一起去好不好?”小花生立刻扑上来,抱住他的腿,像只撒娇的小猫一样蹭啊蹭,“就一次!最后一次!我保证乖乖的!乐乐也保证!”他还不忘拉上盟友。

沈乐乐在一旁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眼神真诚得让人无法拒绝。

盛少游被他们磨得没脾气,最终妥协地揉了揉额角:“好吧。不过你们得说到做到,要乖。”

“耶!”两个小家伙瞬间欢呼起来,兴奋地击掌庆祝,仿佛打赢了一场至关重要的战役。

轻松愉快的氛围感染了盛少游,他嘴角也不自觉地带上了笑意,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旁边正处理邮件的花咏:“我最近项目忙,抽不开身。‘花秘书’,这事儿就交给你安排了?”

花咏立刻从屏幕上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眸瞬间亮起,仿佛接到了什么至高无上的使命。他扬起一个无比郑重的笑容,清晰应道:“遵命,盛先生。”

三天后,周六。

站在号称“全世界最快乐地方”的D乐园气势恢宏的大门口,盛少游牵着兴奋得小脸通红的小花生,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无语凝噎”。

他早该知道的。让花咏这个思维异于常人的小疯子来“安排”,结果绝对会超出所有正常人类的想象范畴!

一位穿着橘黄色背带裤、笑容堪比春日暖阳的工作人员正热情洋溢地为他们介绍:“盛先生,花先生,欢迎光临!今天我们乐园特别为您一行做了清场处理,将只对您一家人开放。但我们全体一万两千名员工依然会全员在岗,竭诚为您服务!此外,根据花先生的要求,我们还特别雇用了一万名群众演员扮演游客,务必为您营造出最真实、最热闹的游园氛围!”

盛少游:“……”

小花生好奇地从爸爸腿后探出脑袋:“爸爸,‘群演’是什么呀?”

“……是演员的一种。”盛少游从牙缝里挤出回答,然后猛地转过头,死亡视线锁定旁边一脸“求表扬”的花咏。

花咏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理由充分且义正辞严:“盛先生,这都是为了安全考虑。您忘了上次七夕的事了吗?”

提到七夕那场惊心动魄的未遂绑架,盛少游瞬间哑火。那件事的后遗症就是,花咏对于他们父子俩的安全问题警惕到了近乎偏执的地步。看着花咏眼底那抹不容置疑的坚持,再想到眼前这夸张排场背后所代表的、眼前这人富可敌国的财力……盛少游发现自已竟然无法反驳。

他只能深吸一口气,努力忽略掉周围那“一万名群演”投来的、过于“沉浸式”的欢乐目光,硬着头皮,牵着儿子,踏入了这座只为他一家人开放的“最快乐”城堡。

不得不说,抛开这令人窒息的开场,一天的游玩体验……确实堪称完美。

不需要任何排队,所有项目随到随玩;每个卡通人偶都会特意过来和他们拥抱、合影;想要的零食和玩具立刻就能送到手边;连游行队伍都像是专为他们一家表演。

小花生和沈乐乐简直玩疯了,两个小家伙手拉着手,在空旷又“热闹”的乐园大道上奔跑尖叫,小脸上洋溢着最纯粹、最肆无忌惮的快乐。

就连一向矜持的沈文琅,看着儿子难得如此活泼开怀,脸上那点“陪太子读书”的无奈也渐渐化为了纵容的笑意。只有盛少游,被各种甜腻的零食轰炸得味蕾麻木,只能靠不停地喝水来缓解。

黄昏时分,他们被工作人员引至城堡最佳的观景阳台,准备观看压轴项目的烟花秀。

小花生被花咏轻松地扛在肩上,兴奋地晃动着小短腿,伸长脖子望着渐暗的天空:“爸爸!烟花要开始了吗?”

“嗯,马上就要开始了。”盛少游笑着回答,手里还举着儿子吃剩的卡通棒棒糖。

他的话音刚落——

“咻——砰!”

第一朵巨大的、绚烂的烟花在深蓝色的夜幕上轰然绽放!金色的流光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瞬间点亮了整个夜空!

