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请看根据您提供的第四章大纲【七战契丹扬威名】创作的评书正文,严格遵循“虐主不死、传承不灭”风格,融入历史节点,采用评书语言,约5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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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第三章朱温遣使诱降书)**
上回书说到,高思继高团练在幽州大堂之上,怒撕朱温伪诏,摔碎北平王金印,将那梁使张文礼骂得狗血淋头,狼狈逃窜!这一撕一摔,如同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朱温脸上!也彻底断绝了幽州与汴梁之间任何转圜的余地!
消息如同插上翅膀的乌鸦,带着不祥的预兆飞向汴梁。梁王府内,朱温闻报,暴跳如雷!他砸碎了心爱的玉盏,咆哮声震得梁柱都在发抖:“高思继!匹夫!安敢如此辱我!不踏平幽州,将你碎尸万段,难消孤王心头之恨!”
谋士李振阴恻恻上前:“大王息怒。高思继自寻死路,正是天赐良机!他撕毁王命,形同叛逆,大王正好借此号令天下,名正言顺讨伐!更可…借契丹这把快刀!”
“借刀?” 朱温血红的眼睛盯着李振。
“正是!” 李振眼中闪着毒蛇般的光,“契丹耶律阿保机,早有南侵之意,只是忌惮河朔四枪联盟,尤其那‘白马银枪’。如今高思继与大王彻底决裂,河朔联盟名存实亡。大王只需遣一密使,携重金厚礼去见那耶律阿保机,许他幽州财帛子女,甚至割让几处关隘为酬!诱其发兵猛攻幽州!待他们两败俱伤,大王再挥师北上,坐收渔翁之利!如此,既能除高思继这个心腹大患,又能重创契丹,更可一举拿下幽燕之地!一箭三雕!”
“好!好计!” 朱温狰狞大笑,“就依此计!告诉耶律阿保机,谁能拿下高思继的人头,赏万金!封侯!幽州城破之日,财物任取,女子任掠!”
**北风卷地胡尘起 孤城无援临大敌**
塞外的寒风,如同裹着冰碴的刀子,刮过幽燕大地。几乎就在朱温密使北上的同时,契丹大帐内,狼主耶律阿保机接到了探马急报:河朔四枪因朱温诱降之事,心生嫌隙!镇州张处瑾首鼠两端,太原史弘肇被李克用部将牵制,王彦章则被朱温严令不得擅动!幽州高思继,已成孤军!
“长生天助我!” 耶律阿保机鹰目放光,猛地站起身,“那‘白马银枪’屡坏我好事,今日正是报仇雪恨、南下牧马之时!传令各部!集结五万铁骑!目标——幽州城!破城之后,三日不封刀!”
呜咽的牛角号声,如同地狱的召唤,响彻草原。黑压压的契丹铁骑,如同决堤的黑色洪流,卷起漫天烟尘,带着毁灭一切的狂暴气息,直扑幽州!
幽州城头,气氛凝重如铁。斥候流星快马,将契丹大军南下的消息不断传来。五万铁骑!铺天盖地!城中守军,连同临时征召的青壮,满打满算不足两万!更可怕的是,派往镇州、太原求援的快马,带回的消息令人心寒:张处瑾以“防备朱温”为由,按兵不动!史弘肇被河东内部叛乱拖住,分身乏术!王彦章…音讯全无!
“大哥…我们…被抛弃了!” 高思纶看着兄长,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城墙上,寒风呼啸,吹得高思继染血的战袍猎猎作响。他右手虎口的伤处,裹着厚厚的布条,依旧隐隐作痛。这痛,远不及心中的寒意刺骨。河朔盟誓,言犹在耳,转眼间便风吹云散!朱温的毒计,契丹的贪婪,人性的凉薄…如同冰冷的枷锁,死死扼住了幽州的咽喉!
他望着城外空旷的原野,仿佛已能看到那席卷而来的黑色狂潮。城中百姓扶老携幼,默默加固着城防,眼中是信任,更是无法掩饰的恐惧。这恐惧,如同千斤巨石,压在高思继的心头。他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那寒意似乎能冻结肺腑,却也让他混乱的头脑瞬间清明!
“三弟!” 高思继的声音斩钉截铁,打破了死寂,“怕,有用吗?哭,有用吗?求,又有谁听?!我高思继既敢撕朱温的伪诏,就敢接契丹的刀!守城是死路一条!契丹铁骑野战无双,若让他们合围,困守孤城,粮道一断,军民皆成齑粉!唯有…主动出击!挫其锋芒!打掉他们的气焰!方能有一线生机!”
“出击?!” 高思纶和周围将领都惊呆了,“大哥!敌众我寡,五万铁骑啊!野战…无异于以卵击石!”
