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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木叶老族长的正义

日足只是看了她一眼,那目光中包含的复杂情感,我到现在都无法全理解。

"我一直在忍让,从你母亲去世,到宗家分家的矛盾,再到战争和和平。我接受了一切变化,甚至接受了你嫁给九尾人柱力。"日足的声音很轻,但每个人都听得清楚,"但有些事,即使是天塌下来,我也不能忍。他威胁到了你和你的孩子——我的外孙。这是底线。"

判决下达后,日足被转移到了最高警戒级别的监区。由于再次犯罪,他将在那里度过余生,不再有任何减刑可能。

我被安排成为他的专职看守。在交接的第一天,我忍不住问他:"值得吗?为了一个已经无法威胁任何人的旧敌人,放弃与家人团聚的机会?"

日足看着窗外,阳光透过铁栅栏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你不明白,"他说,"日向一族最看重的从来不是自由,而是荣誉。我可以接受失去自由,但我不能容忍家族的荣誉被玷污。更不能允许任何人伤害雏田和她的孩子们。"

"可是现在木叶已经变了,"我说,"鸣人大人带领着村子走向新的时代,以前的恩怨..."

"你以为和平就是忘记过去吗?"日足打断我,"不,真正的和平是记得过去,但选择原谅。而有些罪行,不值得被原谅。"

两个月后,日足在监狱里再次引发了事件。

那天,一名新来的守卫在巡逻时出言不逊,说日向一族不过是"一群靠眼睛吃饭的怪物",还说雏田嫁给鸣人"是高攀了火影大人"。

没人知道日足是如何做到的,但当警报响起时,那名守卫已经倒在血泊中,胸口的穴道被精准击中,虽然不致命,但足以让他痛不欲生。

"我可以忍受一切对我的侮辱,"日足被制服后这样说,"但不能容忍任何人亵渎我的家族和女儿。"

从那以后,日足被单独关押,连我都很少能见到他。据说他在牢房里日复一日地进行着日向家的冥想和修行,就像他还是族长时那样。

有时我会想,是什么让一个如此克制、理性的人一步步走向极端?是那根本无法愈合的家族伤痕,还是对家人深沉到不顾一切的保护欲?

更可怕的是,我开始理解他的行为。在这个崇尚和平的新时代,有些人选择遗忘过去,而有些人却被过去永远禁锢。

"家族的荣誉高于一切,"这是日向家的族训。也许正是这句话,让日足从一个尊贵的族长变成了一个不惜再次犯罪的囚徒。

在木叶忍者的历史上,日向日足的故事注定会成为一个尴尬的注脚——一个关于家族、荣誉、仇恨与救赎的矛盾传说。

而每当新人问起日向日足这个曾经的日向族长为何会在晚年犯下如此罪行时,我总会回答:"有些人的心,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有时我会站在日足的牢房外,看着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族长在有限的空间里冥想。他的身影依然挺拔,但鬓角的白发和额头的皱纹却无情地记录着岁月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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