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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哨子棺

盗墓:玉面佛今天被救赎了吗

越往沈府走,齐铁嘴心里越发不安,不等他细想,手中的罗盘指针竟开始疯狂打转。

青砖巷尾的沈宅隐在槐荫深处,门环是阴阳鱼造型,积着层铜绿。张日山抬手要叩,却被齐铁嘴死死拽住袖口:"副官三思!这尊大佛的门环碰不得..."

话未落音,阴阳鱼突然自动旋转,门缝里飘出缕茶香。齐铁嘴的罗盘"咔咔"乱响,指针直指自己眉心。

"沈先生好手段。"张日山甩开齐铁嘴,对着门楣拱手,"奉佛爷之命..."

"进。"

门内传来个懒洋洋的声音,木门吱呀自开。张日山刚跨过门槛,身后的齐铁嘴突然怪叫——门槛上赫然印着半枚带血的脚印,看纹路竟是军靴底纹。

天井里摆着口倒映星空的青铜缸,沈墨披着晨露坐在缸沿,手里捏着片沾血的梧桐叶。缸中游着尾赤鳞锦鲤,每片鱼鳞都刻着微型符咒。

"张副官寅时三刻踩死了只报丧蛾,"沈墨将梧桐叶投入缸中,锦鲤一口吞下,"此刻鞋底还沾着鳞粉呢。"

张日山面不改色地抬脚,靴底果然泛着磷光:"先生要验尸,何不亲自去看真家伙?"

沈墨轻笑,指尖忽然弹出枚铜钱。铜钱穿过锦鲤溅起的水花,落地时竟化作只红冠纸鹤,扑棱棱飞向西厢房。

齐铁嘴突然拽张日山衣角:"看屋檐!"

七盏白灯笼不知何时悬在檐角,摆成北斗状。纸鹤撞上第三盏灯笼的瞬间,整座宅院突然地动山摇,青砖缝里渗出黑水。

"奇门遁甲!"齐铁嘴掏出把糯米撒向空中,"乾位生门在..."

"坎位。"张日山突然拔枪射穿东墙藤蔓,露出扇雕花木门。枪声未落,沈墨手中茶盏突然迸裂,滚水在石板上烫出个"走"字。

锦鲤跃出水面,落地化作滩血水,汇成箭头指向西厢。张日山踹开厢房门的刹那,满墙古镜同时映出火车残影,镜中黑雾翻涌,隐约可见青灰色手臂扒着车窗。

"子母尸煞。"沈墨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他指尖捻着根金线,线头连着所有镜框,"副官昨夜灭掉的,不过是子煞。"

张日山反手甩出匕首钉住镜中鬼手:"母煞在火车里?"

"在佛爷书房。"沈墨突然扯断金线,所有古镜应声而碎,"你们带来的尸蛾卵,此刻正在檀木盒里啃噬紫檀佛珠。"

齐铁嘴的罗盘"啪"地吸在青铜缸上,他猛然醒悟:"怪不得你今早差人送我那包雄黄粉!"

张日山摸向腰间通讯器的手顿住了。沈墨将染血的梧桐叶塞进他掌心,叶片背面赫然是张启山的笔迹:"速归"二字正被血丝慢慢吞噬。

"走吧。"沈墨披上灰布长衫,袖中滑出柄茶匙插在发髻,"再晚些,佛爷书房的《金刚经》该绣到'心'字了。"

跨出门时,张日山忽然回头——那口青铜缸里游动着两条锦鲤,其中一条的赤鳞上,隐约可见丫头夫人绣过的金线纹路。

火车站里

齐铁嘴突然盯着火车方向脸色煞白——他怀里的罗盘"咔嚓"裂成两半,铜针直挺挺指向那滩正在腐蚀铁轨的黑浆。

"要命..."他哆嗦着摸出三枚铜钱抛向空中,铜钱却未落地,直直粘在了车头"卍"字裂痕上,像被无形的蛛网黏住。

张日山松开手,在军装下摆擦了擦掌心沾到的香灰。月光掠过他腰间枪套时,隐约可见刻着的小字——那正是齐铁嘴失踪的鎏金香炉上缺失的铭文。

沈墨的茶匙抵住车门时,焊死的铁皮突然泛起涟漪,像是戳破了一层水膜。齐铁嘴的罗盘在掌心发烫,指针直指车厢顶棚——那里倒悬着七盏人皮灯笼,灯罩上刺着北斗七星。

"活人点灯,死人指路。"沈墨突然吹熄张日山手中的火折子,"用这个。"

他抛出一枚铜钱,铜钱穿过灯笼的瞬间,整列车厢骤然明亮。光影交错间,众人看清了地板上的沟壑——不是木纹,而是用骨灰拌着朱砂画的引魂阵。

陈皮一脚踢开滚到脚边的头骨:"日本人把殡葬铺子搬上车了?"

