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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脖子上拉出链子，坠子是个小银篮球。
沈欲“喜欢就好。”
他忽然低头，吻了下来。
很轻，像蜻蜓点水，带着少年气的青涩。
他的唇温热，微微颤抖。
我没推开，任他吻了片刻，才轻轻偏头。
沈欲“陈奕恒。”
他退开，脸红到耳根。
陈奕恒“对不起……我忍不住。沈欲，我知道我不配，但……”
沈欲“回去吧。”
我转过身。
沈欲“别多想。”
他没追上来，只是站在原地，声音从身后传来。
陈奕恒“我不会放弃的。沈欲，总有一天，我会配得上你。”
下午，杨博文约我在咖啡馆见面。说是谈赞助，其实一坐下，他就点了两杯拿铁，搅着勺子。
杨博文“左家的烂账，我帮你擦干净了。”
他推过来一份合同。
杨博文“这些赞助商，都是我老爹的面子。沈欲，你欠我个人情。”
沈欲“说吧，要什么。”
我抿了口咖啡。
他笑，眼神暧昧。
杨博文“陪我一晚。”
我挑眉。
沈欲“杨博文，别闹。”
杨博文“开玩笑。”
他凑近，声音压低。
杨博文“其实，我想问，你对张桂源，是认真的？”
沈欲“关你事？”
杨博文“当然关。”
他手指在桌上画圈。
杨博文“我可不想白帮忙。沈欲，你知道我这人，直球。”
咖啡馆人不多，他忽然倾身，吻上我的唇。
强势，带着咖啡的苦涩和他的烟草味。
舌尖探入，缠绵得像在宣誓主权。
我推开他时，他舔了舔唇。
杨博文“怎么样？比张桂源差吗？”
沈欲“幼稚。”
我擦了擦嘴。
沈欲“合同我收了。情，还清。”
他大笑。
杨博文“沈欲，你真狠。但我喜欢。”
晚上，张桂源来接我。
车停在公寓楼下，他靠在座椅上，递给我一盒巧克力。
张桂源“瑞士的，左奇函以前最爱吃的。现在，他在那边啃书本，估计正悔青肠子。”
我拆开盒子，吃了一颗。
沈欲“他会悔的。”
张桂源看着我，眼神暗沉。
张桂源“沈欲，今天陈奕恒找你了？”
沈欲“你怎么知道？”
张桂源“他眼神不对。”
张桂源启动车子。
张桂源“杨博文也约你了吧？”
我没否认。
他忽然停车，转身吻我。
深吻，带着占有欲。
他的手扣住我的后颈，唇舌纠缠，像风暴。
吻到气喘，他才松开，额头抵着我的。
张桂源“你是我的，沈欲。别人碰一下，我都想剁手。”
我笑了笑。
沈欲“吃醋？”
张桂源“废话。”
他咬牙。
张桂源“但我知道，你的心思，不止我一个。”
车窗外，夜色如墨。张桂源重启引擎，声音低沉。
张桂源“沈欲，这场游戏，你赢定了。但别忘了，我是你的刀。”
公寓到了，我下车前，他又吻了我一下，轻柔得像承诺。
张桂源“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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