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让别人碰，我就亲手毁了你。”
“我不是首选，那就别选。”林小满将马嘉祺送的手链狠狠摔在地上，水晶珠子在地板上四散奔逃，像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
三小时前，她撞见马嘉祺与父亲商议联姻事宜。那个永远对她温柔的笑面虎，此刻正冷静地分析着与周氏千金的商业价值。她站在门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小满，别闹。”马嘉祺弯腰去捡手链，修长的手指在灯光下泛着冷白的光。他是父亲再婚对象的儿子，名义上是她哥哥，却在她十八岁生日那晚，用吻封住了她所有的疑问。
“夜色”会所的霓虹刺得林小满眼睛发疼。这是赵世凯的地盘，马嘉祺的死对头。她仰头灌下第三杯龙舌兰，酒精灼烧着喉咙，却浇不灭胸口的闷痛。
“小姐一个人？”陌生男人靠近时带着古龙水与烟草的混合气味。林小满眯起眼，恍惚中看到马嘉祺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
“滚开。”她挥手，酒杯翻倒，液体浸湿了裙摆。
男人不怒反笑，递来一杯新的：“解解渴？”
林小满没注意到他无名指上的蛇形戒指——赵家保镖的标志。酒液入喉，甜得发腻。十分钟后，她发现自己的腿像灌了铅。
“林小姐？真是意外之喜。”赵世凯从阴影中走出，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闪着毒蛇般的光，“马嘉祺的‘妹妹’亲自送上门来。”
林小满想跑，却跌进保镖怀里。意识模糊前，她听见赵世凯拨通电话：“马总，令妹在我这儿做客……”
会所后门被踹开时，林小满正被按在包厢沙发上。赵世凯的领带缠在她手腕上，冰凉的金属表带刮过皮肤。
“砰！”
第一个保镖倒下的声音像西瓜坠地。马嘉祺的白衬衫溅上血点，手里甩棍滴落的不知是汗还是血。他眼睛黑得吓人，嘴角却挂着笑。
“赵总，动我的人？”
赵世凯的惨叫被第二声闷响截断。林小满从未见过这样的马嘉祺——暴戾得像出笼野兽，却精准地避开了所有要害。
黑色奔驰在夜色中疾驰。林小满裹着马嘉祺的外套发抖，药效未退的视线里，他下颌线绷成锋利的刃。
“知道那杯酒里有什么吗？”马嘉祺突然掐住她下巴，“足够让你在镜头前变成荡妇的剂量。”他拇指摩挲她唇瓣，力道大得发疼，“还是说，你就这么想被别的男人碰？”
林小满的眼泪砸在他手背。马嘉祺猛地踩下刹车，将她拖进后座。皮革座椅冰凉贴着后背，他扯开领带捆住她手腕举过头顶。
“看着我。”他声音低哑，“记住现在这张脸——它比赵世凯可怕一万倍。”温热的唇贴上她颈动脉，“再有下次，我会亲自教你什么叫‘首选’。”
车窗外雨点骤急，林小满在战栗中尝到血腥味。马嘉祺咬破了她的唇，也撕碎了所有伪装的兄妹界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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