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的风裹着薄荷糖的凉意,我第一次见到朴灿烈时,他正坐在护栏上晃着腿,手腕上的纱布被风吹起一角。"要来一颗吗?"他头也不回地递来糖盒,"这是唯一能让我感到真实的味道。"
我们像两只受过伤的小兽,在彼此身上寻找慰藉。深夜的医院天台,我们分享着最黑暗的秘密;考试失利时,他会带我逃学去看海。有次我发病时颤抖着说不想活了,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他胸口:"听,我的心跳和你是同频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