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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教室，张桂源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感觉到我回来，他睁开眼。
张桂源“解决了？”
沈欲“嗯。”
张桂源“陈奕恒？”
沈欲“嗯。”
他没再多问，只是从桌洞里拿出一颗大白兔奶糖，放到我桌上。
张桂源“甜的。”
我剥开糖纸，放进嘴里。
浓郁的奶香味在舌尖化开，驱散了刚才那一瞬间的心酸。
下午，警察来到了学校。
他们带走了几个平时跟在言艺鑫身后作威作福的小太妹，配合调查霸凌事件。
警车呼啸而过的声音，让整个学校都陷入了一种惶恐不安的氛围中。
曾经那些看不起我、嘲笑我的人，现在看到我，眼神里都充满了畏惧和讨好。
放学后，我收拾好书包，准备离开。
张桂源“沈欲。”
张桂源叫住我。
沈欲“怎么了？”
张桂源“晚上有个局。”
他站起身，单肩背上书包。
张桂源“杨博文组的，说是为了庆祝胜利。”
张桂源“去吗？”
我原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现在的局势虽然明朗，但还没到彻底结束的时候。
杨博文这个人虽然看似玩世不恭，但在消息方面确实灵通。
沈欲“去。”
杨博文选的地方是一家私人会所的顶层包厢，视野极好，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
我们到的时候，他已经开了好几瓶香槟，正搂着一个我不认识的美女唱歌。
看到我和张桂源进来，他立刻推开美女，关掉音乐，笑嘻嘻地迎了上来。
杨博文“哟，我们的功臣来了！快坐快坐！”
他殷勤地给我们倒酒。
杨博文“沈欲，你知道吗？现在圈子里都在传你的名字。”
杨博文坐在我对面，一脸神秘。
杨博文“他们说你是复仇女神，谁惹了你谁倒霉。”
杨博文“现在那些以前想落井下石的人，一个个都夹着尾巴做人，生怕被你盯上。”
沈欲“我没那么闲。”
我抿了一口香槟，味道不错。
杨博文“那是那是。”
杨博文笑着附和。
杨博文“不过，有个消息你得听听。”
杨博文“左奇函那小子，据说在医院醒了之后，谁也不见，就想见你一面。”
我握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
沈欲“不见。”
我回答得干脆。
杨博文“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杨博文耸耸肩。
杨博文“还有言家，言昊进去了，言氏集团现在群龙无首，你爸的公司这下算是彻底解套了。”
杨博文“不仅如此，因为左家倒台，原本属于他们的那些资源，现在都空出来了。”
杨博文“沈家要是操作得当，重回巅峰指日可待。”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
沈欲“谢了。”
我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杨博文“别谢我，要谢就谢你身边那位。”
杨博文朝张桂源努了努嘴。
杨博文“要不是张大少爷在背后施压，警察那边出警没那么快，证据链也没那么容易闭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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