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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交汇(1)

俞木逢朝,朝阳以俞,一贺朝阳,再谢俞光

贺朝醒来时,头痛欲裂。昨晚的记忆断片严重——他只记得班级聚会喝了点酒,然后就是谢俞冷着脸把他拽出ktv,再后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等,这也不是他的房间。

他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和吊灯,身下是明显价值不菲的灰色丝绒床单,而最要命的是——他身边还躺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

重点是,这个男人是谢俞!

贺朝差点心脏停跳。他像被烫到一样弹开,却发现自己和对方都穿着同款不同色的丝绸睡衣。谢俞被动静吵醒,睡眼惺忪地习惯性靠过来,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贺朝,几点了...再睡会儿......”

下一秒,他被猛地推开。

年轻的贺朝眼神惊疑不定,几乎是滚下床的,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才停下:“你...我...我们什么情况?!”

谢俞彻底醒了。他撑起身子,眉头微蹙,打量着眼前这个惊慌失措的“贺朝”。不对,这不是他熟悉的贺朝。这张脸年轻得过分,眼神里带着他多年未见的桀骜和慌乱,像是...十年前的贺朝。

“贺朝?”谢俞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你怎么在我床上?这什么地方?”贺朝环顾四周,卧室宽敞明亮,装修精致,明显是两个人的生活空间,床头柜上还放着两个相框——照片里,他和谢俞勾肩搭背,笑得像个傻子。

他冲过去抓起相框,手指都在抖。照片里的他明显比现在成熟些,而谢俞...谢俞居然在笑,不是平时那种嘲讽的冷笑,是真正的、放松的微笑。最可怕的是,另一张照片上,他们穿着白色的礼服,背景是海滩,他在亲吻谢俞的额头!

“这他妈是...什么...”贺朝觉得世界观在崩塌。

谢俞已经迅速冷静下来。他掀开被子下床,动作流畅自然:“看来出了点意外。你先冷静,我去给你倒杯水。”

“冷静?我怎么冷静!”贺朝几乎是在吼,“为什么我会和你...和你...”他说不下去了,“男人”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像是烫嘴。

谢俞停下脚步,回头看他,眼神复杂:“首先,这里是我家。也是你家——至少是二十八岁的你的家。其次,”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我们结婚了,三年前。”

贺朝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时空,十六岁的谢俞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谢小姐,起床吃早餐了,要迟到了。”门外是贺朝戏谑的声音。

谢俞抓起枕头砸向门板:“滚,别这么叫我!”

门外安静了片刻,然后门被轻轻推开了。谢俞正要发火,却感觉到门口的人气场不对。他抬头,看见一个穿着西装、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眼神是他从未在贺朝脸上见过的温柔和...成熟?

“小朋友,起床气还是这么大。”男人笑着说,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谢俞瞬间清醒,警惕地坐起身:“你是谁?”

“我是贺朝,”男人走进来,自然地捡起地上的枕头放回床上,“不过是二十八岁的贺朝。看来我们遇到了点超自然现象。”

谢俞眯起眼,第一反应是贺朝在玩什么恶作剧。但眼前的人气质截然不同,西装剪裁合体,手腕上的表价值不菲,眼神里的沉稳和宠溺不像伪装。更重要的是,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和信任感,让他没有立刻动手。

“证明。”谢俞冷声道。

二十八岁的贺朝笑了,从口袋里掏出皮夹,递过去。里面是几张照片——他和谢俞的合影,在不同的地方,穿着不同的衣服,但每一张都亲密无间。最后一张,是两个穿着礼服的男人在夕阳下的剪影,手指上的对戒清晰可见。

谢俞的手指微微颤抖,把皮夹扔回去:“无聊的ps技术。”

“你后腰有个浅色的胎记,形状像一片叶子。”贺朝轻声说,“你半夜做噩梦会蜷缩起来,那时候只有抱着你才能让你放松。你表面上对什么都不在乎,其实比谁都重感情...”

