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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祁颜与刑侦队长周洛四

啊!短篇文章

祁颜将档案归位,确保不留痕迹:"我们需要知道她在为谁工作。苏世襄?赵队?还是另有其人?"

离开档案室比进来更危险。周洛先出去探路,确认走廊无人后,才示意祁颜跟上。他们走消防通道下到一楼,从后勤出口溜出大楼。

夜风吹散了档案室的霉味,祁颜这才发现自己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透。

"我送你回家。"周洛说,语气不容拒绝。

车上,两人都沉默不语。祁颜不断回想林萱那个诡异的微笑,和她在拍照时小心翼翼戴上的手套——她不想留下指纹。

"你在想什么?"周洛打破沉默。

"林萱为什么要拍照?"祁颜缓缓道出疑惑,"如果她是内鬼,直接报告有人翻看档案就够了。"

"除非..."周洛眼睛一亮,"她想确认是谁在查这件事。照片不是拍给上级看的,而是拍给某个不认识我们的人看的。"

这个可能性让祁颜胃部一阵绞痛:"有人在指挥她,而那个人不认识我们..."

"或者很久没见过我们。"周洛补充,"比如,本该在二十年前就死亡的人。"

他们同时想到了照片上被剪掉的那个人——林向文。但如果他已经死了...

周洛的车停在祁颜公寓楼下,这次他没有留在车里,而是坚持送她上楼。电梯里,两人站得很近,却都盯着不同的角落。

"今晚别回自己公寓。"出电梯时,祁颜突然说。

周洛挑眉:"这是邀请吗,法医小姐?"

"是预防措施。"祁颜瞪了他一眼,"如果林萱发现有人调查档案,而你是值夜班的..."

"她会怀疑我。"周洛恍然大悟,"我的公寓可能已经被监视了。"

祁颜的公寓一如既往地整洁到近乎冷漠,唯一的生命迹象是阳台上几只流浪猫——都是她从动物救助站领养的伤残猫,有的缺耳朵,有的瞎眼,现在都窝在猫爬架上睡觉。

"没想到你是个猫奴。"周洛轻声说,显然怕惊扰那些熟睡的小生命。

祁颜没回答,只是从衣柜里拿出备用毯子和枕头扔在沙发上:"你睡这里。"

她转身去厨房倒水,回来时发现周洛站在她的书架前,手里拿着一个相框——里面是她和父亲的最后一张合影,拍摄于父亲去世前一周。

"他很爱你。"周洛轻声说,将相框放回原处,"我父亲常说,祁正明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人。"

祁颜突然感到一阵鼻酸,迅速转身放下水杯:"我去给你拿条新毛巾。"

浴室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发红。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拍打脸颊。十年了,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为父亲流泪。可今晚发现的每一个线索,都指向一个可怕的可能性——父亲可能是被谋杀的,而凶手至今逍遥法外。

走出浴室时,周洛已经脱掉外套,正在研究她贴在墙上的案件关系图。他转头看她,眼神出奇地柔和:"你每天睡在这些东西中间?"

"有助于思考。"祁颜生硬地回答。

周洛突然上前一步,近得能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香气:"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你比我更像警察。"他伸手轻轻拂过她贴在墙上的便签,"这种执着...已经接近偏执了。"

祁颜没有后退,尽管她的心跳又开始加速:"偏执是查案的必要条件。"

"也是自我毁灭的前兆。"周洛的声音更低了,"你父亲当年可能也是这样..."

"别假装了解我父亲。"祁颜猛地抬头,却发现自己正对着周洛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盛满了她读不懂的情绪。

"我不了解他。"周洛承认,"但我了解你现在的样子——不顾危险,孤军奋战,拒绝信任任何人。"他苦笑一下,"包括我。"

祁颜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周洛是对的,她确实不信任任何人——从父亲死后就是如此。

"明天我会申请调阅林向文的死亡档案。"周洛后退一步,给了她呼吸的空间,"你...尽量休息吧。"

祁颜点点头,逃也似地回到卧室,关上门后才长出一口气。她靠在门上,慢慢滑坐在地,听着外面周洛轻轻的走动声,和最终沙发发出的吱呀声。

奇怪的是,这种知道有人在另一个房间的感觉...并不坏。

她轻手轻脚地回到床边,翻开父亲的笔记本。在最后一页,她之前忽略的一个角落里,有一行几乎褪色的字迹:

"如果我有不测,真相在蓝铃花下。"

