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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暗巷的玫瑰烙印

黑与黑的圆舞:代号阿夸维特

夜幕像浸透了墨汁的宣纸,一点点晕染开来,将整个东京包裹进深沉的黑暗里。静流咖啡店的灯光是这片墨色中唯一的暖黄,像一枚固执的图钉,硬是在浓稠的夜色上摁下了一点光亮。

影山济站在吧台后,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冰凉的边缘。杯壁上还残留着不久前清洗过的湿润,映出他眼底深处交杂的疑虑与警惕。今天下午田中婆婆被他捏出红痕的手腕一直在眼前晃,那惊惶的眼神像根细针,刺破了他精心维持的温和表象。

门上的风铃突然发出一阵细碎的响动,和往常琴酒带来的压迫感不同,这次的动静轻得几乎像幻觉。影山抬起头,看见波本斜倚在门框上,嘴角挂着那副一如既往的、让人看不透的笑容。

"晚上好啊,影山老板。"安室透的声音像是加了太多奶精的咖啡,甜腻得有些发假,"还在忙?"

影山放下咖啡杯,手指在台面上轻轻敲了两下,节奏不紧不慢:"打烊了。"

"是吗?"安室透像是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走到吧台前坐下,手指在光滑的木质台面上划了个圈,"可我明明看见灯还亮着。"他的目光扫过操作台,那里还留着白天擦拭糖浆时弄出的深色痕迹,"这位客人,看起来你今天心情不太好。"

影山沉默着转过身,从咖啡机下方的柜子里拿出一瓶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流入杯中,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他把酒杯推到安室透面前,杯底与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最后一杯,喝完请回。"

安室透拿起酒杯,轻轻晃了晃,酒液在杯壁上划出优美的弧线。"听说昨天晚上,这里很热闹?"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绷紧的弦,"慈善晚宴上的田中健太,今天早上被发现死在自家浴缸里,手腕上有两个小小的牙印。"

影山拿起擦杯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已经干净得发亮的玻璃杯:"安室先生是警察,这种事应该比我清楚。"

"我只是好奇,"安室透向前倾了倾身子,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空气中弥漫开他身上清爽的柠檬香味,和琴酒冷冽的气息截然不同,"听说琴酒昨晚也出现在了宴会上。"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影山的左肩,"影山老板的肩膀,怎么好像不太方便?"

影山握着擦杯布的手微微一紧,布料被攥出深深的褶皱。他能感觉到安室透的视线像针一样刺在包扎着纱布的地方,那里琴酒留下的缝合痕迹还泛着红肿。

"不小心被咖啡机烫伤了。"影山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丝毫情绪。

安室透突然低笑起来,肩膀微微抖动:"影山老板真是个有趣的人。"他放下酒杯,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对了,差点忘了正事。"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牛皮纸信封,放在吧台上,推到影山面前,"这是之前拜托你调查的东西,酬金。"

影山看着那个信封,没有立刻去接。安室透最近总是以各种名义委托他调查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像是在试探什么。空气中的柠檬香味突然变得浓郁起来,影山意识到安室透靠得更近了,几乎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

"其实我更好奇的是,"安室透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情人的耳语,"影山老板和琴酒,到底是什么关系?"

影山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能感觉到衬衫领口下的黑玫瑰手帕硌着皮肤,琴酒留下的窃听器还在那里,冰冷的金属外壳贴着温热的皮肤,像个讽刺的玩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声,紧接着是玻璃碎裂的巨响。安室透反应极快地将影山扑倒在地,子弹呼啸着穿过刚才影山头部所在的位置,在墙上炸开一个狰狞的弹孔。

影山能闻到安室透身上急促起来的呼吸,还有淡淡的硝烟味。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那阵突如其来的、熟悉的轮胎摩擦声——那是琴酒座驾的声音。

"看来我们都被盯上了。"安室透的声音贴着影山的耳朵传来,带着一丝紧张,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待在这里别动。"

影山抓住了他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安室透微微皱眉:"你到底是谁?"

安室透转过头,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惊人:"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轻轻挣开影山的手,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把手枪,"待在这里,或者..."他指了指后门的方向,"自己选。"

话音未落,又一轮扫射袭来,木屑和玻璃碎片四溅。影山看到安室透翻滚着躲到吧台后面,枪声震耳欲聋。他的目光落在吧台下的暗格上,那里藏着琴酒留下的手术刀,还有他自己的伯莱塔。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脑海——琴酒留下窃听器,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有危险?那他现在在哪里?

