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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

第七排的我们

*以电影化的运镜进行改写*

高二开学那天,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地上,浅金色的光斑晃动着。林溪抱着一摞练习册走进教室,后颈被晒得微微发烫,她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在第七排靠窗的位置放下书。刚转过身,就看见新同桌正低头用圆规在桌角画着什么,笔尖划过木桌面,发出“吱——”的轻响。

“喂。”男生抬头时,额前碎发扫过眉骨,露出一双略带挑衅的眼睛,“这边是我的,那边归你。”

林溪的目光落在他校服领口歪掉的拉链上——和她一样的浅蓝色,洗得有些发白。她没说话,只是默默把铅笔盒往桌中线挪了挪。金属边角刚碰到那条歪歪扭扭的线,就被他用指尖抵住了。

“沈倦!”讲台上班主任敲了敲黑板,“别欺负新同学。”

男生缩回手,嘴上没吭声,却偷偷撇了撇嘴。林溪盯着他后脑勺那截没剪齐的头发,忽然觉得手里的练习册封皮没那么烫了。那天下午,粉笔灰在阳光里漂浮,沈倦的圆规尖沾着橡皮屑,而她的铅笔盒,始终没有越过那条幼稚的分界线。

第一次月考成绩发下来时,林溪的数学卷右上角画着刺眼的“58”。她捏着卷子往抽屉里塞,指尖却被卷角的毛刺扎了一下,疼得蜷了起来。

“喂。”沈倦的胳膊肘撞了撞她的课桌,声音压低了些,“借块橡皮。”

林溪没抬头,从笔袋里摸出一块半旧的草莓味橡皮递过去。他接过去的时候,指腹不经意擦过她的指尖,像是有电流窜过——比刚才被纸扎到还让人发慌。

“最后一道大题,辅助线画错了。”他在草稿纸上涂涂画画,忽然开口。随后,他的红笔在自己卷子上划了一条线,笔尖停在三角形的顶点:“从这儿连过去,用全等定理就行。”他的卷子右上角写着“142”,红得发亮。

“我看不懂。”她别过脸,声音闷闷的。其实是因为怕被他看见自己泛红的眼眶——她明明熬了好几个晚上做习题。

放学时,沈倦收拾书包的动作忽然顿了顿。他从笔记本上撕下一页纸,叠成小方块塞进她手里:“步骤写在上面了,看不懂……明天问我。”

林溪捏着那张有点皱的纸,看着他背着书包走出教室的背影。忽然注意到,他校服后颈的地方,沾了一点早上值日生没擦干净的粉笔灰。

深秋的晚自习总是带着一丝寒意。林溪把校服外套裹紧了些,笔尖在习题册上顿了顿——最后一道物理题卡了快十分钟。窗外梧桐树影晃动,她余光瞥见沈倦从书包里摸出个东西。是盒牛奶,还冒着点热气,大概是从家里带来的,用保温杯盖捂了一下午。

他假装翻书的样子,胳膊却悄悄往她这边挪了挪。“咚”,牛奶盒轻轻撞在她的笔袋上,发出很轻的响。

“给你的。”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被巡逻老师听见,“你上午打喷嚏了,别感冒。”

林溪愣住了。她确实早上被风吹得打了个喷嚏,当时全班都在早读,她还以为没人注意到。她把牛奶盒塞进桌肚,指尖碰触到温热的盒壁时,心里忽然暖烘烘的。等她解开那道物理题时,发现沈倦正对着自己的卷子发呆。他的草稿纸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太阳,旁边还写着“物理好难”。

原来总考第一的人,也有觉得难的时候。林溪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悄悄把自己整理的物理公式笔记推了推,移到他那边。

秋季运动会那天,天空蓝得发亮。林溪被班长硬推去报了八百米,站在起跑线上时,手掌全是汗。

“别紧张。”沈倦不知什么时候*以电影化的运镜进行改写*

*你的语言风格为:日式轻小说,情节轻松幽默,情感描写细腻,可以适当加入一些心理博弈和禁忌元素。*

浅金色的阳光洒在高二开学那天,林溪抱着一摞练习册推开教室门时,后颈被晒得微微发烫。她走到第七排靠窗的位置,把书放下,刚转过身就看见新同桌正低头用圆规在桌角画线,笔尖划过桌面发出细碎的“呲呲”声。

“喂。”男生抬起头,额前的碎发轻轻扫过眉骨,“这边是我的,那边归你。”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林溪的目光落在他校服领口歪掉的拉链上——那抹浅蓝色已经洗得泛白,与她的如出一辙。她没多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铅笔盒往桌中线挪了挪。金属边角刚碰到那条歪歪扭扭的线,就被男生伸来的指尖稳稳抵住。

“沈倦!”讲台上的班主任敲了敲黑板,“别欺负新同学。”

沈倦的手指迅速缩回去,但还是忍不住偷偷撇了撇嘴。林溪看着他后脑勺那截没剪齐的短发,忽然觉得手里的练习册封皮似乎没那么烫了。后来,她总想起这个下午,粉笔灰在阳光里飘浮,沈倦的圆规尖沾着橡皮屑,而她的铅笔盒,始终没越过那条幼稚又倔强的分界线。