“闭嘴!”谢俞耳根发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这些细节,贺朝不可能知道。

“好吧,”二十八岁的贺朝从善如流地举起手,“我先去做早餐。你最爱吃的海鲜粥,我记得这个时候的你胃已经开始不好了。”他转身出门前,又回头笑了笑,“对了,未来的你特别可爱。”

谢俞把一个闹钟砸在了已经关上的门板上。

二十八岁的谢俞看着眼前这个如临大敌的年轻版丈夫,感到一阵头痛兼有趣。

年轻的贺朝坐在餐桌对面,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从衣柜里翻出来的,他坚决不穿那些看起来就很贵的睡衣),眼神警惕得像只被闯入领地的野狼。

“所以你是说,我,十八岁的贺朝,和二十八岁的贺朝互换了?”贺朝总结道,语气充满怀疑。

“看起来是这样。”谢俞平静地喝着咖啡。

“而我二十八岁了,还和你...结婚了?”贺朝说“结婚”两个字时差点咬到舌头。

“法律上是这样。”谢俞放下咖啡杯,“吃点什么吗?你...这个年纪的你,胃口很大。”

贺朝想说不,但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他只好硬着头皮说:“随便。”

谢俞起身去厨房,动作熟练地准备早餐。贺朝偷偷打量着他的背影——十年的时光让谢俞褪去了少年的清瘦,肩膀更宽了,腰线却依旧利落,简单的家居服穿在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见鬼,他在想什么!

“你看我的眼神像是要给我下毒。”谢俞头也不回地说,把煎蛋和培根放在贺朝面前。

贺朝收回视线,闷头开吃。吃了几口,他忍不住问:“所以...未来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谢俞愣了一下,随即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是个很负责的人,工作努力,顾家,做饭很好吃——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贺朝皱眉,这描述听起来像个家庭煮夫,完全不是他想象中未来叱咤风云的自己。

“那...我们是做什么工作的?”

“你是建筑设计师,自己开了间工作室。我是医生,在外科。”谢俞说。

贺朝稍微满意了点,至少职业听起来很酷。

“所以我们就...正常吗?像普通夫妻一样?”贺朝难以想象。

“什么是正常?”谢俞反问,“我们工作和生活,偶尔吵架,大部分时间很好。和你父母关系改善了,和你妹妹也很亲。周末会一起看电影或者和朋友聚餐,假期去旅行...”他顿了顿,看着年轻的贺朝,“除了性别相同,我们和任何一对夫妻没有区别。”

贺朝沉默地吃着东西,内心波涛汹涌。他无法想象自己会过上如此...平凡的生活,更无法想象这个生活的另一半是谢俞。

那个冷冰冰的、对谁都爱搭不理的谢俞?

“你看起来很不满意这个未来。”谢俞观察着他的表情。

“只是难以想象。”贺朝老实说,“我以为我会找个漂亮姑娘,生个孩子,周末带全家去兜风那种。”

谢俞的眼神黯淡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平静:“感情这种事,说不准的。”

贺朝突然想起什么:“那现在的我——二十八岁的我,是去了十年前吗?去了我那里?”

“理论上是的。”谢俞点头。

“见鬼!”贺朝扔下叉子,“他不会对十六岁的你做什么吧?”

谢俞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你以为他会做什么?他还是贺朝,无论多少岁,都不会伤害你。或者说,我。”

这个认知让贺朝更加烦躁。

十年前的世界,二十八岁的贺朝正熟练地在谢俞家狭小的厨房里忙碌。

十六岁的谢俞靠在门框上,冷眼旁观:“你倒是很熟练。”

“练了十年,总该有点进步。”贺朝把粥盛出来,“你那时候总嫌弃我做饭难吃。”

“现在也一样。”谢俞嘴上这么说,却接过碗坐到了桌边。

粥的味道出乎意料的好,海鲜的鲜甜恰到好处,米粒软糯,温度也刚刚好。谢俞吃得很快,但动作依旧优雅。

“未来的我,真的和你...”谢俞吃完后,放下碗,问得含糊其辞。

“在一起了,结婚了,很幸福。”贺朝接话,笑着看他,“你还向我求的婚,在毕业典礼上,震惊了全校师生。”

谢俞被粥呛到了,贺朝连忙给他递水。

“不可能!”谢俞坚决否认。

“事实如此,”贺朝眼神温柔,“你比想象中要勇敢得多,小朋友。”

这个称呼让谢俞皱起眉:“别这么叫我。”

“抱歉,习惯了,”贺朝笑着说,“十年后我也这么叫,你虽然表面嫌弃,但其实不讨厌。”

谢俞沉默了。他确实不讨厌,甚至有点喜欢贺朝叫他“小朋友”时语气里的亲昵和宠溺。这认知让他感到恐慌。

“我们是怎么...开始的?”谢俞低声问。

贺朝的眼神变得悠远而温柔:“一个很长的故事。你那时候过得很不好,我也是。我们像是两只受伤的野兽,互相舔舐伤口,然后不知不觉就离不开了。”

这个描述太过亲密,谢俞耳尖微红,移开视线:“肉麻。”

