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沈志国喃喃重复,眼泪突然掉下来,"爸对不起你......"
沈厌...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话本小说。" />
"嗯。"
"好......好......"沈志国喃喃重复,眼泪突然掉下来,"爸对不起你......"
沈厌站起身:"按时吃药。"
他转身走向门口,江烬紧随其后。就在即将踏出房间时,沈志国突然喊:"小厌!"
沈厌回头。
"那个耳钉......"沈志国指着江烬的左耳,"我也有个一样的。"
江烬猛地僵住。沈厌皱眉:"什么意思?"
"他妈......"沈志国抹了把脸,"是不是叫Megan?"
雪花在窗玻璃上结成冰花,像某种不祥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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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回程的公交车上,两人一路无言。
沈厌盯着窗外飞逝的雪景,手里捏着那张照片。江烬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但紧绷的下颌线暴露了情绪。
"要问什么就问。"他突然开口。
沈厌转头:"你认识我妈?"
"不认识。"
"那为什么——"
"耳钉是批量生产的纪念品。"江烬打断他,"我爸公司二十周年庆,所有员工都发了。"
沈厌的瞳孔微微扩大:"所以你爸和我爸......"
"同事。"江烬冷笑,"还是合伙卷款跑路的那种。"
公交车颠簸了一下,照片从沈厌手中滑落。江烬弯腰去捡,突然僵住——照片背面除了地址,还有一行小字:【给小厌,妈妈永远爱你】。
字迹和他母亲发病前写的一模一样。
"江烬,"沈厌轻声问,"你早就知道?"
"猜的。"江烬把照片还给他,"你解题时的习惯......很像一个人。"
"谁?"
"IMO的选题委员,梅教授。"江烬看向窗外,"她是近十年唯一提出用拓扑学解费马定理的人......就像你上次做的那样。"
雪花拍打着车窗,沈厌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王振涛要千方百计阻挠他参赛——不仅仅是为了侄子,更是怕他遇见亲生母亲。
"她在北京?"
"嗯。"江烬的声音很轻,"冬令营特邀评委。"
公交报站声响起,旧书店到了。两人一前一后下车,雪地上留下四行脚印,很快又被新雪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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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阁楼的暖气片又坏了。
沈厌和江烬挤在唯一一张小床上,共用一床被子。江烬的耳伤又开始疼,翻来覆去睡不着。
"别乱动。"沈厌按住他的肩膀。
江烬突然翻身压住他:"有个止痛方法......"
沈厌的呼吸一滞。两人的鼻尖几乎相碰,江烬的睫毛在月光下投出细密的阴影,左耳的纱布蹭到枕头上,渗出一点血迹。
"......什么方法?"沈厌轻声问。
江烬的目光落在他唇上,喉结动了动:"算了,伤口会感染。"
他刚要退开,沈厌突然抬头,吻在他没受伤的右耳上。
"这样呢?"
江烬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撑在沈厌上方,呼吸变得粗重:"......你确定?"
沈厌没回答,只是仰头碰了碰他的嘴角。
这个吻很轻,像一片雪花落在唇上,转瞬即逝。江烬却像被烫到一样弹开,捂着耳朵倒抽冷气:"操......"
"疼?"
"爽的。"江烬咧嘴一笑,又牵动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再来一次?"
沈厌把被子拉过头顶:"睡觉。"
黑暗中,江烬的手摸索着找到他的,十指紧扣。两人的心跳透过相贴的皮肤传来,快得不成样子。
窗外,雪又开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