“以卵击石?” 高思继猛地转身,目光如电,扫过众人,“我高家枪法,讲究的就是一个‘巧’字!以巧破力,以弱胜强!契丹人骄狂,必以为我不敢出战!我偏要反其道而行!趁其立足未稳,先锋骄横,以精骑突袭,专斩其大将!杀一人,可夺百人之气!斩一将,可溃千军之胆!” 他猛地抓起倚在墙边的亮银枪,枪尖直指北方,“白马银枪,今日就让契丹胡狗见识见识,何为汉家男儿的血性!何为护民之枪的锋芒!”
**白马银枪踏雪出 七战七捷震北疆**
幽州北门,吊桥轰然放下!城门洞开!当先一骑,如雪崩般冲出!正是高思继!他换上了一身崭新的亮银甲,肩披素白战袍,胯下那匹神骏的照夜玉狮子马,通体雪白,无一根杂毛,四蹄翻腾,快如闪电!手中那杆丈二亮银枪,在冬日惨淡的阳光下,闪烁着夺命的寒光!身后,仅有八百精骑!人人白袍白甲,如同雪原上刮起的一股白色旋风!这是高思继最后的家底,最忠勇的幽州子弟兵!
高思纶留守城头,看着大哥一骑当先,那决绝的背影融入苍茫雪原,泪水模糊了双眼。他知道,大哥这是去赴死!用血肉之躯,为幽州搏一线渺茫生机!
契丹前锋大将耶律秃鲁,正率五千铁骑耀武扬威地逼近幽州。他听闻过高思继的名头,却嗤之以鼻:“什么白马银枪?不过是仗着城墙的懦夫!待我攻破幽州,定要拿他的银枪做尿壶!”
话音未落,忽见前方雪尘冲天!一骑白马,如离弦之箭,直冲他的中军大旗而来!那速度,快得不可思议!马背上白袍将军,人借马势,马助人威,人与马仿佛融为一体,化作一道撕裂雪幕的白色闪电!
“来者何人?!” 耶律秃鲁又惊又怒,挺起手中沉重的狼牙棒。
“幽州高思继!特来取尔狗头!” 声如霹雳,震得耶律秃鲁耳膜嗡嗡作响!话音未落,那匹白马已冲到近前!亮银枪动了!没有花哨,没有试探,只有快到极致的死亡寒星一点!直刺耶律秃鲁咽喉!
耶律秃鲁也算悍将,狼牙棒奋力向外一磕!他自信力大,定能磕飞这看似轻灵的银枪!然而,就在两兵相交的刹那,高思继手腕极其微妙地一抖、一滑!亮银枪如同有了生命,贴着狼牙棒粗大的棒身滑了进去!枪尖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避开了格挡,精准无比地刺向耶律秃鲁毫无防护的左肋软甲连接处!
“噗嗤!”
一声轻响!枪尖透甲而入!耶律秃鲁只觉肋下一凉,剧痛瞬间淹没全身!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没入身体的银枪,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高思继双臂一较力,暴喝一声:“起!”竟将这彪形大汉生生挑离马鞍,举过头顶!
“贼将已死!挡我者死——!” 高思继声震四野,将耶律秃鲁的尸身狠狠砸向契丹骑兵最密集处!顿时人仰马翻!
主将被挑,契丹前锋大乱!高思继马不停蹄,亮银枪化作漫天银蛇,左挑右刺,所过之处,契丹骑兵如同被收割的麦子般纷纷落马!八百白袍精骑紧随其后,如同烧红的尖刀切入牛油,将五千契丹前锋杀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第一阵,高思继枪挑耶律秃鲁,破敌五千!
消息传回契丹中军,耶律阿保机又惊又怒!连派两员悍将出战!
第二阵,契丹万夫长萧挞凛,使一杆开山巨斧,力大无穷!高思继不与其硬拼,以“巧枪”之“缠”字诀,银枪如灵蛇缠绕巨斧,借力打力,引得萧挞凛空门大开,一枪“白蛇吐信”,刺穿其咽喉!萧挞凛落马身亡!
第三阵,契丹猛将耶律休哥,号称“射雕手”,弓马娴熟,欲以箭术取胜。高思继伏鞍藏身,白马如龙,在箭雨中穿梭,瞬息逼近!耶律休哥弃弓拔刀,高思继银枪一记“凤点头”,磕飞弯刀,顺势“青龙探爪”,枪尖透胸而过!耶律休哥毙命!
一日之间,连斩三员契丹大将!幽州城外,尸横遍野!契丹前锋溃败三十里!幽州城头,欢声雷动!“白马银枪!高将军神威!”的呼喊声直冲云霄!高思继率八百骑回城,虽人人浴血,白袍染赤,却士气如虹!然而,高思继握枪的右手,虎口处传来的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一次发力突刺,都如同在伤口上撒盐!他强忍着,面不改色。
耶律阿保机暴怒!亲率主力压上,将幽州围得水泄不通!次日,契丹发动更猛烈的进攻,同时派出四员悍将轮番挑战,欲用车轮战耗死高思继!