紧接着,第二朵,第三朵……无数璀璨的光华接连炸开,伴随着交响乐的高潮和城堡下方“群演”们恰到好处的、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交织成一场极致的视听盛宴。

“哇!爸爸快看!好漂亮啊!”小花生在花咏肩上激动得东摇西晃,伸出小手徒劳地想要抓住那些转瞬即逝的光点。

“是啊,好漂亮。”盛少游轻声应和。但他的目光,却没有追随天上的烟花,而是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身边人的侧脸上。

流光溢彩的光芒在他素白精致的脸颊上明明灭灭,长长的睫毛垂下,投下一小片温柔的阴影,挺直的鼻梁和微微上扬的唇角在光影勾勒下,美得惊心动魄,甚至超越了窗外那场耗资不菲的表演。

盛少游的心跳,在震耳欲聋的烟花声中,异常清晰地加速跳动。

真正的爱情总有它的预感。即使过了这么多年,眼前这个人,依旧能轻而易举地让他惊艳,让他沉沦。

然而,美好的氛围戛然而止。

或许是太过兴奋,小花生在花咏肩上手舞足蹈的幅度越来越大,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猛地向前扑去!

“小心!”

一切发生得太快!盛少游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花咏反应极快,几乎是本能地伸手去捞儿子!只听得一声闷响,花咏稳稳地将小花生接回了怀里,但他伸手的那只右手手背,却狠狠撞在了阳台金属围栏尖锐的装饰性棱角上!

“唔……”花咏几不可察地闷哼一声。

小花生吓呆了,小脸煞白,漂亮的大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水,后怕地小声抽噎起来,却懂事地没有大哭。

旁边的高途和沈文琅也吓了一跳,连忙围过来查看孩子的情况。

“怎么样?摔到没有?哪里疼?”盛少游惊魂未定,心脏狂跳,第一时间检查儿子是否无恙。

确认小花生毫发无伤,只是受了惊吓后,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直到这时,盛少游的目光才落到花咏一直垂着的右手上。

露台光线昏暗,但他依然清晰地看到,那只白皙修长、曾经执掌生杀予夺也曾为他温柔拂面的手背上,一道长达五六公分的伤口狰狞地翻开着,皮肉外翻,鲜血正汩汩地往外冒,顺着手腕滴落,在他脚边聚起一小滩深色。

触目惊心!

随行的工作人员和乐园医护迅速围了上来,提着药箱想要为他处理。

“没事。”花咏却像是毫无知觉,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淡淡地甩了甩手,仿佛那只是无关紧要的擦伤。他甚至习惯性地想将手插回口袋,隐藏起这处“破绽”——这是他从小在危机四伏的环境中学到的生存法则:示弱等于危险。

但他刚一动,手腕就被人猛地攥住!

盛少游用力将他拉近,脸色阴沉得可怕,周身的气压瞬间低至冰点:“那围栏多脏?!不好好处理,你想感染吗?想得破伤风吗?!”

他的声音因为后怕和愤怒而微微发颤。

“……盛先生。”方才面对伤口都面不改色的花咏,被盛少游一吼,气势瞬间矮了半截,语气变得软糯黏糊,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委屈小声抱怨,“你好凶啊……”

“什么?!”盛少游简直要气炸了。

花咏立刻闭嘴,垂下眼睫,一副“我知道错了但我下次还敢”的乖顺模样,看得盛少游火冒三丈。

“手!伸过来!”盛少游命令道,声音冷硬。

花咏乖乖把没受伤的左手递过去,然后掌心一翻,反而握住了盛少游的手,还讨好地晃了晃,露出一个可爱又无辜的笑容:“盛先生,别生气了嘛。你看我刚才多厉害,一下子就接住小花生了哦!我是不是很敏捷?”

他试图转移话题,蒙混过关。

盛少游根本不吃这套,冷着脸甩开他的手:“另一只!给我!”

