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骤然凝滞。
良久,萧楚河忽然抬手,一柄长剑"铮"地出鞘三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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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月不闪不避:"都有。"
空气骤然凝滞。
良久,萧楚河忽然抬手,一柄长剑"铮"地出鞘三寸——
"萧景月,"他嗓音低哑,"你心里,可曾有过我和宴儿半分位置?"
窗外风雪呜咽。
景月垂眸,看向剑身上映出的自己——苍白、沉静,眼底却燃着一簇不灭的火。
"有。"她轻声道,"但有些债,必须亲自去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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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三刻,玄甲军虎符被重重拍在案上。
萧楚河眼底血丝密布:"十万精兵,够不够?"
景月怔住。
"不够还有。"他冷笑,"北离三十万铁骑,任你差遣。"
"条件?"
萧楚河突然逼近,掌心按在她心口——那里曾有一道淡金色的凤羽纹,如今只剩浅淡的疤痕。
"活着回来。"他声音沙哑,"别让宴儿……变成第二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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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下,萧宴死死抱着景月的腿:"阿娘不走!"
景月蹲下身,将一枚小小的银铃系在他腕上:"想阿娘的时候,摇一摇。"
"那阿娘能听见吗?"
"能。"她轻吻孩子额头,"千里之外,也听得见。"
萧楚河站在三步之外,玄色大氅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景月起身,与他四目相对。
没有拥抱,没有叮嘱,只有一句——
"别死了。"
她翻身上马,玄甲军的铁蹄踏碎晨曦。
*
元嘉三十年冬,北离皇宫御书房
窗外雪落无声,殿内地龙烧得极旺,却驱不散那股压抑的寒意。
萧楚河跪在御案前,脊背挺得笔直,玄色蟒袍上金线绣的龙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他已经跪了整整一个时辰,而他的父皇——明德帝萧若瑾,始终未曾抬头,手中朱笔在奏折上勾画,仿佛眼前并无这个儿子。
对于从来把萧楚河捧在手心里的萧若瑾而言,还是第一次。
终于,萧若瑾搁下笔,抬眸看向萧楚河,声音淡漠:"你可知错?"
萧楚河抬首,眼底一片平静:"儿臣不知何错之有。"
"不知?"明德帝冷笑一声,从案上抽出一封密折,甩到他面前,"私自调兵接应萧景月,助她潜入大梁边境,这就是你所谓的'不知'?"
萧楚河垂眸看了一眼那封密折,神色未变:"她孤身一人,身负血仇,儿臣只是给了她一条生路。"
"生路?"明德帝眼神骤冷,"她是大梁的望舒公主,是萧景禹的亲妹妹,更是林殊的未亡人!你知不知道,若此事泄露,北离与大梁必有一战!"
萧楚河抬眸,直视帝王:"父皇怕的,不是战争,而是儿臣与她走得太近。"
殿内骤然一静。
明德帝眯起眼,指节在案上轻叩:"萧楚河,你是北离的永安王,未来的储君,你的婚事、你的盟友,都该为北离的江山考虑。萧景月,她是大梁唯一的公主,和亲嫁你,是朕深思熟虑后的结果,但是,这不是你昏头昏脑就一门心思帮她的理由!"
当世天下,南决与大渝结盟,而与南决对立的北离,与大渝对立的大梁,自然也要结盟。
甚至,萧若瑾心里未尝没有更深的野望——萧楚河与萧景月一旦有了孩子,这个孩子姓“萧”,也许,可以继承两国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