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愈发深沉,沈星淮回到宿舍时,徐清和陈毅然已经睡下。昏黄的魂导灯在墙角散发着微弱的光,将屋内的一切都笼上一层朦胧的光晕。沈星淮轻手轻脚地将星海神灵枪靠在墙边,那杆枪像是仍带着战场的余温,在静谧的夜里微微颤动。
他坐在床边,手指下意识地摸向心口,那里藏着祁怀言给他的魂导护符。他将鳞片取出,放在掌心细细端详。暗金色的鳞片在微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繁复的魂纹像是古老的咒语,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沈星淮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他忽然明白,这场冒险才刚刚开始,而他并不孤单。
次日清晨,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穿透云层,沈星淮就已经来到了演武场。清晨的空气带着丝丝凉意,混杂着露水和青草的香气。演武场的地面还残留着昨夜的潮湿,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来挺早。”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星淮回头,看见祁怀言双手插兜,慢悠悠地朝他走来。他的金发在晨光下格外耀眼,暗金恐矛扛在肩头,步伐间带着一贯的不羁。
“你不也一样。”沈星淮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笑声在演武场上空回荡,惊飞了枝头的几只鸟儿。
“今天,可不会手下留情了。”祁怀言将暗金恐矛重重地杵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强烈的斗志,像是燃烧的火焰。
沈星淮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星海神灵枪。枪尖微微颤动,仿佛在回应主人的战意。清晨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他的眼神坚定而炽热,凝视着眼前的对手,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
随着一声低喝,两人同时动了起来。祁怀言如同一头猎豹般迅猛,手中的暗金恐矛带着呼呼风声,直刺沈星淮的咽喉。沈星淮侧身一闪,轻松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同时手中的星海神灵枪如毒蛇出洞,刺向祁怀言的胸口。祁怀言连忙后退,手中的恐矛一横,挡住了这致命的一枪。
两人你来我往,招招致命。演武场上尘土飞扬,魂技的光芒不断闪烁,伴随着武器碰撞的铿锵声,交织成一曲激烈的战歌。汗水顺着他们的脸颊滑落,打湿了脚下的土地,但他们的眼神却始终坚定,没有丝毫退缩。
突然,祁怀言大喝一声,手中的暗金恐矛爆发出耀眼的光芒,他施展出了自己的最强魂技。一道金色的光刃划破长空,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沈星淮斩去。沈星淮的眼神瞬间变得凝重,他深吸一口气,手中的星海神灵枪也开始凝聚起强大的力量。
就在光刃即将击中沈星淮的瞬间,他猛地将枪向前一刺,一道璀璨的星芒从枪尖射出,与金色光刃碰撞在一起。刹那间,整个演武场被强烈的光芒笼罩,一声巨响震耳欲聋,强大的气浪将周围的树木都吹得东倒西歪。
光芒渐渐散去,两人都有些狼狈地站在原地。祁怀言的头发有些凌乱,嘴角挂着一丝血迹,但他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兴奋和畅快。沈星淮的衣服也被划破了几道口子,手中的星海神灵枪微微颤抖,但他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了释然的笑容,到是忧心忡忡的。
“痛快!”祁怀言大笑起来,他大步走向沈星淮,伸出手。沈星淮面无表情握住祁怀言的手,用力地摇了摇。礽怀言的笑声再次在演武场上响起,这一次,笑声中多了几分惺惺相惜,也多了几分对未来冒险的期待。
阳光渐渐变得炽热,洒在演武场上,为这两个少年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他们的身影在光芒中显得格外耀眼,仿佛在诉说着属于他们的传奇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