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前夕,沈砚接了跨国公司的秘密项目。林深在他公寓发现未拆封的抗抑郁药,药瓶下压着张泛黄的诊断书——创伤后应激障碍。深夜加班的沈砚总对着电脑屏幕喃喃自语,显示器蓝光里,他眼底的血丝像蛛网般蔓延。
"跟我去德国。"某天清晨,沈砚把机票拍在餐桌上,胡茬蹭过林深手腕时带着刺痛。林深正要开口,手机弹出新闻推送:沈氏集团实验室突发爆炸,唯一幸存者陷入昏迷。
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刺得鼻腔发痛,沈砚攥着病危通知书的手指关节发白。"我早该想到的。"他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碎玻璃般的锋利,"他们怎么会放过掌握核心技术的人?"
监护仪的警报声撕裂空气时,沈砚冲进抢救室的背影决绝如孤雁。林深站在走廊尽头,看着他被保安拖出病房,嘶吼声混着金属碰撞声,最终消散在惨白的日光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