“是啊,很肉麻,”贺朝大笑起来,“但都是真的。”

二十八岁的谢俞带着年轻的贺朝参观了他们的家。

公寓宽敞明亮,装修是现代简约风,但处处透着生活的痕迹。书房里有两张并排的书桌,一张整齐干净,另一张堆满了草图和各种模型——明显是贺朝的风格。

“这是你去年得的奖。”谢俞指着一个设计奖项的奖杯。

贺朝拿起来端详,心里有点小得意。看来未来的自己混得不错。

然后他的目光被书架上的一排相册吸引。他抽出一本,翻开后愣住了。照片按时间顺序排列,从高中时代开始——那些他熟悉的场景,但角度和内容却有些不同。有很多他和谢俞的合影,勾肩搭背,在篮球场上,在学校天台上,在食堂里...看起来比记忆中要亲密得多。

后面的照片记录了他们的大学生活,毕业旅行,工作后的点点滴滴,直到婚礼——照片上,他在亲吻谢俞的手,而谢俞笑着,眼睛里有光。

贺朝的手指抚过照片上谢俞的笑容,心里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从未见过谢俞这样笑,轻松、幸福,毫无防备。

“你很少这样笑。”贺朝轻声说。

“我经常笑,”谢俞站在他身后说,“只是不对别人。”

这句话让贺朝心跳漏了一拍。

“为什么是我?”他转身问谢俞,“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你会选择...我?”

谢俞沉默了片刻,然后说:“因为你是贺朝。”答案简单得不像答案。

“这算什么理由?”

“就是理由。”谢俞走向窗边,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你见过我最糟糕的样子,却从未离开。你让我觉得,活着也许没那么糟。”

贺朝怔住了。他认识的谢俞总是强大而独立,从不示弱。是什么样的经历,让谢俞会有“活着也许没那么糟”这样的想法?

他突然想起,现在的谢俞才十六岁,父母离异,跟着母亲生活,家境贫寒,在学校里独来独往,像只刺猬对全世界竖起尖刺。

而十八岁的自己在干什么?忙着打架斗殴,惹是生非,像个傻子一样试图引起谢俞的注意,却从未真正理解过他身上的重担。

“你...”贺朝想问什么,却不知从何问起。

“你该打电话给医院请假了,”谢俞转移话题,“我也要联系你的工作室,就说你突发高烧,需要休息几天。”

贺朝这才想起现实问题:“我们什么时候能换回来?”

“不知道,”谢俞摇头,“但既然发生了这种超自然事件,应该也会有解决的办法。顺其自然吧。”

这种淡定让贺朝有些恼火:“你就一点不担心?万一换不回来了呢?”

“那就只能收养十八岁的你了,”谢俞挑眉,“虽然有点麻烦,但合法。”

贺朝被噎得说不出话。

另一时空,二十八岁的贺朝正陪着十六岁的谢俞去上学。

“你不用工作吗?”谢俞看着身边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与周围校服格格不入。

“请假了,”贺朝轻松地说,“十年了,我总算熬到了可以自主安排行程的地位。”

他们走到校门口,正好遇上几个贺朝的小弟。看到贺朝和谢俞一起出现,小弟们纷纷露出暧昧的笑容。

“朝哥,俞哥,早啊!”

“一起上学啊~”

二十八岁的贺朝自然地搂住谢俞的肩膀:“是啊,有意见?”

小弟们哄笑着跑开。谢俞僵硬地挣脱开:“别动手动脚。”

“害羞什么,更亲密的事情我们都做过了。”贺朝逗他。

谢俞耳根通红,一拳砸向贺朝腹部,被对方轻松接住。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贺朝笑着求饶,眼神却突然认真起来,“不过说真的,以后少打架,你手很重要,是要拿手术刀的。”

谢俞愣住:“什么手术刀?”

“未来的你是很优秀的外科医生,”贺朝骄傲地说,“救过很多人。”

这个未来让谢俞感到陌生又向往。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他偷偷想过学医,因为母亲身体一直不好。

“走吧,要迟到了。”贺朝很自然地牵起他的手。

谢俞下意识要挣脱,却发现对方的手掌温暖而有力,带着一种奇异的安心感。他犹豫了一下,最终任由贺朝牵着,穿过了校门。

这一天,全校都目睹了不可思议的一幕:校霸贺朝不仅和学霸谢俞一起来上学,还全程形影不离,贺朝甚至体贴地帮谢俞拎书包,买饮料,那眼神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

“他们是不是终于在一起了?”有女生小声议论。

“看起来像,但贺朝今天感觉好成熟啊,不像平时那么二了。”