影山咬了咬牙,趁安室透和外面的人交火的间隙,伸手拉开暗格。冰冷的金属触感滑入手心,他握紧伯莱塔,深吸一口气。就在这时,他注意到暗格里多了一样东西——一个小小的黑色U盘,上面刻着衔尾蛇的标志。

琴酒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枪声突然停了。外面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只有晚风呼啸着穿过破碎的窗户。影山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安室透略显粗重的呼吸。

"他们撤退了?"影山低声问道,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

安室透摇摇头,手指放在扳机上,警惕地盯着门口:"不太对劲。"

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冷冽气息随着晚风飘了进来,带着淡淡的硝烟和伏特加的味道。影山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本能地站起身。

琴酒站在门口,黑色风衣在夜风中翻飞,银色长发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冷光。他的手里握着一把还在冒烟的沙漠之鹰,枪口缓缓抬起,指向吧台后面的安室透。

"波本,"琴酒的声音像淬了冰,"好久不见。"

安室透慢慢站起身,举起双手,脸上却依旧挂着那副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琴酒,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琴酒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刮过安室透,最终落在影山身上。当他看到影山手里的伯莱塔时,眼神骤然变得冰冷:"阿夸维特,看来你学会用这把枪了。"

影山握紧手枪,指节泛白。他能感觉到琴酒的目光里有愤怒,有失望,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情绪。衬衫领口下的窃听器硌得他生疼,提醒着他刚才和安室透的每一句话都被这个人听在了耳里。

"是你引他们来的?"影山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被背叛的愤怒。

琴酒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看来你的脑子和你的手术刀一样钝。"他向前走了一步,黑色的靴子踩在玻璃碎片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把枪放下。"

影山没有动。他看着琴酒冰冷的眼睛,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浑身是血的自己躺在浴缸里,水面漂浮着同样包装的消炎药瓶。那时候琴酒也是这样站在浴室门口,眼神冷漠,却递给了他一条干净的毛巾。

"我问你,是不是你引他们来的?"影山又问了一遍,声音提高了几分。

琴酒突然笑了,那笑容冷得让人脊背发凉:"你宁愿相信波本,也不相信我?"他的目光扫过安室透,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还是说,你已经忘了自己是谁的人?"

安室透突然大笑起来,打破了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真是感人的一幕。不过琴酒,你好像忘了一件事。"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按下了上面的按钮。

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咖啡店,红色的警示灯在天花板上疯狂闪烁,映得每个人的脸都忽明忽暗。影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警报声中似乎还夹杂着某种高频声波,让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是专门为你们准备的礼物。"安室透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特别是为你准备的,琴酒。"

影山看到琴酒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捂着耳朵,身体微微摇晃,似乎在强忍着某种痛苦。影山的心跳骤然加快,他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想要扶住琴酒,却被对方猛地推开。

"别碰我!"琴酒的声音沙哑而痛苦,"快走!"

安室透举起步枪,对准了摇摇欲坠的琴酒:"游戏结束了,琴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影山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惊讶的举动。他猛地扑向琴酒,将他推开。子弹呼啸着擦过影山的手臂,带起一串血珠。剧痛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但他顾不上这些,拉起琴酒踉跄着冲向后门。

"你疯了?!"琴酒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和愤怒,却还是反手抓住了影山的手腕,"你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吗?"

影山没有回答。他能感觉到琴酒手心传来的温度,还有那微微颤抖的力道。他们冲出后门,冰冷的夜风吹在脸上,带着雨水的气息。影山回头看了一眼,安室透并没有追出来,只是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种复杂难辨的表情。

"往这边走。"琴酒拉着影山拐进一条狭窄的小巷,脚下的积水溅湿了他们的裤脚。

影山紧紧跟着琴酒,手臂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流血,染红了琴酒握着他的那只手。黑暗中,他能闻到琴酒身上越来越浓的伏特加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你受伤了?"影山低声问道,声音因为失血而有些虚弱。

琴酒没有回答,只是跑得更快了。他们穿过一条又一条小巷,身后的警报声渐渐远去。最后,琴酒在一扇不起眼的铁门面前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门锁。

"进去。"琴酒推了影山一把,自己也跟着走了进来,反手锁上了门。

室内一片漆黑,影山能闻到灰尘和陈年旧物的味道。琴酒摸索着打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柔和的光线照亮了这个狭小的空间——看起来像是一个废弃的地下室,里面只有一张破旧的沙发和一张小木桌。

