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想象中要聪明。”
苏暮雨不意外慕家人的出现,但他怕暗处有人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蛛巢里每一处阵法,背后皆有我慕家手笔,雪薇传来消息,你和那位神医掉下了密道,杀了那位神医,大家长的命你想保也保不了。
“就凭你。”
“看来我出现的不是时候哈。”
苏喆手持法杖从暗中走出来,慕家这小子话太多,要打不打,害他都没得耐心等了,早点完事早点回去还能吃顿午饭呢。
“喆叔。”
躲在石门后的白鹤淮听到熟悉的声音和苏暮雨口中的称呼,知道是他来了,贴在石门上想听的更清楚,再次相见身份的转变让白鹤淮有些紧张和忐忑。
慕子蛰狼狈躲过玉荞的攻击,可还是被剑刃刺破了身体,衣服上露出斑斑血迹。
“剑上我抹了毒。”
苏昌河接过寸指剑,对着其中一把沾有血迹的剑身顶端吹了一口气,似笑非笑的说道。
慕子蛰知道自己今天是杀不了苏昌河了,可惜了。
“苏昌河,你真是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惊喜。”
“走,我送你回客栈。”
慕子蛰走了,暗处盯梢的人也撤了,还是让苏家发现了玉荞的存在,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苏烬灰恐怕会拿他和玉荞的事做文章,他得想好措辞让玉荞远离暗河。
“好啊,送我回客栈,唐怜月邀请我午时一起用膳,这个时间回去刚刚好。”
“玉荞,唐怜月很危险,离他远点。”
“相逢即是缘,苏昌河,人是多面的,我不觉得唐怜月危险。”
苏昌河讨厌在玉荞口中听到唐怜月的名字,他等了这么久才等来的人,合该玉荞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苏昌河的,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目光也不能分给别人。
“好了,我到了。”
苏昌河充耳不闻,继续跟在玉荞身后上楼进了房间,关上房门,苏昌河就开始解身上的护甲,玉荞听见身后悉悉索索有东西坠地的声音转过身去看,被大步走来的苏昌河直接扛起来扔在了床上。
“苏昌河,你干什么。”
玉荞脸颊一片粉意,恼怒的瞪着苏昌河,他竟然打她。
“教你,听话”
脱下护甲和外衫只着黑色里衣的苏昌河又邪又魅,眼尾酝出薄红,手掌从玉荞的腰身向蛇一样蜿蜒向下,贴近的身体能清晰的听到两人的心跳声。
玉荞趴在苏昌河肩上用力咬着牙齿,脸上酡红,浑身抖的发颤,实在忍不住了就咬苏昌河的肩膀,苏昌河致力于让玉荞的每一寸肌肤都刻上自己的烙印,尽力给玉荞欢愉。
黑与白极致的碰撞,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唐怜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苏昌河用了几分狠劲,玉荞被吞咽的呻吟声还是从口中溢了出来。
“玉荞,你怎么了。”
声音虽轻,但练武之人耳聪目明,唐怜月听见了房里玉荞压低声音的叫声,娇软带着勾人的气息,引得人去听,去探。
“他在喊你,玉荞,他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