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你没事吧!”
苏暮雨脚踩地洞边缘凸起的石墙借力加快坠落的速度,撑开手中的伞搂住白鹤淮安全落地。
“没事,不过你们暗河中人还真是柿子专挑软的捏,杀不了大家长,都要我的命。”
白鹤淮仰首看着高不见光的洞口,这么高要不是有苏暮雨的伞掉下来她定要摔成肉泥。
“蛛巢下的地宫有密道,神医不必担心,我会安全将神医带出去。”
苏暮雨看出白鹤淮的紧张不安,出声安抚,是暗河大家长中毒之事将神医卷进了内斗,这是他们暗河的因,保护神医是他的职责。
慕子蛰俯视苏昌河如看一只蝼蚁,谈笑间现出了深埋已久的杀意,可惜没能在苏昌河羽翼丰满之前将他杀死,徒留到今天成了祸患。
长阶之上,三足鼎立,三个全身包裹严实,头披连帽着黑衣,脸覆有面具,只露出少许眉眼的男人都半倚在象征地位的宝座上假寐,两颊都各有一缕白发垂在黑夜上,显得格外神秘。
位居正前方的男子稍一抬手,手书就落在了手里,迅速翻开看完,眉眼微挑,发出了几声嗤笑。
“三家的水已经彻底浊了,游戏开始了。”
“苏家有苏昌河和苏暮雨,谢家实力不弱,但行事鲁莽,只有慕家,偏阴狠诡道,且看谁能笑到最后。”
“无论赢家是谁,也始终会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高台之上洒下来的光落在三人的身上,徒留几分阴魅。
“慕家慕子蛰……死灭棺……那就满足他的求救……让水搅得更浑些……”
黑雾散开,一声沉闷巨响,棺椁落地,为接下来的斗争又增添了几分悬念。
“我的人你也该碰。”
玉荞闪现挡在苏昌河面前,将慕子蛰的招数蝶舞,九张机如数奉还,成百上千的纸蝶以更强劲的力量攻向慕子蛰。
慕子蛰躲开玉荞的回击,回首看被打散的房屋,眼中露出几分忌惮,苏家竟然悄悄藏了这么一个高手。
“你是谁,苏家什么时候出了你这号人物,苏家主藏的可真紧啊。”
“我和你口中的什么苏家可没关系,只是苏昌河是我看中的人,你伤他,那我就杀了你。”
玉荞本就有些不虞,慕子蛰又正好撞在了枪口上,玉荞转身把苏昌河手上的寸指剑夺了过来,真气汇聚其上,快如闪电朝慕子蛰袭去。
“他还不能死,玉荞。”
一切发生的太快,等苏昌河欣赏完玉荞的杀招反应过来,他的计划里慕子蛰还有用处。
“他不会死。”
有杀意但没起杀心,玉荞下手留了余地,躲不开也只会受重伤。
“喆叔呢?”
苏喆隐在城外的三里亭的暗处等待,靠在石头上,无聊的拿起烟斗抽烟,时不时还拍死几个飞到身边的蚊虫。
苏暮雨带白鹤淮绕过地下密道成功的走到了出口处,把手中的火折子递给白鹤淮,苏暮雨打开出口率先出去探路。
苏暮雨的视线扫过周围,最后落在了亭子里,慕家少主慕白以及随从显了身,居高临下的俯瞰苏暮雨。
“苏暮雨,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