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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铃在掌心发烫,我踉跄着冲进暗门后的空间。空气里混着檀香和铁锈味,像是刚结束的祭祀现场。这里是个巨大的圆形厅堂,四周的镜面拼接成"门"字图腾,每一面镜子都在微微颤动。
正中央站着个女孩。
我猛地刹住脚步。她穿着黑色制服,胸前别着归门会的银色徽章,脸——和我一模一样。
"欢迎回家。"她嘴角微扬,声音却透着冷意,"迟到的归位者。"
虎爪印记突然剧烈跳动,皮肤下的金色纹路开始骚动。我想后退,却发现双脚像钉在地上。那些镜面里的倒影突然扭曲起来,映出的画面让我的心口发紧:二十年前的实验室,注射器刺进血管的瞬间,嬷嬷哭着擦掉眼泪……
"这些都是你的记忆吗?"女孩轻声问,手指划过袖口完整的"门"字符文,"还是说……是我的?"
我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那些画面太真实了,真实得不像我的记忆。我能感觉到针管刺入皮肤的冰凉,听见自己在储物柜里抽泣的声音——等等,那不是我,是她!
"你才是那个被唤醒的人。"我说,喉咙干涩得疼,"而我……"
"你只是失败容器。"她打断我,一步步走近,"所有痛苦都因你不该存在。二十年前就该死去的东西,凭什么占据我的人生?"
地面倒影突然泛起涟漪。我低头看去,水银般的镜面里映出两个蜷缩的身影:一个是我,另一个是她,在黑暗中抱膝而坐。不同的是,她的手腕上缠着铁链,而我的脖颈处有道伤疤。
织田作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记住痛觉!"
我攥紧拳头。锁链的温度,嬷嬷颤抖的手,还有镜像男孩最后的表情——他害怕承受痛苦。
"如果我是复制品,"我抬头直视她的眼睛,"那为什么会痛?为什么能感受到锁链的温度?"
她瞳孔猛地收缩,袖口的符文闪烁不定。
铜铃突然炸裂,碎片扎进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滴落,在地面画出奇异的纹路。镜厅剧烈震动,无数画面同时炸开:太宰治举枪对准太阳穴,织田作身体崩解前推我一把,归门会祭司们念诵咒语……
"你在害怕什么?"我抓住她手腕,虎爪印记暴起金光。皮肤下浮现金红锁链,那些本该束缚我的东西,此刻却缠绕在她身上。
她终于露出惊慌的神色,想要挣脱,但已经来不及了。我伸手触碰她额头,体内所有力量汹涌而出。
镜片接连爆裂,金色光柱从天而降。我看见她身上的黑制服开始褪色,露出里面沾满血迹的病号服。那些曾属于我的记忆碎片,此刻化作利刃刺穿她的身体。
"不……"她发出凄厉的尖叫,"这不该是你……"
"这才是你的归宿。"我低声说,掌心"门"字印记与新生纹路融合,"被丢弃的容器才该永远困在黑暗里。"
她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镜厅也在崩塌。我跪倒在地,看着她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空气中。铜铃重新凝聚成形,但已发生本质改变。
身后浮现金色之门,温暖的光芒笼罩全身。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童谣声,像是嬷嬷在哼唱,又像是我自己在哭泣。
"你终于…来了……"
少女最后的低语萦绕耳畔,我缓缓站起,朝着金色之门的方向走去。
--------我盯着她胸口的银质徽章,那上面刻着归门会最高机密的三重锁链纹路。虎爪印记突然刺痛,像是有人用烧红的铁针在划拉皮肤。
"你以为织田作为什么总让你记住痛觉?"她歪头轻笑,袖口符文闪过诡异蓝光,"因为他知道你不过是个残次品。"
地面倒影泛起波纹。我看到自己脚下蔓延开暗红血迹,却不是从她身上流下的。那些画面太过清晰——消毒水的气味,注射器刺破皮肤的凉意,还有嬷嬷颤抖的手指抚过我的睫毛。
"那些记忆是你的。"我喉咙发紧,掌心铜铃开始震动,"不是我的。"
"当然不是。"她向前走来,制服鞋跟敲击镜面的声音格外刺耳,"你是被丢弃的失败容器。二十年前就该死在实验室的东西,凭什么..."
铜铃突然炸裂,碎片扎进掌心。血珠滴落在镜面上的瞬间,整座厅堂剧烈震动。无数画面在镜片中炸开:太宰治举枪对准太阳穴,织田作身体崩解前推我一把,归门会祭司们念诵咒语...
她瞳孔骤然收缩,袖口符文闪烁不定。我抓住她手腕,体内力量汹涌而出。金红锁链从皮肤下浮现,却缠绕在她身上。
"你在害怕什么?"我盯着她开始发白的指尖,"被丢弃的不应该是你吗?"
她终于露出惊慌神色,想要挣脱。但已经晚了。我伸手触碰她额头,那些曾属于我的记忆碎片化作利刃刺穿她的身体。
"不..."她发出凄厉尖叫,黑制服褪成病号服,"这不该是你..."
"这才是你的归宿。"我低声说,掌心印记与新生纹路融合,"被丢弃的容器才该永远困在黑暗里。"
她身影开始透明,镜厅也在崩塌。我跪倒在地,看着她化作星光消散。铜铃重新凝聚成形,但已发生本质改变。
身后浮现金色之门,温暖光芒笼罩全身。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童谣声,像是嬷嬷在哼唱,又像是我自己在哭泣。
"你终于…来了…"
少女最后的低语萦绕耳畔,我缓缓站起,朝着金色之门的方向走去。
脚步声突然在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