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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散的硝烟

All鑫:心之罪案簿

“夜莺”核心名单的抓捕行动进行得异常顺利。

张真源带着警员按照名单地址突袭时,那些曾经只敢在暗处操纵一切的“大人物”,几乎没有反抗就束手就擒。

他们的保险柜里都藏着与“黑玫瑰基金”相关的文件,甚至有人主动交出了加密U盘——仿佛早就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太顺利了。”贺峻霖蹲在别墅的监控室里,快速调取着抓捕现场的录像,眉头紧锁,“你看这个议员,被抓时嘴角甚至带着笑,像是完成了某种解脱。”

丁程鑫站在他身后,看着屏幕里那些面无表情的“罪犯”,心里泛起一阵不安。马嘉祺的录音里说“只要人性里还有贪婪和执念,‘夜莺’就永远不会消失”,难道这些人只是弃子?真正的核心还藏在更深的地方?

“严浩翔,名单上的人都查清楚了吗?有没有漏网之鱼?”他对着通讯器问。

技术科里,严浩翔的指尖在键盘上翻飞,屏幕上的名单被红色标记覆盖了大半:

“表面身份都没问题,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互相之间没有直接关联,像是被无形的线串起来的。但……”

他顿了顿,调出一份隐藏档案,“最后一个名字被加密了,破解需要时间,而且这个加密算法,和三年前保护丁哥卧底身份的算法,出自同一人之手。”

丁程鑫的心脏猛地一缩:

“是老局长?”

三年前负责他卧底任务的老局长,在“夜莺案”收尾阶段突发心脏病去世,所有与任务相关的加密权限,理论上已经随着他的离世而注销。

“可能性很大。”严浩翔的声音带着凝重,“如果最后一个名字是老局长,那我们可能从一开始就掉进了他设的局——‘夜莺’不是传承三代,而是有人借‘传承’的名义,清除异己。”

审讯室里,张真源正在审问那个主动交出U盘的议员。议员的态度异常配合,甚至主动提起了老局长:“他才是真正的棋手啊……我们这些人,不过是他摆在棋盘上的棋子。包括马嘉祺,包括你妹妹,包括丁程鑫的卧底任务,都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你什么意思?”张真源的声音陡然拔高,“老局长是警队的功臣,怎么可能和‘夜莺’有关?”

“功臣?”议员笑了,笑声里带着浓浓的嘲讽,“他利用‘黑玫瑰基金’洗钱,用‘夜莺’的名义铲除政敌,甚至故意让丁程鑫卧底时留下‘污点’,就是为了将来能完全控制他。马嘉祺杀了他父亲,其实是替老局长清理障碍——你以为马嘉祺为什么能那么顺利地拿到基金控制权?没有老局长在背后默许,他一个刚成年的毛头小子,怎么可能做到?”

张真源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想起老局长总在丁程鑫面前强调“卧底要懂得变通”,想起他在自己妹妹“被救”后意味深长的眼神,想起他去世前一天还在问“丁程鑫对‘夜莺’的忠诚度如何”……所有被忽略的细节,此刻都变成了刺向心脏的利刃。

“丁哥!”他冲出审讯室,对着通讯器大喊,“老局长有问题!最后一个名字一定是他!”

丁程鑫正在去老局长旧居的路上。车窗外的阳光刺眼,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却冰凉——老局长待他如亲儿子,在他最迷茫的时候拍着他的肩膀说“警察的职责不是非黑即白,是守住底线”,难道这些全是假的?

旧居的门没锁,像是在等他来。

客厅的墙上挂着老局长和年轻时的丁程鑫的合影,照片里的老局长笑得温和,手里拿着枚“夜隼”徽章,说是“等你完成任务就正式给你”。

丁程鑫的目光落在书房的保险柜上。

根据严浩翔破解的线索,最后一个名字的秘密就藏在里面。

保险柜的密码是他的生日。

打开的瞬间,里面没有文件,没有U盘,只有一枚和他丢失的那枚一模一样的“夜隼”徽章,和一张老局长的亲笔字条:

“程鑫,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应该已经不在了。‘夜莺’确实是我一手策划的,但我从未想过伤害任何人——那些被清除的,都是罪有应得的蛀虫;‘黑玫瑰基金’的钱,最后都用在了贫困山区的助学项目上。

我知道你会恨我,恨我利用你的信任,恨我让马嘉祺走上绝路,恨我把张真源的妹妹卷进来。但我必须这么做——警队里有内鬼,我找不到更安全的方式清除他们,只能借‘夜莺’的名义,让他们自相残杀。

马嘉祺是个好孩子,只是被仇恨冲昏了头。他杀他父亲那天,其实是想保护你——他父亲查到了你卧底的真实目的,准备对你下手。

最后,替我告诉张真源,他妹妹的病已经好了,国外的医院传来消息,说是找到了匹配的骨髓。那笔‘黑玫瑰基金’的钱,总算没白花。

别为我难过,也别为马嘉祺惋惜。我们都在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只是代价太大了。

——你的老局长”

丁程鑫握着字条的手微微颤抖。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徽章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老局长当年看着他时温和的眼神。

他突然明白马嘉祺为什么说“真正的猎手还在暗处”——老局长用自己的死亡,完成了最后一步清理,却把所有的“脏水”留给了自己。

“丁哥!”刘耀文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手里拿着严浩翔刚破解的最后一个名字,“查到了!最后一个名字是……马嘉祺的母亲!她三年前就去世了,死因是……被老局长安排的‘意外’!”