蓝铃花...父亲生前最喜欢的花,每年春天都会在老家后院盛开。但那栋房子在他死后就被卖掉了,现在早已物是人非。

祁颜将笔记本贴在胸前,闭上眼睛。明天,她要去找那些蓝铃花。而今晚...今晚她允许自己享受片刻的安宁,知道客厅里有个人愿意为她冒险闯入档案室,愿意睡在她的沙发上守护她。

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像是久违的...家。

第六章:被篡改的尸检报告

市档案馆的灯光比警局更加昏暗。祁颜站在档案管理员身后,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已经上午十点了,周洛应该已经发现她没等他就独自行动了。

"1985年的法医报告?"管理员推了推老花镜,"非公开档案需要申请手续。"

祁颜亮出警徽:"凶杀案关联调查,紧急调阅。"

"凶杀案?"老人浑浊的眼睛瞪大了,"那案子不是定性为交通意外了吗?"

"所以才要复查。"祁颜的声音比她预想的更冷硬。

管理员嘟囔着去取钥匙,祁颜趁机环顾四周。这个建于七十年代的老档案馆几乎没有监控,只有入口处一个摇摇欲坠的摄像头。她今天特意穿了最普通的牛仔裤和T恤,戴着棒球帽,即使被拍到也难以辨认。

"地下二层,医学档案区。"管理员递给她一张出入单,"签个字。只能阅览,不能带出。"

电梯下降时发出不祥的嘎吱声。地下二层的空气带着霉菌和消毒水混合的刺鼻气味,荧光灯管有一半不亮,在走廊上投下片片阴影。

B-217柜,交通事故分类。祁颜很快找到了标有"1985-09-14,林向文案"的文件夹。出乎意料的是,文件夹异常厚重——普通交通事故的档案通常只有薄薄几页。

翻开第一页,一张触目惊心的尸体照片映入眼帘。所谓的"车祸受害者"几乎被烧得面目全非,但祁颜立刻注意到不协调之处:尸体胸腹部有Y型切口——标准的尸检切口,但报告中却只提到"外部烧伤检查"。

"被做过尸检,但报告里没提..."祁颜轻声自语,快速翻页。官方报告只有五页,结论是"因车辆起火导致的吸入性窒息死亡"。但文件夹里还有几十页其他文件,包括现场照片、证人笔录,以及...

她的手指突然停住。夹在最后一页后面的,是一份没有封面的手写笔记,字迹熟悉得让她心脏骤停——父亲的笔迹。

"应上级要求复检,发现以下异常:

1. 气管内无烟灰沉积,说明死后焚尸;

2. 血液中检出高浓度苯二氮卓类衍生物;

3. 后脑枕部有直径3mm圆形穿孔,边缘烧灼,疑似电击伤;

结论:他杀,伪装成车祸。"

笔记背面贴着一张小照片:林向文生前最后一张照片,站在实验室里,背后黑板上写满化学公式。照片一角有个模糊的人影,只拍到半边身子和一只正在写字的手——那只手腕上戴着一块独特的手表,表面有星月图案。

祁颜迅速拍下所有资料,特别是那张照片。当她翻到文件夹最底层时,发现了一个透明证据袋,里面装着几缕纤维——像是从某件衣服上取下的样品,标签上写着"死者指甲内提取"。

"找到了什么?"

一个女声突然从身后响起,祁颜差点惊叫出声。她猛地转身,看到林萱站在两排档案架之间,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心理顾问今天穿了件浅灰色套装,脖子上依然戴着那个"画家"符号的吊坠,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

"林医生。"祁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动声色地将父亲的笔记塞进文件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职业病。"林萱轻笑一声,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我对人的行为模式总是很好奇。比如,一个法医为什么要调查三十多年前的车祸?"

祁颜将文件夹合上:"连环杀人案凶手常有固定行为模式。研究旧案有时能发现线索。"

"真是敬业。"林萱走近一步,目光落在文件夹上,"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吗?"

空气中弥漫着某种香水味,甜得发腻,掩盖不住底下那股医院消毒水的气息。祁颜注意到林萱的右手一直放在口袋里,形状可疑地凸起。

"只是例行检查。"祁颜侧身绕过她,向电梯走去,"我还有会要开。"

"等等。"林萱突然抓住她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你脸色不太好。压力太大了?"

祁颜挣脱开来:"我很好。"

"你知道吗,"林萱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柔和,像在安抚受惊的动物,"你父亲当年也经常这样——拒绝承认自己的极限。直到..."

