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荞被苏昌河的话刺激,吓的绷紧了身体,打湿的眼睫上挂着几滴泪珠,欲落不落,可怜极了。
苏昌河故意贴近玉荞耳畔提醒,面上带笑眼底却冷的厉害,就这么怕唐怜月听见,不该有的心思就该一刀斩断它。
唐怜月半晌没听见玉荞应答,视线凝在房门上,眼神沉沉浮浮,心里有个声音一直蛊惑让他推开这扇门,唐怜月蜷缩的手微微抬起。
“他没听见,放松,我快点结束。”
苏昌河低哑暗沉的声音响起,空出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玉荞的脊背,玉荞攥紧苏昌河里衣的手稍微松了松,身体在苏昌河的宽慰下慢慢放松。
“我让他走,昌河,先停下。”
玉荞偏过头抓住苏昌河鼓起青筋的手臂,苏昌河缓了动作却没停下,玉荞不想再废时间争论,以防万一还捂住了苏昌河的嘴,调整好才出声。
“唐怜月,我没事,午饭你和雨墨姐姐用就好,等下次再一起吃。”
“好。”
唐怜月覆在门上的手还是落了下来,他甚至害怕想象里面两人在做什么,哪怕是经过伪装,声音不会骗人,苏昌河针对玉荞的原因找到了,原来是因为妒忌。
“玉荞呢,怎么没来。”
慕雨墨朝唐怜月身后探了探视线,眼神疑惑的投向唐怜月。
“她有事,不会来了。”
唐怜月转身离开的那瞬,苏昌河看到门外的阴影消失,挪开玉荞被亲湿的手心精准的攫取玉荞的呼吸,毫无顾忌的发了狠。
城外三里亭,苏暮雨和苏喆联手对抗慕家,苏暮雨迎战慕白及其死士,苏喆手持法杖望着缠斗在一起的几人,视线转到了石门上,也是时候让躲起来的神医现现身了。
白鹤淮从飞石崩塌中飞身出来,难怪阿娘称呼他狗东西,一上来就要取女儿的性命。
“小神医,又见面了,这次我是来杀你的。”
苏暮雨听到剧烈声响就知道苏喆是在假意骗他,可是他分身乏术,只能专心应战,解决了慕家人才能去救神医。
“狗东西。”
白鹤淮用鬼踪步灵敏的躲开了苏喆的攻击,气的骂出了声。
“你到底是谁,你使用的鬼踪步是我改良过的,普天之下我只教了她一人。”
慕白站在亭下听出苏喆话中的端倪,狠声问道,暗河之人从不被允许和外人通婚,苏喆竟然敢藐视族规与外人通婚。
“老子在问话,要你插嘴,滚。”
苏喆的降魔法杖立在地上,大地都在震颤,法杖上面的金环跟随主人的意志攻向慕白,慕白闪躲及时,亭子成了发泄怒气的对象,全塌了。
“白鹤南飞,淮水相望,好名字,你母亲在取名这方面是比我厉害。”
“譬如狗东西。”
苏暮雨趁此机会从围攻里脱了身,慕白没打算就此罢休,机会就在眼前,错过了,就得等下一次。
“起阵。”
苏喆好不容易找到女儿,还没说几句贴心话,就又被打搅,怒的不行,苏暮雨已经退在了白鹤淮身边保护她。
“这是什么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