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撕裂感逐渐演变成严重的皮肤饥渴症——越是渴望,越是恐惧,越是孤独,就越是无法接纳。
他变得沉默、早熟、将所有精力投入学习和商业,用绝对的理智和成功来武装自己。
他成立实验室,暗中调查父母的死因,寻找一切线索,这几乎成为他活着的执念。
今天在实验室发了通火,又开车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转了很久。
马嘉祺回家时,已经是半夜了,他脱下外套,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他走上楼,本想直接回自己房间,却在路过客房时顿了顿,轻轻推开了门。
马嘉祺:嗯?人呢?
马嘉祺快步走向自己房间,发现桑久久在自己的床上睡得正香。
更重要的是,从不让上床的六斤,此刻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桑久久枕边,毛茸茸的脑袋贴着女孩的脸,一人一狗睡得格外香甜。
马嘉祺站在门口,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马嘉祺:六斤。
马嘉祺压低声音叫道。
六斤耳朵动了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是马嘉祺,讨好地摇了摇尾巴,又闭上了眼,完全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马嘉祺皱眉走进房间,打算把六斤拎回自己的窝。
然而当他走近床边时,却看到睡着的桑久久褪去了张牙舞爪的模样,显得格外安静。
她的黑发散在枕头上,睫毛在眼睑投下浅浅的阴影,呼吸均匀。
马嘉祺:真是心大。
可看着这一幕,他心中那块总是紧绷着的地方,却能放松下来。
马嘉祺:也许是太累了。
他刚想转身离开,床上的人却动了动。
桑久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马嘉祺站在床边,一下就应激了。
桑久久:马嘉祺?!
桑久久: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声音还带着睡意。
桑久久:你又要干嘛!不是说不回来吗?
马嘉祺:这是我的房间。
桑久久:哦,忘了。
马嘉祺:把六斤带下床。
桑久久:凭什么!
桑久久把六斤搂得更紧。
桑久久:六斤喜欢我!它自愿跟我睡的!
马嘉祺:你这是又不怕了。
桑久久:我……本来就不怕,六斤可比某只狗可爱多了。
马嘉祺目光转向她怀里的六斤。
六斤似乎察觉到气氛不对,偷偷睁开一只眼睛,正好对上马嘉祺目光。
马嘉祺:六斤。
马嘉祺慢条斯理地说。
马嘉祺:明天的小零食……
话还没说完,刚才还赖在桑久久怀里的柴犬一个激灵,麻利地从桑久久怀里钻了出来,跳下床,跑到马嘉祺脚边,讨好地蹭了蹭。
桑久久:……
她眼睁睁看着刚才还和自己同一战线的战友叛变。
桑久久:六斤!你这个叛徒!
马嘉祺弯腰拍了拍六斤的脑袋。
马嘉祺:出去吧。
六斤听话地跑出房间,还体贴地用鼻子把门顶上了。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桑久久抱着被子,警惕地看着一步步走近的马嘉祺。
桑久久:我警告你啊,我今天很累,没力气跟你吵架……
马嘉祺:睡觉。
马嘉祺在床边坐下,开始解衬衫袖扣。
桑久久:那你回自己房间——
马嘉祺:这就是我的房间。
桑久久没话说,她确实理亏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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