"直到什么?"祁颜猛地转身。

林萱笑了,那笑容让祁颜想起解剖台上某些肌肉的自然收缩——看似微笑,实则毫无情感:"直到他崩溃。遗传是很奇妙的东西,祁法医。你确定要继续走他的老路吗?"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就在门开的瞬间,一个熟悉的身影大步走出——周洛,穿着便装却掩不住那股警察特有的气场。

"祁法医!"他假装惊讶,"局长找你半天了。"然后像是刚注意到林萱,"哦,林医生也在?正好,局长说心理评估报告今天截止。"

林萱的表情僵了一瞬:"我记得截止日期是明天。"

"提前了。"周洛耸耸肩,自然地站到两人之间,背对林萱向祁颜使了个眼色,"紧急会议。连环杀人案有新进展。"

祁颜立刻会意:"我这就回去。"她趁机将文件夹塞回架子上,但悄悄把证据袋滑进了口袋。

林萱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最终定格在祁颜的口袋上:"你们先走吧。我还有些资料要查。"

走出档案馆,祁颜几乎是小跑着跟上周洛的大步流星。直到转过两个街区,周洛才猛地将她拉进一家咖啡馆的洗手间走廊。

"你疯了吗?"他压低声音,眼睛里冒着怒火,"单独行动?不通知我?如果我没猜到你会去查林向文案——"

"但你猜到了。"祁颜打断他,掏出证据袋,"看看这个。"

周洛的怒气在看到证据袋时瞬间转为专注。他接过袋子,对着灯光观察:"纤维?"

"死者指甲里的。"祁颜快速解释,"父亲私下复检过尸体,确认是他杀。林向文死前曾抓凶手的衣服。"

周洛的眼睛亮了起来:"能确定是什么材质吗?"

"需要显微镜观察。"祁颜看了看表,"现在回实验室的话——"

"太危险。"周洛摇头,"林萱肯定已经通知同伙了。你的实验室可能被监视。"

他思考片刻,突然掏出手机:"我有个朋友在大学法医系。可以用他们的设备。"

三十分钟后,他们坐在大学实验室里,祁颜正通过电子显微镜观察那些纤维。周洛的朋友——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教授——识趣地出去"把风"了。

"这不是普通纤维。"祁颜调整焦距,"看这螺旋状结构...是某种特殊混纺材料,含有金属丝。"

周洛凑近屏幕,脸颊几乎贴上她的。那股淡淡的古龙水气息再次包围了祁颜,让她不得不强迫自己专注于显微镜。

"八十年代有这种材料吗?"他问。

"非常少见。"祁颜调出数据库比对,"主要用于...军工和特殊职业防护服。"

比对结果跳出来时,两人同时屏住了呼吸——纤维与1980年代某型警用防爆服匹配度高达92%。

"警队内部人员..."周洛轻声说。

祁颜调出父亲笔记的照片,放大那张实验室合影:"看这个。"

周洛盯着那只戴着星月手表的手:"这表...我好像在哪见过。"

"赵队。"祁颜肯定地说,"他每天都戴着同一款表。老式欧米茄,表面有星月图案,是他从警校毕业时获得的奖品。"

周洛猛地站起身,来回踱步:"所以赵队参与了林向文的实验,可能是实验事故的受害者之一,然后又参与谋杀林向文?这说不通,动机是什么?"

"也许不是谋杀。"祁颜调出父亲笔记的另一页,"看这个细节——林向文血液中有高浓度苯二氮卓类衍生物。这不是普通镇静剂,而是..."

"神经药物实验。"周洛接上她的话,眼睛越睁越大,"林向文在拿警校学员做非法人体实验?"

祁颜点头:"实验出事故,导致一人死亡,三人受伤。父亲调查后发现真相,林向文被灭口。然后二十年后..."

"'画家'案重现,所有关联人员开始一个个被清算。"周洛的声音变得异常冷静,"这不是模仿犯罪,是复仇。"

他们沉默了片刻,各自消化这个可怕的推论。窗外,校园钟声敲响十二下,清脆得近乎讽刺。

"还有件事。"祁颜犹豫了一下,还是调出档案的扫描图,"看官方报告的纸张。"

周洛凑近屏幕:"怎么了?"

"第五页。"祁颜放大页面边缘,"纸张纤维不一致,比其他页新。这一页是后来替换的。"

"篡改报告..."周洛皱眉,"谁能接触到法医报告原件?"

"法医本人,档案管理员,还有..."祁颜顿了顿,"负责案件的高级警官。"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一个人——周洛的父亲,当时已经是刑侦队长的周建国。

周洛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不可能是他。他临终前还说要还你父亲清白..."