丁程鑫的心脏猛地一沉。

原来马嘉祺的疯狂,不只是为了父亲,更是为了母亲。

老局长清除了所有障碍,却唯独没算到马嘉祺会为了复仇,把自己也变成了“夜莺”。

“马嘉祺怎么样了?”他突然问。

“在特殊监区绝食三天了。”刘耀文的声音有些低,“他说想见你,说有最后一件事要告诉你。”

特殊监区的探视室里,马嘉祺瘦得脱了形,眼神却异常清明。看到丁程鑫时,他突然笑了:

“你果然会来。”

“老局长的字条,我看到了。”丁程鑫坐在他对面,声音很轻,“你母亲的事,对不起。”

“对不起?”马嘉祺的笑容里带着浓浓的嘲讽,“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抵消他杀了我父母,利用你,算计所有人的事?丁程鑫,你和他一样,都觉得自己站在正义的一方,可你们所谓的正义,踩碎了多少人的人生?”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了太久的愤怒:

“我母亲只是想把基金的钱捐给孤儿院,就被他安上‘挪用公款’的罪名!我父亲发现了他洗钱的证据,就被他设计成‘夜莺内斗’!而你,丁程鑫,你拿着他给的‘正义’,一步步把我逼上绝路——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丝愧疚吗?”

丁程鑫沉默地看着他。

愧疚吗?或许有。

但他知道,如果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查案,选择把真相揭开——这不是为了老局长,是为了那些被“夜莺”伤害的无辜者,为了张真源的妹妹,为了所有还相信“正义”的人。

“我没有愧疚。”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但我为你可惜。你本可以不用这样的。”

马嘉祺的眼神黯淡下去,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泛黄的乐谱,推到丁程鑫面前——是《月光奏鸣曲》的完整版,上面用红笔标注着几个音符,像某种密码。

“这是我母亲教我弹的第一首曲子。”他的声音很轻,“上面有‘夜莺’最后的资金流向,不是老局长说的助学项目,是……马老师当年偷偷转移的救命钱,他本来想用来帮张真源的妹妹治病。”

丁程鑫拿起乐谱,指尖触到纸张上的泪痕,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原来所有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什么,只是命运的齿轮,总在不经意间将一切推向悲剧。

离开监区时,夕阳正浓。

丁程鑫看着天边的晚霞,突然想起老局长字条里的话:

“我们都在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只是代价太大了。”

他拿出手机,给所有人发了条消息:

“案子结束了,晚上老地方聚餐。”

警队宿舍的天台,刘耀文正在烤串,张真源在摆餐具,贺峻霖和宋亚轩在抢最后一瓶可乐,严浩翔靠在栏杆上,看着远处的星星——那是老局长生前最喜欢看的方向。

丁程鑫走过去,把马嘉祺给的乐谱递给严浩翔:

“把这笔钱找到,交给张念的医院。”

严浩翔接过乐谱,指尖在音符上轻轻划过:

“放心吧。”

夜风带着烤串的香味吹来,吹散了所有的沉重和阴霾。

刘耀文举着烤串喊“丁哥快来吃”,贺峻霖笑着把可乐喷了宋亚轩一脸,张真源默默地给丁程鑫递了瓶冰啤酒——一切都像回到了最初的样子,却又多了些什么。

丁程鑫看着身边吵吵闹闹的几人,突然觉得老局长说的“代价”或许也不全是坏事。

至少他们还在一起,还能笑着面对明天的太阳,还能在彼此的眼神里,看到比“正义”更重要的东西——是信任,是牵挂,是无论经历多少风雨,都不会散的羁绊。

远处的监狱方向,马嘉祺正透过铁窗看着天边的星星,手里攥着一张画着七个人的素描。

素描上的丁程鑫笑得很灿烂,身边的人也都笑着,像从未经历过那些黑暗。

他突然轻轻哼起了《月光奏鸣曲》,旋律在寂静的夜里飘散,像个迟来的道歉,也像个未完的约定。

心之罪案簿的这一页,终于可以合上了。但属于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毕竟,只要身边还有彼此,就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而那些藏在人性深处的贪婪与执念,那些尚未散尽的硝烟,或许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再次出现。但这一次,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因为他们是彼此的光,是彼此的铠甲,是心之罪案簿里,最温暖也最坚定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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