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教授马总,您说的那红色瞳孔,黑色翅膀的妖物,我们的确是没见过。
老教授能研究到现阶段,已然是尽力了,要想进一步研究,还是得拿下和政府的合作项目。
老教授他们那才有样本……
马嘉祺:不用你提醒!
老教授是。
研究员马总……
旁边一位较为年轻、胆子稍大的研究员斟酌着开口。
研究员如果能在实验室环境下对她进行更全面、实时的监测,包括脑电波、能量波动等动态数据,或许能大大加快我们的研究进程……
听到这句话,马嘉祺从沙发上站起来。
马嘉祺:你来这多久了?
研究员回马总,三年了。
马嘉祺:时间也不短了呀,给你放个长假,明天不用来了。
那年轻的博士脸色煞白,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稳。
研究员马总,对不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博士语无伦次地辩解。
研究员我只是提出可能性……
马嘉祺:可能性?
马嘉祺向前逼近一步,鞋子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马嘉祺:未经审查就提议对活人进行实验监测。
马嘉祺:李博士,你是研究员啊,还是纳粹集中营的医生啊!
李博士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周围的其他研究员纷纷低头,没人敢替他说话。
马嘉祺:收拾东西,滚蛋!
马嘉祺不再看他,转而面向那位满头冷汗的老教授。
马嘉祺:张教授,我给你最后72小时。
马嘉祺:我要看到初步结论,否则整个团队重组。
老教授是……是,马总。
张教授连连点头,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马嘉祺不再多说,转身大步离开实验室。
电梯门关闭的瞬间,实验室里才响起此起彼伏的呼气声。
夜晚的地下车库里,只有寥寥几盏应急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马嘉祺坐在驾驶座上,双手握着方向盘,指节泛白。
二十年前的冬夜。
六岁的马嘉祺被一阵奇怪的声响吵醒。
他揉着眼睛走下楼梯,看见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诡异的红光。
爸爸?妈妈?
他小声呼唤,推开了门。
他的父母倒在血泊里,而在两人身边悬浮着一个生物。
那东西有着人类女性的轮廓,却背生一对巨大的黑色翅膀。
一双血红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发着幽幽的光,泪水一滴一滴流下。
他被吓得动弹不得,那生物转过身,用那双红瞳看了他一眼。
但并没有攻击他,只是展开翅膀,撞碎窗户玻璃,消失了。
后来的事情就模糊了。
警笛声、救护车、穿着白大褂的大人们在家里忙碌。
最后官方给出的结论是实验事故导致的意外死亡,但年幼的马嘉祺知道那不是真相。
他看见了,他真的看见了。
红瞳,黑翼。
产和保险金让马嘉祺衣食无忧,但再也没有合格的大人来关系他。
亲戚们觊觎财产,佣人们谨小慎微,他被包围在金钱构筑的堡垒里。
他开始抗拒与人肢体接触,任何不经意的触碰都会让他想起血泊里的父母。
可他的身体深处又疯狂地渴求着温暖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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