"是养尸阵。"沈墨的茶匙划过墙壁,刮下层粘稠的黑膜,"七煞夺魂局,看来他们想运个大家伙出关。"

张日山突然举枪对准角落:"谁?"

阴影里蜷缩着具穿中山装的尸体,右手死死攥着个青铜铃铛。齐铁嘴刚要靠近,尸体突然睁眼,眼眶里钻出团缠绕着红线的尸蛾!

"闭气!"沈墨甩出茶匙钉住尸蛾,那虫子炸开时竟溅出腥臭的脑浆。尸体的口袋滑出半本日记,张日山用刺刀挑开,内页密密麻麻写着俄文。

"日本的勘探队。"张日山翻到夹着照片的那页,"三个月前在长白山失踪..."

话音未落,整列车厢突然倾斜。陈皮抓住吊环的瞬间,车顶的人皮灯笼接连爆裂,灯油泼洒成诡异的路线,直指第三节车厢。

沈墨突然扯断腕间金线,线头飞向虚空:"跟着血走!"

暗红的细流从地板缝隙渗出,竟蜿蜒成箭头形状。众人追到餐车时,齐铁嘴的罗盘突然吸在冰柜门上——铸铁柜门内传来规律的抓挠声。

"让开!"陈皮一钩撕开柜门,寒气裹着黑雾涌出。雾散后,众人看见冰柜里整整齐齐码着十二具女尸,个个腹部隆起,脐带连着柜顶的铜管。

沈墨用茶匙挑起根脐带:"子母煞的养料。"他顺着铜管望去,管道延伸向车尾,"母煞在最后一节。"

穿过卧铺车厢时,张日山突然踉跄——他的军靴不知何时缠满头发,发丝源头是个梳妆台,铜镜里映出的却不是众人倒影,而是具正在梳头的红衣女尸。

"别看!"沈墨掷出铜钱打碎镜子,碎片中却飞出群尸蛾。齐铁嘴慌忙抛洒雄黄粉,火焰腾起的刹那,所有床铺的棉被同时隆起,露出下面干瘪的日军尸体。

最后一节车厢门前悬着道黄符,符纸上的咒文却是用月经血写的。沈墨的茶匙刚触到门锁,整扇铁门突然浮现张狰狞鬼脸,口中衔着枚青铜哨子。

"哨子棺..."齐铁嘴声音发颤,"这是要养尸王啊!"

陈皮一钩劈开鬼脸,门内景象让众人屏息——青铜棺椁被八条铁链悬在半空,棺身刻满日文符咒,棺盖上的气孔插着七根玉质哨管。最诡异的是棺底,上百根血管状的肉须正通过地板缝隙,连接着前面所有车厢的尸体。

沈墨突然抓起张日山的手按在棺椁上:"你听。"

冰冷的青铜里传来心跳声,频率竟与张日山的脉搏同步。棺椁上的日文符咒开始渗血,渐渐显露出被覆盖的中原镇尸咒。

"他们改写了封印。"沈墨的茶匙刮开血痂,露出底下的"白泽图"纹样,"这不是普通尸王,是日本阴阳寮仿造的魃。"

齐铁嘴的罗盘突然飞向棺椁,啪地贴在气孔上。七根玉哨同时发出凄厉尖啸,震得冰柜女尸的肚子纷纷爆开,爬出浑身粘液的紫河车。

"快封哨眼!"沈墨甩出七枚铜钱,却被肉须凌空截住。张日山连开三枪打断铁链,棺椁坠地的瞬间,一支穿西装的胳膊突然从车窗探入,指尖夹着张泛黄的契约。

"沈先生,这份1904年的租棺契,"来人晃了晃契约,"证明这具魃可是合法进口物资。"

陈皮一钩劈向契约:"去阴曹地府合法吧!"

钩风扫过时,契约上的火漆印突然睁开只血眼。沈墨的茶匙却先一步刺入棺椁气孔,蘸着尸油在棺盖划出个"嗔"字。

整列火车突然剧烈震动,车头方向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穿西装的男子脸色骤变,翻身跃出车窗的瞬间,众人听见他腰间的青铜铃铛发出与冰柜尸体手中一模一样的声响。

"佛爷动手了。"张日山擦掉枪管上的尸油,"该收网了。"

沈墨却盯着棺椁表面浮出的地图——被血污覆盖的,分明是长沙地底矿脉图。而在矿脉交汇处,画着枚染血的银针,与当年红府绣房那根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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