谢俞全程面无表情,但熟悉他的人能看出,他并没有真的生气。

放学后,二十八岁的贺朝带着谢俞去了医院——谢俞母亲住院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我妈在这里?”谢俞惊讶地问。

“我记得这个时间点,”贺朝轻声说,“你妈妈需要做手术,但你家里经济困难,你在为此发愁。”

谢俞沉默了。这件事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

在医院,贺朝以“谢俞亲戚”的身份,悄悄预付了手术费用,并联系了十年后自己认识的专家医生前来会诊。整个过程干脆利落,展现出十八岁贺朝绝无可能有的成熟和稳重。

谢俞看着这个男人为自己解决最大的难题,心情复杂。

“你不必这样,”回去的路上,他说,“我会自己想办法。”

“我知道,”贺朝微笑,“十年后的你也是靠自己度过了这个难关。但这次有我在,我想帮你。”

谢俞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他:“为什么未来的我会选择你?”

贺朝想了想,说:“因为当我决定爱一个人时,会用尽全部力气。而你,值得被这样爱着。”

这句话太过直白,让十六岁的谢俞不知所措。他加快脚步向前走,却掩不住发红的耳尖。

二十八岁的贺朝看着少年倔强又慌乱的背影,眼神温柔。他知道,无论是哪个时空的谢俞,都需要耐心和真心去慢慢靠近。

回到十年后的世界,年轻的贺朝正面临一场身份危机。

谢俞的同事突然来访,是一位活泼的女医生,看到贺朝后惊讶地说:“贺先生今天没去工作室?哎呀,看起来好年轻啊,像回到大学时代了!”

贺朝僵硬地站在门口,不知该如何应对。谢俞自然地接过话茬:“他感冒了,在家休息。是吧,朝哥?”

最后那声“朝哥”叫得自然亲昵,让贺朝心跳漏了一拍。他含糊地点头,配合地咳了两声。

女医生笑着放下文件离开后,贺朝松了口气,却发现谢俞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演得不错。”谢俞评价道。

“你也是,”贺朝不甘示弱,“那声‘朝哥’叫得挺顺口。”

谢俞挑眉:“习惯了,毕竟叫了十年。”

贺朝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这个未来太过真实,每一个细节都在提醒他,他和谢俞之间有着他无法想象的亲密关系。

晚上,睡觉成了最大的问题。

“我睡沙发。”贺朝主动提出。

“随你。”谢俞没有坚持,递给他一床被子。

躺在陌生的沙发上,贺朝辗转难眠。他起身喝水时,经过卧室,门虚掩着,他看到谢俞侧躺在床上,似乎也睡不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旁边的空位。

那一刻,贺朝突然意识到,对于二十八岁的谢俞来说,自己(或者说二十八岁的贺朝)的缺席是真实可感的失落。

他轻轻推门走进房间。谢俞警觉地睁开眼:“怎么了?”

“床够大吗?”贺朝别扭地问,“我可以打地铺。”

谢俞看了他几秒,往旁边挪了挪:“上来吧,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贺朝僵硬地躺到床的另一边,尽量远离谢俞。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他...我是说二十八岁的我,对你好吗?”贺朝突然问。

谢俞沉默片刻,说:“很好。虽然有时候很二,像个傻子,但很好。”

“怎么个好法?”

“记得我喜欢的每一件事,知道我所有的习惯,在我做手术到很晚时总会来接我,即使他自己也很累。”谢俞的声音在黑暗中很轻,“我值夜班时,他会突然出现在医院,就为了陪我吃个宵夜。”

贺朝难以想象自己会变成这样体贴的人。

“那你...爱他吗?”问题出口的瞬间,贺朝就后悔了。

谢俞转过身,在月光下看着他年轻的脸庞,轻声说:“我爱的是贺朝,无论他是十八岁还是二十八岁。”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击中贺朝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他突然意识到,或许不是未来的自己改变了,而是爱情改变了他看待世界的方式。

第二天早晨,贺朝醒来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滚到了床中央,手臂甚至搭在了谢俞腰上。他吓得赶紧收回手,却看到谢俞已经醒了,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习惯是很难改的。”谢俞说。

贺朝脸红耳赤地跳下床,冲进浴室。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发现,这个未来或许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难以接受。

就在这一刻,一阵眩晕袭来。

与此同时,十六岁的谢俞在教室里感到一阵头晕。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身边的贺朝正用担忧的眼神看着他:“小朋友,没事吧?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那眼神里的熟悉感消失了,又变回了那个二货贺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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