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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突然安静了下来，许昕和林高远的聊天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连开车的樊振东都透过后视镜往我们这边瞟。
孙颖莎捂着嘴，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我的脸颊突然变得滚烫，像被暖气烤过似的，连呼吸都有点乱了。
我赶紧看向窗外，假装在看街景，耳朵却竖得高高的，能清晰地听到身边人的呼吸声。
还有他因为紧张而微微加快的心跳。
车子拐进一条胡同，速度慢了下来。
胡同两侧的墙上爬满了干枯的藤蔓，路灯的光透过藤蔓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樊振东停下车，回头说。
樊振东“到了，就是这家。”
我松了口气，赶紧推开车门下车，冷风一吹，脸颊的热度降下去不少，却觉得脖子上的围巾更暖了。
王楚钦紧跟着下了车，他站在我身边，抬头看着眼前的涮肉馆，招牌上的“老北京涮肉”几个字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亲切。
他转头问我。
王楚钦“冷不冷？”
王楚钦“要不要再把帽子戴上？”
他说着就伸手去摸自己的脑袋，才发现训练服没戴帽子，手指停在半空，有点尴尬地笑了笑。
莫池林“不冷。”
我摇摇头，把围巾又紧了紧。
莫池林“进去吧，他们都等着呢。”
来到目的地，涮肉馆里暖意融融，空气中浮动着羊肉的鲜香和炭火的微焦气。
许昕已经占好了靠窗的圆桌，见我们进来，立刻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许昕“这边这边，靠窗暖和。”
孙颖莎像只灵活的小松鼠，抢先一步拉着我的手腕往里走，声音脆生生的。
孙颖莎“漂亮姐姐，你坐我旁边。”
她指着圆桌内侧的位置，自己先麻利地坐下，红色运动鞋在地面轻轻踮了踮，满是期待。
我笑着应下来，刚要落座，身侧就传来布料摩擦的轻响。
王楚钦脱下沾了雪粒的外套搭在椅背上，作势要往我另一边的空位坐。
许昕在对面看得清楚，嘴角勾起抹促狭的笑，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许昕“总算开窍了。”
樊振东把菜单往桌上一铺，油墨香混着热气漫开来。
樊振东“看看想吃什么，这家的手切鲜羊肉是招牌，现切现上的。”
孙颖莎立刻凑过来，小手指点着菜单上的图片。
孙颖莎“漂亮姐姐你看这个冻豆腐，吸饱了汤汁特别入味，我每次都要吃两盘……”
她语速飞快，脸颊因为兴奋透着健康的粉。
我被她的热情感染，指尖划过菜单。
莫池林“听起来都不错，那就听莎莎的。”
孙颖莎“好呀好呀！”
她立刻拍手，转头冲服务员喊。
孙颖莎“姐姐，要两盘雪花肥牛，冻豆腐要两份。”
王楚钦刚在我身边坐下，手还没碰到桌子，见我们聊得热络，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指尖在桌沿轻轻敲了敲，目光落在我和孙颖莎中间，像是在找插话的空隙。
……
8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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