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深吸一口气："马嘉祺，如果这是你的新把戏..."

"不是把戏。"他轻声打断我，"我是认真的，无论是工作还是...其他方面。"

会议室里，马嘉祺以商业伙伴的身份侃侃而谈，专业而克制，仿佛我们只是普通的商业合作关系。但每当视线交汇，我都能感受到他眼中掩饰不住的温柔。

会议结束后，他主动提出送我回家，被我婉拒。

"我已经有了新生活，希望你能尊重这一点。"我说。

他点点头，却在临走前递给我一张名片："我在上海买了房子，就在你公寓对面的小区。如果你愿意，随时可以来找我。"

"你跟踪我？"我警觉地问。

"不，只是碰巧。"他微微一笑，却掩饰不住眼中的疲惫，"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尽管知道这不可能是巧合，但看着他消瘦的脸庞和眼下的青黑，我没有继续追问。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不时能在小区门口、公司附近的咖啡厅、甚至是超市里"偶遇"马嘉祺。每一次，他都保持着得体的距离，不会刻意接近，只是远远地点头示意。

有时，他穿着休闲装，而非往日的西装革履，看起来更加平易近人。偶尔，我会看到他蹲在路边逗一只流浪猫，或是帮助老人提重物，这些细小的日常片段，让我看到了一个我不曾真正了解的马嘉祺。

一个下雨天，我忘带伞，正在公司门口犹豫是否该冒雨回家，马嘉祺突然出现，递给我一把伞。

"你怎么在这里？"我问。

"我刚开会。"他指了指身后的大楼，"看到你没带伞，就...这把给你吧，我车就在旁边。"

我接过伞，犹豫了一下："谢谢。"

他笑了笑，眼睛弯成两道月牙："不客气。"

然后，他冒着雨跑向停车场，背影在雨幕中显得有些单薄。

那一刻，我的心突然软了一下。

当晚，我拨通了张真源的电话："他是不是一直都在跟着我？"

张真源沉默了一会儿："他是真的爱你，陆总监。"

"这不是爱，这是执念。"我冷静地说。

"也许吧。"张真源叹了口气，"但你知道吗？他搬到上海之前，把北京的别墅卖了。那里有太多元意的回忆，也有你们的过去。他说他要开始新的生活。"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道了声晚安，挂断电话。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我站在窗前，透过雨帘看向对面的小区，想象马嘉祺是否也在某个窗口，望着同样的雨景。

四、边界试探

一个月后，我在早餐店门口再次遇到马嘉祺。这一次，他身边还有一只小柴犬。

"这是？"我指着小狗问道。

"豆豆，刚领养的。"马嘉祺牵着狗绳，脸上带着少见的柔和笑意，"它很粘人，但晚上总爱吵闹，邻居已经投诉过几次了。"

我不自觉地蹲下身摸了摸小狗的头："它很可爱。"

"要一起吃早餐吗？"马嘉祺试探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