"坐下。"琴酒指了指沙发,自己则走到角落里拿起一个急救箱。

影山顺从地坐下,看着琴酒向他走来。灯光下,他能清楚地看到琴酒苍白的脸色和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刚才的高频声波似乎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琴酒蹲在影山面前,打开急救箱,拿出纱布和消毒液。他的动作有些不稳,手指微微颤抖。当他拿起酒精棉想要擦拭影山手臂上的伤口时,影山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的手在抖。"影山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琴酒猛地甩开影山的手,眼神冰冷:"别废话。"但他的动作却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许多。

酒精棉碰到伤口的瞬间,影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能感觉到琴酒的手指在微微颤抖,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在他的手臂上,温热的触感和冰冷的酒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波本到底是谁?"影山突然问道,打破了室内的沉默。

琴酒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影山:"你不需要知道。"

"我需要。"影山坚持道,"他好像认识你,而且对你很了解。"

琴酒冷笑一声,继续处理伤口:"组织里想置我于死地的人多得是,不差他一个。"他包扎好伤口,站起身准备离开,却被影山拉住了衣角。

"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影山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还有一丝固执,"我们不是搭档吗?"

琴酒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影山。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表情晦暗不明。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影山看着他冰冷的眼睛,突然想起了暗格里那个刻着衔尾蛇标志的U盘。他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小的黑色物件,递到琴酒面前。

琴酒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死死盯着那个U盘,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你从哪里拿到这个的?"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在我的咖啡店吧台下面。"影山说道,"是你放的?"

琴酒没有回答。他猛地夺过U盘,紧紧攥在手心,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影山能看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某种强烈的情绪波动。

"你到底是什么人?"影山轻声问道,"衔尾蛇组织,黑玫瑰派系...这一切和你有什么关系?"

琴酒突然抓住影山的肩膀,用力将他按在墙上。影山感到后背撞到冰冷的墙壁,一阵疼痛传来。琴酒的脸离他很近,他能闻到对方身上浓烈的伏特加味道,还有那带着危险气息的古龙水味。

"别再问了!"琴酒的声音低沉而危险,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害你。"

影山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突然想起了三年前那个雪夜。琴酒也是这样站在他面前,眼神冷漠,却在他最绝望的时候递给他一条生路。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一种陌生的情绪在他心底蔓延,带着危险的甜蜜和致命的吸引力。

"琴酒..."影山轻声唤道,声音有些沙哑。

琴酒的眼神骤然变得柔和了许多,他的手指轻轻抚上影山的脸颊,动作意外地温柔。影山能感觉到他指尖的颤抖,还有那隐忍的情绪。就在琴酒的嘴唇快要碰到他的时候,地下室的门突然被猛地撞开。

刺眼的手电筒光束照了进来,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琴酒反应极快地将影山拉到身后,同时从风衣内袋里掏出沙漠之鹰,对准了门口。

"琴酒,好久不见。"一个冰冷的女声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没想到你还活着。"

影山眯起眼睛,试图看清来人的脸。当光束扫过那个女人的脸时,他倒吸一口凉气——竟然是红鸢。那个在慈善晚宴上试图刺杀他的女人,琴酒曾经说过是组织的人。

"红鸢,"琴酒的声音冰冷如刀,"看来你也投靠了衔尾蛇。"

红鸢冷笑一声,举起手中的枪:"识时务者为俊杰。琴酒,你已经过时了。"她的目光扫过影山,带着一丝玩味,"这位就是你的新欢?代号阿夸维特,组织里最锋利的手术刀?"

影山握紧了拳头,手臂上的伤口因为用力而隐隐作痛。他能感觉到琴酒的身体绷得很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让开。"琴酒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让开?"红鸢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琴酒,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叱咤风云的琴酒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她向后退了一步,做了个手势,"抓住他们!活的死的都行!"

一群黑衣人立刻冲了进来,手里都拿着武器。琴酒毫不犹豫地开枪,子弹呼啸着击中了冲在最前面的那个人的膝盖。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地下室。

"走!"琴酒一把推开影山,示意他从后门逃跑,"从后面走,我掩护你!"

影山愣住了。他看着琴酒决绝的背影,还有那毫不犹豫挡在他身前的姿态,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了。三年前的画面再次浮现眼前——那个雪夜,琴酒也是这样挡在他身前,面对数倍于他们的敌人。

"我不走!"影山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坚定,"要走一起走!"

琴酒猛地回头,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被愤怒取代:"你疯了?快走!"

影山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那把沾着琴酒指纹的手术刀,紧紧握在手心:"我们是搭档,不是吗?"

