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以后拿奥运金牌

凌晨五点，他们溜出酒店。

杜塞尔多夫老城的石板路上，王楚钦突然在教堂前单膝跪地："等我拿到世界冠军..."

"起来！"楚瑶红着脸拽他，"被人拍到了怎么办！"

少年大笑着跑开，晨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

楚瑶恍惚看见前世那个总在校场加练的小兵，也是这样在朝阳下回头对她笑。

2017年9月·全运会

天津体育馆人声鼎沸。

楚瑶坐在观众席，看着王楚钦和队友拿下男团金牌。

颁奖仪式上，少年不断往看台张望，直到找到她的身影才咧嘴一笑。

"你男朋友真黏人。"旁边的马术队队友打趣道。

深夜的庆功宴后，王楚钦溜进楚瑶的房间。他醉醺醺地抱着金牌不撒手："这个...给你。"

"自己留着。"楚瑶推开那块沉甸甸的金牌，"我要等你拿奥运冠军。"

少年突然安静下来，眼神清明了几分："那说好了。"他勾住她的小指，"到时候你要在领奖台下等我。"

月光透过纱帘，在他锁骨处的奔马纹身上流动。楚瑶轻轻抚过那个图案，指尖下的肌肤微微发烫。

2018年1月·匈牙利公开赛

布达佩斯的冬天格外寒冷。

楚瑶在热身区找到了正在冰敷手腕的王楚钦，连续征战让他旧伤复发。

"别比了。"她按住少年想要拆绷带的手。

王楚钦摇头，从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你看。"

那是2016年里约奥运会后他写的愿望清单，第一条就是"赢一次匈牙利公开赛"。

"幼稚。"楚瑶嘴上说着，却帮他重新缠好了绷带。

当少年站上领奖台时，她看见他对着镜头比了个奇怪的手势，只有他们知道的暗号，意思是"今晚吃中餐"。

回酒店的路上，王楚钦一瘸一拐地走着。楚瑶蹲下身："上来。"

"不行！你明天还有表演赛..."

"别废话。"

少年红着脸趴在她背上，呼吸喷在她耳际："我重不重？"

"比雷霆轻多了。"

多瑙河的灯光在夜色中流淌，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2018年8月·雅加达亚运会

热带暴雨砸在运动员村的屋顶上。

楚瑶刚结束马术表演赛，就收到了王楚钦的消息：

[PTQ]：混双决赛！来看！

[PTQ]：求你了

[PTQ]：我给你留了位置

观众席上，楚瑶看着王楚钦和搭档孙颖莎拿下混双冠军。

少年冲向看台，隔着护栏将金牌挂在她脖子上，汗水滴落在她锁骨处。

"亲一个！"队友们在下面起哄。

王楚钦红着脸凑近，却在最后一厘米停住："等...等奥运会的。"

回村的班车上，他靠着楚瑶的肩膀睡着了。

冠军奖牌垂在她胸前，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楚瑶看着窗外掠过的棕榈树，想起两年前里约那个雨夜，少年也是这样，安静地守在她休息室门外。

2018年12月·年终总决赛

韩国仁川的海风凛冽刺骨。

王楚钦在男单决赛中惜败樊振东，赛后采访却笑得释然："明年会更好。"

深夜的海边，楚瑶找到独自看浪的少年。

"给你。"王楚钦递来一个贝壳，"许个愿吧。"

"幼稚。"

"快点！"

楚瑶闭上眼睛。耳边是潮汐的声音，还有少年小心翼翼的呼吸。

"许了什么愿？"

"不告诉你。"

王楚钦突然凑近，吻落在她唇角，轻得像一片雪花："那换一个能告诉我的。"

月光下，他们的影子融在一起。远处，新年的烟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