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考了几秒，点了点头。也许，是时候给彼此一个开诚布公的机会了。
早餐店里，马嘉祺点了两份豆浆油条，还有一份煎蛋。他记得我喜欢吃煎蛋，这个小细节让我心里泛起一丝涟漪。
"上海的生活还习惯吗？"他问。
"还不错。工作很忙，但充实。"
"我看了你最近的策划案，创意很棒。"
我挑眉："你在关注我的工作？"
"我在关注一切与你有关的事情。"他直视我的眼睛，坦诚地说，"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跟踪狂的意味，但我只是...舍不得。"
我搅动着豆浆，不知如何回应。
"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新认识的朋友，"他继续说道，声音轻柔，"不带任何过去的行李，重新开始。这样可以吗？"
我抬头看他，那双葡萄般的眼眸中充满期待："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坚持？"
"因为是你。"他简单地回答，"只因为是你。"
这不是什么华丽的告白，但却让我心头一震。
"我需要时间考虑。"我最终说道。
他点点头："我会等。不管多久。"
离开早餐店后，我本以为这只是一次偶然的相遇，但第二天清晨，我又在同一个早餐店门口遇到了马嘉祺和豆豆。
"你们每天都来这里吗？"我问。
"豆豆喜欢这家店门口的那棵树。"马嘉祺笑着解释，"你呢？"
"我喜欢这里的豆浆。"
就这样，我们建立了一种奇怪的默契——每天早晨在早餐店相遇，共进早餐，然后各自去上班。话题从天气、工作逐渐延伸到生活、兴趣爱好，但我们默契地避开了过去的伤痛。
马嘉祺和我印象中的那个西装革履、自持矜贵的商业精英不太一样。他穿着简单的米白色高领毛衣，偶尔会戴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温和又亲切。
一天，我问他："你的西装呢？"
"放在衣柜里吃灰。"他微微一笑，"那不是真正的我。或者说，不只是我。"
我开始注意到他的变化：他不再那么严肃，会对着豆豆的傻气行为开怀大笑；他会认真听街边艺人的表演，还会给流浪艺人投币；他甚至学会了做简单的料理，有时会带一些手作点心给我尝。
这个马嘉祺，似乎比我曾经认识的那个更加真实、更加立体。
一个周末，我正在家里整理衣柜，突然接到马嘉祺的电话。
"豆豆生病了，我要带它去医院。能...能请你陪我一下吗？我有点慌。"他的声音明显带着焦虑。
我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宠物医院里，马嘉祺抱着豆豆，焦急地等待医生诊断。我坐在一旁，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他。
"它会没事的。"我说。
医生检查后表示豆豆只是轻微食物中毒，打一针就能好。马嘉祺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
"谢谢你能来。"走出医院，他真诚地说，"我一个人可能会慌得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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