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岁赠暖礼

大年初一的清晨，阳光透过红灯笼的缝隙，在小院的青砖上投下斑驳的红影。温叙白是被院外的拜年声吵醒的，他揉着眼睛坐起身，身边的顾砚舟已经不在，只留下带着暖意的被褥——不用想也知道，顾砚舟定是去厨房准备早饭了。

刚穿好新衣裳，温叙白就闻到了甜香。他走到厨房门口，看见顾砚舟正把蒸好的糖糕从蒸笼里拿出来，糖糕上用红豆沙画着双心纹，冒着热气，甜香满溢。“醒了？”顾砚舟回头，笑着递给他一块温热的糖糕，“今天是大年初一，要吃甜糕，讨个甜甜蜜蜜的好彩头。”

温叙白咬了一口糖糕，软糯的口感裹着清甜的豆沙，暖意在舌尖散开。他靠在门框上，看着顾砚舟把糖糕摆进盘子，忽然想起昨天藏在衣柜里的礼物，眼底悄悄泛起笑意：“砚舟，我有东西要给你。”

两人坐在院中的石桌旁，温叙白从屋里抱出一个木盒，轻轻放在桌上。木盒是用江南的楠木做的，上面刻着细密的枫花纹——是他前几日趁顾砚舟去镇上时，偷偷找木匠做的。“打开看看。”温叙白推了推木盒，脸颊带着几分期待的红晕。

顾砚舟打开木盒，里面铺着淡蓝色的绒布，放着一把折扇和一个小瓷瓶。折扇的扇面上，是温叙白亲手画的——画的是寒冰岛的礁石与红枫谷的枫叶，礁石旁缀着双心纹，枫叶间还题了一句“岁岁伴君行”；小瓷瓶里装着淡金色的粉末，是温叙白用续暖籽和暖延粉磨成的，特意加了些腊梅香，闻着清雅又温暖。

“扇面上的画，我练了好几天才画好。”温叙白轻声说，指尖轻轻划过扇面，“瓷瓶里的粉，随身带着，能驱寒还能安神，以后我们去冷的地方，你就不用总担心我着凉了。”

顾砚舟拿起折扇，指尖摩挲着扇面上的字迹，眼底的暖意比阳光更盛。他抬头看向温叙白，伸手将他拉进怀里，在他额间印下一个吻：“我很喜欢，比任何礼物都好。”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递给温叙白，“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温叙白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条用暖玉珠子串成的手链，每颗珠子都圆润光滑，泛着柔和的暖光，珠子间还缀着小小的双心纹银饰——是顾砚舟前几日熬夜打磨的，玉珠里还嵌了细碎的金晶，即使在暗处，也能泛着淡金暖光。

“玉珠是用永暖脉的暖玉做的，戴着能一直暖着腕子。”顾砚舟拿起手链，轻轻戴在温叙白的手腕上，玉珠贴着肌肤，传来阵阵暖意，“以后不管我们去哪里，这手链的暖，就像我在你身边一样。”

温叙白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链，又看了看顾砚舟手腕上自己做的续暖籽手链，忍不住笑了：“我们的手链，正好能凑一对。”顾砚舟握住他的手，两人的手链相触，暖光交织在一起，像把彼此的心意都缠在了一起。

正说着，院门外传来敲门声，是镇上的邻居王婶，手里提着一篮年糕，笑着说：“两位公子，新年快乐！这是我家做的年糕，给你们尝尝。”温叙白连忙接过年糕，把刚做好的糖糕装了一盘递给王婶：“王婶，这是我们做的糖糕，您也尝尝。”

送走王婶，两人坐在石桌旁，手里拿着彼此送的礼物，看着院中的续暖苗和红灯笼，心里满是暖意。温叙白靠在顾砚舟肩上，轻声说：“今年的新年，有你，有礼物，还有这么多温暖的人，真好。”

顾砚舟握紧他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他腕间的暖玉手链：“以后每一个新年，我都会给你准备礼物，都会陪在你身边。”阳光洒在两人身上，续暖苗的暖光与手链的暖光交织，将整个小院都裹在温暖里，也将他们的心意，悄悄藏进了这新岁的时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