琴酒看着他决绝的眼神,突然沉默了。过了几秒,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好,那就一起下地狱。"

红鸢的声音带着愤怒响起:"开枪!把他们都杀了!"

枪声瞬间爆发,子弹在狭小的空间里呼啸穿梭。琴酒背靠着影山,两人背对着背,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防御姿态。影山能感觉到琴酒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来,还有那沉稳有力的心跳。

一种奇妙的默契在两人之间形成。影山负责近身格斗,手术刀在他手中翻飞,每一刀都精准地刺向敌人的要害。琴酒则负责远程攻击,沙漠之鹰在他手中如同死神的镰刀,每一发子弹都带走一条生命。

血腥味和硝烟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混合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影山的手臂受伤,动作渐渐变得迟缓。琴酒似乎察觉到了这一点,有意无意地向他这边靠了靠,为他挡住了更多的攻击。

就在这时,红鸢突然绕到了影山身后,举起了手中的枪。琴酒瞳孔骤缩,想也没想就扑了过去,挡在影山身前。

"不!"影山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

枪声响起,子弹穿透血肉的声音清晰可闻。琴酒闷哼一声,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影山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液体溅到了自己的脸上——是血,琴酒的血。

"琴酒!"影山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他紧紧抱住琴酒不断下坠的身体,"琴酒,你醒醒!"

琴酒的脸色苍白如纸,嘴角不断有鲜血涌出。他看着影山恐慌的脸,突然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傻...傻瓜..."他伸出手,想要抚摸影山的脸颊,却在半空中无力地垂落。

"啊——!"影山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猛地站起身。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手术刀在他手中旋转,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

红鸢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阵剧痛从颈部传来。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影山冰冷的眼睛,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鲜血从她的颈动脉喷涌而出,溅了影山一身。

影山冷漠地看着红鸢倒在地上,身体还在抽搐。他转过身,跪在琴酒身边,小心翼翼地将他抱在怀里。琴酒的呼吸已经很微弱了,胸口不断有鲜血涌出,染红了影山洁白的衬衫。

"琴酒,撑住..."影山的声音哽咽了,"我带你去医院,你会没事的..."

琴酒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影山布满泪水的脸,虚弱地摇了摇头。他伸出手,颤抖着抓住影山的手腕,将那个刻着衔尾蛇标志的U盘塞进他的手心。

"去...去涩谷..."琴酒的声音断断续续,几乎听不清,"游乐园...找...找苦艾酒..."

影山紧紧握住那个U盘,泪水滴落在琴酒苍白的脸上:"我知道了,我这就带你去,你撑住..."

琴酒看着他,突然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他的手无力地垂落,眼睛永远地闭上了。

"琴酒?"影山轻声唤道,声音颤抖,"琴酒!你醒醒!琴酒——!"

回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地下室里只剩下浓重的血腥味,还有影山压抑不住的、绝望的恸哭。夜风吹过破碎的窗户,带着冰冷的雨水气息,像是死神在低声叹息。

影山紧紧抱着琴酒冰冷的身体,泪水模糊了视线。他低头看着那个染血的U盘,又抬头看了看琴酒苍白的脸,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从一开始,琴酒就在保护他。那个窃听器,那个U盘,还有今晚的一切,都是琴酒布下的局。他想用自己的死,来换取影山的生。

一股疯狂的愤怒和悔恨席卷了影山。他恨自己的愚蠢,恨自己没有早点明白琴酒的心意。他用力握紧手中的手术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涩谷游乐园。苦艾酒。

影山轻轻放下琴酒的身体,小心翼翼地为他闭上眼睛。他站起身,眼神冰冷得像万年寒冰。手术刀在他手中泛着嗜血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决绝的笑容。

游戏,还没有结束。

他拿起那个沾着琴酒鲜血的U盘,转身走出地下室,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中。身后,琴酒冰冷的身体静静躺在那里,周围是遍地的尸体和流淌的鲜血,像一幅绝望而凄美的画卷。

雨开始下了起来,淅淅沥沥地打在地上,冲刷着那些罪恶的痕迹。而在这片雨幕中,影山济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单,却又异常坚定。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再仅仅是组织的手术刀。他要完成琴酒未完成的事,要找出衔尾蛇组织的真相,要为他报仇。

东京的夜色,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血腥和背叛,变得更加深沉,更加黑暗。而属于影山济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未完待续\]雨丝被风扯成歪斜的银线,抽打在影山脸上。他将沾血的U盘塞进衬衫内袋,紧贴心口的位置。琴酒最后温热的呼吸仿佛还残留在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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