"除非..."祁颜轻声道,"他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签字确认了被篡改的报告。"

周洛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看了一眼,表情骤变:"局里群发通知,下午两点全体会议,宣布'画家'案结案。"

"结案?"祁颜难以置信,"我们刚刚找到线索!"

"更糟的是..."周洛把手机递给她,"嫌疑人已经认罪了。"

屏幕上是一张熟悉的面孔——艺术学校的接待员,那个戴圆框眼镜的年轻女孩。

"不可能。"祁颜摇头,"她连解剖学基础知识都没有,怎么可能完成那么精密的分尸?"

"明显是替罪羊。"周洛冷笑,"有人想尽快结束调查。"

祁颜突然想起什么,迅速翻动手机照片:"等等...林向文照片上的那块黑板。"

她放大照片背景,黑板上模糊的化学公式中,有几个字母被刻意圈出。组合起来是一个缩写:"S.P.K"。

"SPK..."周洛皱眉,"什么意思?"

祁颜的手指微微发抖:"Spiegelkabinett。德语,意为'镜像厅'。是某种神经心理学实验的代称,通过药物和催眠在受试者大脑中建立'镜像人格'..."

"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周洛惊讶地问。

祁颜沉默了片刻,终于从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父亲笔记本的某一页,上面画着一个大脑示意图,两侧标着"主体人格"和"镜像人格",下方写着"SPK项目-绝对服从实验"。

"老天..."周洛轻声说,"林向文不是在研究普通神经药物,他在试图制造可控的'镜像人格'?"

"而实验出事故,导致受试者..."祁颜的声音越来越低,"赵队、苏世襄...还有我父亲。"

周洛突然抓住她的肩膀:"你父亲是'唯一完整幸存者'。如果他没被实验影响,为什么会在'画家'案调查期间自杀?"

祁颜摇头,却想起父亲笔记最后一页那句话:"如果我有不测,真相在蓝铃花下。"

"我们需要找到更多证据。"周洛看了看表,"离结案会议还有三小时。"

"分头行动。"祁颜下定决心,"你去查那个认罪的接待员,看是谁指使她。我去找..."

"找什么?"

祁颜没有回答。她不能告诉周洛关于蓝铃花的线索——至少现在不能。如果警局内部真有叛徒,越少人知道她的行踪越安全。

"小心林萱。"她最终只说,"她今天在档案馆的出现绝非巧合。"

周洛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是点点头:"保持联系。每半小时发一次安全信号。"

他转身要走,又突然回头,毫无预兆地将她拉入怀中。这个拥抱短暂而用力,祁颜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腔里急促的心跳。

"别再单独行动了。"他在她耳边低语,然后迅速放开,大步离开实验室。

祁颜站在原地,周洛的气息还留在她周围,温暖而真实。她突然意识到,这是父亲死后十年间,第一次有人因为担心她的安全而拥抱她。

这个认知让她胸口发紧,几乎喘不过气来。

收拾好证据,祁颜给老教授留了张感谢便条,悄悄从侧门离开。校园里阳光明媚,学生们抱着书本来来往往,对即将发生的风暴一无所知。

她叫了辆出租车,报出那个十年未曾踏足的地址——父亲的老宅,蓝铃花盛开的地方。

出租车驶离校园时,祁颜没注意到街对面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窗后,林萱正举着手机,清晰拍下她离开的方向。

"她去找真相了。"林萱对着电话轻声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的,按计划进行。这次不会再有幸存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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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蓝铃花下的骸骨

出租车在郊区一栋破旧的两层小楼前停下。祁颜付完车费,站在锈迹斑斑的铁门前,手指微微发抖。十年了,自从父亲死后,她再未踏足这个地方。

铁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仿佛在抗议这不速之客。院子里杂草丛生,几乎淹没了通往主屋的小径。祁颜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唤起无数回忆——父亲在这里教她骑自行车,母亲在门廊上摆满盆栽,夏日里全家在院子里烧烤...

现在,一切都笼罩在荒芜与寂静中。

主屋的门锁已经生锈,钥匙转不动。祁颜后退几步,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砸碎门旁的窗户玻璃。碎裂声在寂静的午后格外刺耳,惊起远处树上的几只乌鸦。

屋内灰尘厚得能在上面写字。家具都蒙着白布,像一具具等待解剖的尸体。祁颜径直走向后院——那里曾经是父亲最爱的花园,每年春天,蓝铃花都会如约绽放。

后门卡住了,她用力踹了几脚才踢开。阳光突然倾泻而入,照亮了门廊上干枯的藤蔓。祁颜眯起眼睛,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

然后,她看到了它们。

蓝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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