第四阵,契丹勇士兀颜光,使双铁鞭,舞动如风!高思继以柔克刚,银枪如绵绵春雨,无孔不入,寻隙一枪“拨草寻蛇”,刺穿兀颜光手腕,双鞭落地,再补一枪,结果性命!
第五阵,契丹猛将阿里奇,骑术超群,使长柄狼牙锤!高思继利用白马速度,绕其侧翼,一记“回马枪”,快如流星,阿里奇招架不及,被刺落马下!
第六阵,契丹大将贺重宝,狡诈多端,使链子飞锤,欲以奇兵取胜!高思继临危不乱,银枪精准格开飞锤锁链,顺势突进,“毒龙出洞”式直取中宫!贺重宝魂飞魄散,被一枪穿心!
第七阵!契丹国师之子,号称“小狼主”的耶律斜轸!此人年轻气盛,武艺高强,更兼心狠手辣,使一杆蘸金枪!他见高思继连战六场,料其力竭,拍马直取,枪法刁钻狠毒,专走下三路!
此时的高思继,已鏖战多时,斩杀六将!右臂早已麻木,虎口伤口彻底崩裂,鲜血浸透了枪杆,顺着银亮的枪身流淌、滴落,在雪地上绽开朵朵刺目的红梅!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甜,胸口如同压着巨石!面对耶律斜轸狂风暴雨般的猛攻,他只能勉力支撑,以“巧枪”极致的卸力、借力之法周旋,银枪舞动如轮,护住周身要害,却已无力发动致命反击。
“高思继!你力竭了!你的人头是我的了!” 耶律斜轸狞笑着,蘸金枪如毒蛇吐信,招招夺命!
城头上,高思纶看得心胆俱裂,嘶声大喊:“大哥!回来!快鸣金收兵啊!”
高思继咬紧牙关,舌尖已被咬破,满嘴血腥!他不能退!身后就是幽州!就是万千父老!他若退,契丹气焰更盛,幽州顷刻可破!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厉色!拼了!
就在耶律斜轸一枪刺向他心窝,自以为必中的刹那!高思继做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动作!他竟不闪不避,身体微微一侧,以左肩肩甲硬生生迎向那锋利的枪尖!
“噗!” 蘸金枪穿透肩甲,深深刺入高思继左肩!剧痛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耶律斜轸狂喜:“得手了!”
然而,就在枪尖入体的瞬间,高思继的左手闪电般抓住了枪杆!死死锁住!同时,他借着对方前刺之力,身体猛地向前一冲!两人距离瞬间拉近!高思继那张因失血和剧痛而苍白如纸的脸,几乎贴到了耶律斜轸惊骇的脸上!他右手那杆染血的亮银枪,如同蛰伏已久的毒龙,在不可能的角度,以仅存的气力,从肋下诡异刺出!
“惊雷回春!”
这是高家“巧枪”中与敌偕亡的绝招!以自身为饵,诱敌深入,绝地反击!
“噗嗤——!”
亮银枪精准无比地穿透了耶律斜轸的咽喉!从后颈透出!耶律斜轸双眼暴突,脸上凝固着难以置信的惊恐,手中的蘸金枪无力垂下。
高思继猛地抽回银枪,带出一蓬血雨!耶律斜轸的尸体轰然落马!与此同时,高思继也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在马上剧烈一晃,左肩血流如注!他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栽落马下!全凭一股不屈的意志和双腿死死夹住马腹!
“将军!” 八百白袍骑兵见状,目眦欲裂,疯狂冲杀过来,护住主帅。
契丹军见“小狼主”毙命,主帅重伤摇摇欲坠,顿时大乱!幽州城头,战鼓擂得震天响!高思纶亲自率军杀出接应!
高思继强提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举起那杆已被鲜血染成暗红色的亮银枪,指向溃退的契丹大军,声音嘶哑却如同惊雷炸响:“契丹胡狗!高思继在此!幽州在此!尔等谁敢再进一步——?!”
这一声断喝,混合着连斩七将的冲天杀气,如同九天惊雷,狠狠劈在每一个契丹士兵的心头!看着那如同血人般屹立不倒的白马银枪,看着他脚下七员大将横陈的尸体,契丹人的勇气彻底崩溃了!
“魔鬼!他是白马银枪神!不可战胜!” 恐惧如同瘟疫般蔓延!五万契丹铁骑,竟被高思继一人一枪的威势所慑,如同退潮般向后疯狂溃逃!自相践踏,死伤无数!一口气竟被逼退百里之遥!幽州之围,暂解!
