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在警局的向日葵田,丁程鑫站在那株“七芒星”前,指尖轻轻拂过花盘中央的狼头徽章。露水打湿了背面的字迹,“我喜欢你”三个字在阳光下泛着水光,像少年没忍住的眼泪。
“丁哥。”
刘耀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
少年穿着件洗得发白的T恤,手里拎着两袋热豆浆,看到丁程鑫手里的徽章,耳尖瞬间红透,转身想跑,却被丁程鑫抓住了手腕。
“跑什么?”
丁程鑫的指尖触到他手腕上的红痕——是昨晚扑过来挡子弹时被铁链蹭的,现在结了层薄痂。
他把徽章往少年手里塞,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你的东西,自己收着。”
刘耀文的手指蜷了蜷,没接,只是盯着他的眼睛:
“丁哥……你没生气?”
“生气什么?”
丁程鑫突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少年的额头,“生气你比我先说?”
少年的呼吸瞬间乱了,像只受惊的小狼,眼睛瞪得圆圆的。
丁程鑫看着他这副模样,突然想起雪地里少年埋的金属盒,想起月光下花盘里的告白,心脏像被向日葵的花粉填满了,暖得发胀。
“徽章我收着。”
丁程鑫把狼头徽章别回自己胸前,和老局长的纪念章并排在一起,“但这句话,我得亲自再说一遍。”
他刚要开口,就被贺峻霖的惊呼声打断。
摄影记者举着相机从花田里窜出来,镜头里的宋亚轩正抱着吉他,嘴里叼着片向日葵花瓣,显然是被派来“侦查”的。
“哎呀被发现了!”
贺峻霖举着相机就跑,快门声在花田里炸成串,“张哥说要记录下‘历史性时刻’,回头刻在警队的荣誉墙上!”
刘耀文突然捂住丁程鑫的嘴,拽着他蹲进花茎深处。
阳光穿过花瓣的缝隙落在两人脸上,少年的睫毛在他掌心投下细碎的阴影,像撒了把向日葵籽。
“别理他们。”
刘耀文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丁哥刚才要说什么?”
丁程鑫掰开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轻轻划了个“狼”字:
“我说,我的向日葵,也只朝着你转。”
远处传来马嘉祺的喊声,他手里举着份文件,正被张真源追着打——显然是又偷看了赵志国的日记。
“丁哥!耀文!”马嘉祺的声音带着笑意,“赵志国说要把向日葵田改成‘警队纪念园’,让我们七个设计个纪念碑!”
刘耀文突然从花田里跳起来,手里的豆浆差点洒在丁程鑫身上:
“我知道做什么形状!就做个巨大的狼头,嘴里叼着朵向日葵,底座刻上‘七人同行’!”
丁程鑫看着他在花田里跑前跑后,像只兴奋的小狼,突然觉得所有的黑暗和伤痛都有了意义。
那些藏在月光下的对峙、花盘里的告白、徽章后的约定,最终都长成了这片向阳而生的花田,温柔地接住了所有的过往。
中午去李月的花店时,小姑娘正趴在柜台上画设计图。
纸上的纪念碑旁,七个小人手拉手站成圈,每个人的头顶都飘着朵云,合在一起是只展翅的猫头鹰。
“丁哥哥你看!”
她举着画跑过来,小脸上沾着黄色的颜料,“这是阿哲哥日记里的最后一页,他说要和你们一起看云变成猫头鹰。”
丁程鑫接过画,指尖触到纸页边缘的泪痕——是李月的,还是阿哲的?或许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些没能说出口的话,终于在画里找到了归宿。
马嘉祺的母亲“蝶后”下午抵达本市,穿着身素雅的旗袍,胸前别着那枚蓝宝石蝴蝶胸针。
看到丁程鑫时,她突然红了眼眶:
“老局长说,等‘夜莺’的案子结了,就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她递过来的是枚微型U盘,藏在胸针的蝴蝶翅膀里。
插进电脑时,屏幕上跳出段视频——是老局长临终前录的,背景是他的办公室,墙上挂着七人的合照,正是贺峻霖现在天天拍的那张。
“小丁啊,当你看到这段视频,估计那七个小子已经把向日葵田踩秃了。”
老局长的笑声透过屏幕传来,带着点病后的虚弱,却依旧温和,“‘向日葵计划’从来不是培养七个英雄,是培养七个能彼此托付后背的人。我知道你总把心事藏在心里,别硬撑,你身后的小狼们,比你想的靠谱。”
视频的最后,老局长拿起桌上的狼头徽章,对着镜头晃了晃:
“告诉耀文,他埋在雪地里的盒子,我看到了。这小子比你直白,好好学着点。”
丁程鑫的耳尖突然发烫,转头时正撞见刘耀文盯着屏幕傻笑,手里的向日葵书签在阳光下闪着光。
少年突然凑过来,在他耳边轻声说:
“丁哥,老局长都帮我了,你可不能耍赖。”
花店的风铃在午后的风里叮当作响,混着宋亚轩的吉他声、贺峻霖的快门声、张真源兄妹的笑声,像首永远不会结束的歌。
丁程鑫看着眼前的人,突然想起心之罪案簿的最后一页——那片空白,原来不是未完待续,是留给他们亲手写下的答案。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在新的一页写下:
“案件会结束,黑暗会消散,但我们七个,会像这片向日葵田,永远朝着光,永远在一起。”
刘耀文抢过笔,在下面画了两只交握的手,手腕上都别着狼头徽章,徽章的眼睛里,各画着颗小小的星星。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李月的花田里,像枚紧紧相拥的狼头徽章,温柔地守护着所有藏在时光里的秘密。
而心之罪案簿的故事,终于在这片向日葵田里,写下了最温暖的注脚——
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爱和勇气,永远不会缺席。就像向日葵永远朝着太阳,而他们,永远朝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