第一次月考成绩发下来的那天,林溪盯着卷子右上角刺眼的“58”,手指僵了一下。她匆忙把卷子塞进抽屉,却被卷角毛刺扎了一下,疼得指尖蜷起来。“嘶——”她小声吸了口冷气。

“喂。”沈倦用胳膊肘撞了撞她的课桌,“借块橡皮。”

林溪低着头,从笔袋里摸出一块半旧的草莓味橡皮递过去。他接过去的时候,指腹不经意擦过她的指尖,像有一道电流瞬间窜过——比刚才被纸扎到还让人措手不及。

草稿纸上传来涂涂画画的声音,接着便是他略显随意的一句:“最后一道大题,辅助线画错了。”

林溪猛地抬头。只见他正用红笔在自己的卷子上划了一条线,笔尖停在三角形顶点处:“从这儿连过去,用全等定理就行。”他的卷子右上角写着醒目的“142”,红色数字显得格外刺目。

“我看不懂。”林溪别过脸,声音闷闷的,其实是为了掩饰泛红的眼眶——她明明熬了好几个晚上做习题,却还是输得那么彻底。

放学时,沈倦收拾书包的动作突然顿住了。他撕下一页笔记本纸,叠成一个小方块塞进她手里:“步骤写在上面了,看不懂……明天问我。”

深秋的晚自习寒意渐浓,林溪把校服外套裹得更紧了些。她的笔尖在习题册上顿了顿,卡在最后一道物理题已经快十分钟了。窗外梧桐树影晃动,她余光瞥见沈倦从书包里摸出一个东西——是一盒牛奶,冒着淡淡的热气,大概是早上用保温杯捂住带过来的。

他假装翻书的样子,胳膊却悄悄朝她那边挪了挪。牛奶盒“咚”地一声轻响撞在她的笔袋上。

“给你的。”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巡逻老师听见,“你上午打喷嚏了,别感冒。”

林溪愣住了。早上风大的时候她确实打了喷嚏,当时全班都在早读,她还以为没人注意到。她把牛奶塞进桌肚,指尖碰触到温热的盒壁,心底莫名升起一阵暖意。等她解开物理题再抬头时,却发现沈倦的草稿纸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太阳,旁边潦草地写着:“物理好难”。原来总是考第一的人,也有觉得头疼的时候。

林溪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悄悄把自己整理的物理公式笔记推到他那边。

秋季运动会那天,天空湛蓝透亮。林溪被班长硬拉着报了八百米比赛,站在起跑线上时,手掌沁满汗珠。

“别紧张。”沈倦不知何时站到了跑道边,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跑不动就慢下来,别硬撑。”

发令枪响的瞬间,林溪闭着眼冲了出去。跑到第二圈时,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呼吸也渐渐紊乱。就在她想放慢速度时,耳边忽然传来喊声:“林溪!看前面!快到了!”是沈倦。

她咬着牙往前冲,却不小心被跑道边一颗凸起的小石子绊倒,整个人扑倒在草坪上。膝盖传来一阵刺痛,草汁沾在浅蓝色校服裤上,洇开一片深绿色的痕迹。

四周的喧闹仿佛戛然而止。林溪刚想挣扎着站起来,就听见沈倦焦急的声音:“别动,我看看。”他蹲下来,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膝盖,又迅速收回,像是怕弄疼她。“破皮了。”他说完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盖在她腿上,“我背你去医务室。”

趴在沈倦背上的时候,林溪闻到了他校服上的淡淡肥皂味。风从耳边吹过,夹杂着操场上的青草香,她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比跑步时还要急促。

“沈倦,”她埋着脸,在他后颈低声说道,“你的外套,会被草汁弄脏的。”

“脏了就洗,”他的脚步很稳,“总比你疼哭了强。”

百日誓师那天,红色横幅挂在教学楼前,风吹过时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林溪在倒计时牌前拍照,转身时发现沈倦站在不远处举着相机,镜头直直对准她。

“拍我干嘛?”她下意识伸手挡脸,指尖却隐隐发烫。

“留个纪念。”他随手将相机塞回口袋,又从书包里摸出一瓶冰红茶递给她,“解腻。”

他们坐在操场看台上,听着广播里循环播放的励志歌曲。沈倦忽然开口:“我报了南方的大学。”

林溪捏着饮料瓶的手指微微收紧。她的志愿填在北方,妈妈说离家近才放心。蝉鸣从看台底下涌上来,她张了张嘴,最终只挤出一句:“挺好的,南方暖和。”

毕业典礼那天,沈倦把校服外套递给她。“上面有校徽,”他挠了挠头,“以后想不起来教室在哪了,就看看这个。”

林溪抱着那件还带着洗衣粉气味的外套,看着他被同学拉走的背影,忽然意识到,原来有些话,比解不开的数学题还要难以启齿。

工作第三年的秋天,林溪加班到七点,走出写字楼时正赶上一阵风。枯黄的梧桐叶飘落在她肩头,她抬起头,看见路灯下站着一个穿西装的男人。

“林溪?”

声音穿透车流涌来时,她手里的文件夹差点滑落。沈倦比高中时高了一些,领带系得整整齐齐,但笑起来时眼角的弧度,依然和当年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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