花咏打量着盛少游山雨欲来的表情,自知躲不过,这才不情不愿地、慢吞吞地把受伤的右手递过去。

近距离看到伤口,盛少游倒吸一口冷气!那伤口远比刚才惊鸿一瞥更严重,深可见骨,鲜血还在不断渗出。他的心像是被那只手狠狠攥住,又酸又疼。

他颤抖着手,接过医护递来的消毒棉签,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周围的污渍。双氧水倒在伤口上,泛起剧烈的白色泡沫,光是看着都让人觉得疼痛钻心。

花咏却像是没有痛觉神经,眉头都没皱一下,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盛少游紧绷的脸上,眼神里充满了忐忑和不安,还在试图逗他开心。

但盛少游是真的生气了。气他不爱惜自己,气他把所有伤痛都默默隐藏。从处理完伤口到回家,一路上,无论花咏如何软语讨好,他都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深夜,主卧。

盛少游洗完澡出来,看到花咏正坐在床边,低着头,像一只被主人丢弃的大型犬,浑身散发着低落的气息。右手上的白色绷带格外刺眼。

听到动静,花咏立刻抬起头,眼神湿漉漉地望着他,软软地喊:“盛先生……”

盛少游硬起心肠,不理他,径直走到另一边准备上床。

花咏亦步亦趋地跟过来,从后面轻轻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还带着水汽的背上,声音闷闷的:“伤口好痛啊……刚才又不小心撞了一下……”

盛少游身体一僵,猛地转过身,抓住他的手腕拉到灯下仔细检查。果然,白色的绷带上隐隐透出一点新的血色。

积压了一晚上的怒火和心疼瞬间爆发!

“花咏!”盛少游气得眼睛都红了,“Enigma了不起是不是?!仗着自己恢复快就不把身体当回事!你是不是非要气死我才甘心?!”

花咏被他吼得愣了一下,随即更紧地抱住他,把脸埋进他颈窝,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和……一丝罕见的脆弱:“我不敢……盛先生,我错了,你别生气,别不理我……”

他停顿了很久,久到盛少游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才用一种极轻、几乎要融进夜色的声音,缓缓说道:

“我不太喜欢在别人面前处理伤口……从小就这样。”

盛少游的身体微微一震。

花咏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刻意压抑的平静,仿佛在诉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因为示弱很危险……得不到同情,只会引来更多觊觎和攻击。”

“受伤了也要装作若无其事,就算快死了,也要瞪大眼睛假装生机勃勃……这些,都是那个生下我的人教我的。我就是这样……长大的。”

他用最云淡风轻的语气,剖开了内心深处最血淋淋的伤疤。

盛少游的心脏像是被狠狠刺了一下,尖锐地疼了起来。他仿佛看到那个小小的、无依无靠的花咏,在豺狼虎豹环伺的恶劣环境里,是如何拖着满身伤痕,一步步学会隐藏、学会伪装、学会用冷漠和强大来保护自己。

所有的怒火在这一刻被心疼彻底淹没。

他沉默了很久,然后缓缓转过身,伸出手,将眼前这个看似强大、实则内心藏着巨大不安的爱人紧紧拥入怀中。

他的拥抱很用力,仿佛要将自已的体温和力量传递过去。

“花咏,”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以后别这样了。”

“在我这里,你可以示弱。”

“你可以疼,可以喊痛,可以不用永远那么强大。”

花咏的身体在他怀里僵硬了一瞬,然后彻底软化下来。他反手紧紧回抱住盛少游,手臂收得很紧,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眼眶有些发红,却亮得惊人。他猛地吻上盛少游的唇,这个吻激烈而急切,带着一种近乎恐慌的确认和索取。

他需要感受他的温度,他的心跳,需要真真切切地确认,这个人是他的,是安全温暖的港湾。

盛少游没有推开他,而是温柔地回应着,任由他用这种方式来平复内心的动荡。

一吻终了,两人气息都有些急促。

花咏抵着盛少游的额头,低声问:“盛先生,你有多爱我?”

盛少游看着他那双依旧带着一丝不确定的眼睛,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想,虽然可能永远比不上花咏那般疯狂炽烈,但他对花咏的爱,也绝不会少。

这个缺乏安全感的小疯子,把他所有的偏执和温柔都给了自己。

那么,自已能给的,当然也要全部给他。

他俯下身,再次吻住那双微凉的唇,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窗外月色温柔,室内爱意缱绻。

坚硬的盔甲终于卸下,暴露出最柔软的内里。而对盛少游而言,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柔软,是他余生最重要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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