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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烂的檀香混着铁锈味直冲鼻腔,我猛地抬头,十二根青铜烛台在四壁投下摇曳的阴影。戴面具的人群围成密不透风的圆圈,低声吟诵的咒语像是从地底传来,震得脚底发麻。
黑袍人站在祭坛边缘,手指划过铜板拼接的缝隙。那些暗红色血迹顺着他的动作蔓延,在地面勾勒出诡异的图腾。"二十年来,我们寻找真正的钥匙。"他突然扯下面具,露出与钟楼幻境中一模一样的脸,"可惜你只是个失败的容器。"
虎爪印记在胸口炸开金光,皮肤下浮现出细密纹路。祭坛中央的"门"字开始震动,我看到储物柜的缝隙里有另一双眼睛在注视嬷嬷举起皮鞭。那个蜷缩的身影...为什么会有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你们选错了人!"我嘶吼着拍向祭坛,金色纹路顺着铜板缝隙疯狂蔓延。归门会成员的吟唱变成惊呼,那些刻在墙上的《太平经》符文开始剥落。
"选错?"黑袍人冷笑着后退半步,"二十年前的雨夜,我们亲眼看着那个孩子被锁进储物柜。可当他逃出来时..."他抬起手,周围的面具人齐声低语:"他已经不是原来的钥匙了。"
铜铃残片从口袋滑落,在祭坛表面划出刺眼的火花。镜中男孩的声音穿透咒语:"你是钥匙,不是容器。"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我终于看清那个雨夜——有人把我从储物柜拖出来,留下另一个"我"在黑暗中哭泣。
"闭嘴!"我抓起铜铃砸向地面,火星溅到青铜烛台上。火焰骤然窜高,照亮了祭坛深处的铭文。那些扭曲的文字突然变得清晰:双生祭、归位者、外道魔种...
黑袍人朝我走来,长袍扫过地面时发出沙沙声。"你以为自己是在寻找真相?不,你只是在重复别人的命运。"他的手掌悬停在我胸口,"让我们帮你完成真正的归位。"
掌心突然按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别碰他!"织田作的声音?不对,他已经...但我还是收回了手。虎爪印记的疼痛提醒我,现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
"你在害怕什么?"黑袍人歪头,"害怕发现自己只是个复制品?害怕知道那个被锁在储物柜里的孩子才是真正的钥匙?"
我咬紧牙关,试图理清思绪。但越想,脑袋就越疼。就像有两股力量在我的意识里撕扯。
"要不要看看真正的记忆?"黑袍人伸出手,"我可以让你知道一切真相。"
我犹豫了。或许,我真的需要知道真相。
"别碰他!"太宰治的声音突然响起。人群分开一条路,他站在祭坛边缘,墨镜反射着跳动的火光。"你总是这么天真,"他摘下墨镜,露出那只金光闪烁的眼睛,"他们说的话,你也能相信?"
黑袍人冷笑:"武装侦探社的叛徒,你也配谈真相?"
太宰治没理会他,而是转向我:"还记得织田作临终前说的话吗?记住痛觉的真实。"他抬手指了指我的胸口,"现在的感觉,是痛还是痒?"
我低头看着掌心渗血的"门"字,想起织田作最后的话:"记住痛觉的真实。"嘴角扬起冷笑:"我不是谁的容器——我是我自己。"
地面剧烈震颤,祭坛中央裂开一道缝隙。青灰色雾气从地底涌出,带着纸钱燃烧后的焦味。阶梯向下延伸至无尽黑暗,低语声越来越清晰:"欢迎归来,外道魔种。"
归门会成员举起了武器,寒光在烛火下闪烁。我后退半步,脚跟撞到祭坛边缘。黑袍人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
"放开他!"太宰治的声音裹着枪声炸响。子弹擦过我耳边,击碎了黑袍人面具的一角。我趁机挣脱束缚,虎爪印记在胸口爆发出强光。
青铜烛台一根接一根熄灭,最后一丝火光映出黑袍人扭曲的脸。"你以为这就是全部真相?"他在黑暗中轻笑,"等着吧,你会明白自己究竟是什么..."
阶梯深处的低语声突然拔高,化作无数个声音齐声呼唤:"归来者...归来者..."