**血染征袍威名铸 暗伤噬骨危机伏**
幽州城门缓缓关闭。当高思继被亲兵搀扶着,缓缓策马入城时,整座城池沸腾了!
“高将军!高将军神威!”
“白马银枪!天下无敌!”
“将军万岁!幽州万岁!”
百姓们涌上街头,涕泪横流,欢呼雀跃!孩子们追逐着白马,老人们跪地叩拜!劫后余生的喜悦,混合着对英雄的无上崇敬,淹没了整座城池。无数双手伸向马上的高思继,想要触摸这位守护神。
高思继坐在马上,努力挺直腰板,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疲惫却欣慰的笑容,向着欢呼的百姓微微颔首。只有紧挨着他的亲兵,才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冰冷和微微的颤抖。左肩的伤口被简单包扎,鲜血依旧不断渗出,染红了半边战袍。更可怕的是右手的虎口,旧伤叠加新创,深可见骨,每一次脉搏跳动都带来钻心的剧痛,整条手臂如同废掉一般,连缰绳都几乎握不住。
高思纶扑到马前,看着兄长浑身浴血、摇摇欲坠的模样,泪水夺眶而出:“大哥!您…您怎么样?”
“无妨…死不了…” 高思继的声音沙哑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扶我…去城楼…”
众人拗不过他,只得小心将他扶上城楼。站在高高的城墙上,望着城外契丹溃退留下的狼藉战场,看着远处天际尚未散尽的烟尘,高思继长长吐出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浊气。夕阳如血,映照着他染血的征袍和白马,如同披上了一层悲壮的金辉。
“七战…七捷…” 他喃喃自语,脸上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深深的疲惫和忧虑,“逼退百里…只是暂缓…契丹…不会罢休…朱温…更不会…”
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的话,咳出的痰中带着刺目的血丝!左肩的剧痛和右手的麻木,如同两条毒蛇,疯狂噬咬着他的意志。他清楚,自己已是强弩之末。这身伤,没有数月静养,绝难痊愈。而契丹和朱温,绝不会给他这个时间!
“大哥!您先回去治伤!” 高思纶焦急万分。
“不…” 高思继摆摆手,目光依旧死死盯着南方——汴梁的方向,“朱温的刀…比契丹的箭…更毒…更狠…他借刀杀人之计不成…下一步…会如何?”
一股寒意,比塞外的寒风更刺骨,瞬间笼罩了高思纶的心头。是啊,朱温!那个弑君篡位、毫无底线的魔王!他会如何报复?
就在这时,一名浑身浴血的斥候,跌跌撞撞冲上城楼,扑倒在众人面前,声音带着无尽的悲愤和恐惧:
“将军!祸事!祸事啊!南面…南面发现梁军旗号!王彦章…王彦章的‘王’字大旗!还有…还有朱温的帅旗!梁军主力…数万大军…正兼程北上!距幽州…不足百里了!探得…探得朱温已与契丹暗通款曲…约定…约定南北夹击…共…共分幽州!”
如同晴天霹雳!城楼上瞬间死寂!连欢呼的百姓也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声音渐渐低落下去。
高思继身体猛地一晃,一口鲜血终于抑制不住,“哇”地喷了出来!点点猩红,洒落在冰冷的城砖上,如同凋零的梅花。
“大哥!” 高思纶魂飞魄散,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兄长。
“南…北…夹击…好…好一个朱全忠!” 高思继惨然一笑,眼神却燃烧着最后的火焰,“终于…还是来了!要置我幽州于死地!要让我高思继…死无葬身之地!”
他推开弟弟的搀扶,用那几乎废掉的右手,死死抓住冰冷的雉堞,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伤口崩裂,鲜血顺着城墙缓缓流下。他挺直了脊梁,如同风雪中屹立不倒的苍松,望向南方那越来越近的、代表着死亡与背叛的滚滚烟尘,又望向北方契丹人必定会卷土重来的方向。
夕阳彻底沉入地平线,黑暗如同巨兽般吞噬了大地。只有幽州城头那点点火把,如同风中残烛,在无边的绝望中,倔强地燃烧着。白马银枪的赫赫威名,是用鲜血和七场惨胜铸就的,却也如同回光返照,照亮了这即将到来的、更加黑暗血腥的绝境!高思继和他的幽州,已然身陷十面埋伏,再无退路!那护民的银枪,还能在即将到来的滔天血浪中,支撑多久?
这正是:
**七战七捷血染袍,白马银枪震九霄。
虎口崩裂骨可见,肩胛透甲痛如烧。
刚退北狄百里地,又闻南寇万旗飘。
十面埋伏绝境至,孤城残烛照天烧!**
欲知高思继如何应对朱温与契丹的南北夹攻,幽州城又将面临何等惨烈命运?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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