我转身欲逃,却被什么东西绊倒。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是那把铜铃残片。它在掌心发烫,像是被太阳烤着的铁片。
"拿着它,"太宰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这是你唯一的通行证。"
我抬头望向漆黑的阶梯,那些声音越来越近。"如果我走下去..."我咽了口唾沫,"会发生什么?"
"你会找到答案,"他说,"或者...找到更多问题。"
阶梯尽头忽然亮起微弱的光,照出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人影缓缓抬起手,做了个邀请的动作。
"欢迎回家,门。"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发冷。
----------------------------我盯着那道裂缝里漫出的雾气,喉咙发紧。铜铃残片烫得像是要融进皮肉,掌心"门"字的血珠不断滴落,在祭坛上敲出细微的咚咚声。
黑袍人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把骨头捏碎:"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
"放开他!"
枪声炸响的瞬间,子弹擦过我耳边。黑袍人面具碎裂的刹那,我看到他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那些低语声越来越近,像是有人贴着耳垂在呼吸。
"欢迎回家,门。"
这个声音——
我猛地回头。那个站在光里的身影缓缓抬起手,做了个邀请的动作。太宰治突然冲过来拽住我后领,却已经晚了半步。
指尖触到雾气的瞬间,记忆像玻璃一样碎裂。
我看到雨夜里有两个储物柜。一个锁着,一个空着。嬷嬷举着皮鞭走向那个蜷缩的身影,而另一个人影从黑暗里爬出来,踩碎了地上的铜铃。
"双生祭..."黑袍人的声音混着雾气渗入骨髓,"二十年前的雨夜,我们亲眼看着那个孩子被锁进储物柜。可当他逃出来时..."
"他已经不是原来的钥匙了。"我接上他的话,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虎爪印记突然爆发出强光,皮肤下的纹路像活过来一样游走。祭坛上的符文开始剥落,那些戴青铜面具的人惊叫着后退。
"你以为自己是在寻找真相?不,"黑袍人朝我走来,长袍扫过地面时发出沙沙声,"你只是在重复别人的命运。"
我咬紧牙关,试图理清思绪。但越想,脑袋就越疼。就像有两股力量在我的意识里撕扯。
"要不要看看真正的记忆?"黑袍人伸出手,"我可以让你知道一切真相。"
我犹豫了。或许,我真的需要知道真相。
"别碰他!"
太宰治的声音让我浑身一颤。他站在祭坛边缘,墨镜反射着跳动的火光。"你总是这么天真,"他摘下墨镜,露出那只金光闪烁的眼睛,"他们说的话,你也能相信?"
黑袍人冷笑:"武装侦探社的叛徒,你也配谈真相?"
太宰治没理会他,而是转向我:"还记得织田作临终前说的话吗?记住痛觉的真实。"他抬手指了指我的胸口,"现在的感觉,是痛还是痒?"
我低头看着掌心渗血的"门"字,想起织田作最后的话。嘴角扬起冷笑:"我不是谁的容器——我是我自己。"
地面剧烈震颤,祭坛中央裂开一道缝隙。青灰色雾气从地底涌出,带着纸钱燃烧后的焦味。阶梯向下延伸至无尽黑暗,低语声越来越清晰:"欢迎归来,外道魔种。"
归门会成员举起了武器,寒光在烛火下闪烁。我后退半步,脚跟撞到祭坛边缘。黑袍人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
"放开他!"太宰治的声音裹着枪声炸响。子弹擦过我耳边,击碎了黑袍人面具的一角。我趁机挣脱束缚,虎爪印记在胸口爆发出强光。
青铜烛台一根接一根熄灭,最后一丝火光映出黑袍人扭曲的脸。"你以为这就是全部真相?"他在黑暗中轻笑,"等着吧,你会明白自己究竟是什么..."
阶梯深处的低语声突然拔高,化作无数个声音齐声呼唤:"归来者...归来者..."
我转身欲逃,却被什么东西绊倒。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是那把铜铃残片。它在掌心发烫,像是被太阳烤着的铁片。
"拿着它,"太宰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这是你唯一的通行证。"
我抬头望向漆黑的阶梯,那些声音越来越近。"如果我走下去..."我咽了口唾沫,"会发生什么?"
"你会找到答案,"他说,"或者...找到更多问题。"
阶梯尽头忽然亮起微弱的光,照出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人影缓缓抬起手,做了个邀请的动作。
"欢迎回家,门。"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发冷。
那个人...分明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