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卷宗记载,风间守本该在战后处决,但他伪装成普通难民,潜藏在火之国多年。直到最近,他因为一桩抢劫案被抓,情报部门才确认了他的真实身份。
那天晚上,我巡逻经过日足的牢房时,发现他罕见地失眠了。
"守卫大人,"他叫住我,"为什么木叶会容忍这种人继续活着?"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法律程序需要时间,"我只能这样解释,"而且现在是和平年代,处理战犯有特定的国际公约。"
他点头,表面上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但我看到他苍白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青。
接下来的日子,日足的变化非常微妙。他开始在院子里锻炼,恢复着许久不用的体术动作。他的饭量增加了,似乎在积蓄力量。但最奇怪的是,他开始和其他囚犯交流,尤其是那些有暴力倾向的人。
"只是想了解人性,"当我询问时,他这样解释。
一个月后,雏田的探视日到了。她比往常更加沉默,眼眶微红。
"发生什么了?"日足问道,语气中少有地带着关切。
"没什么,父亲,"雏田低声回答,"只是...博人在学校被人欺负了。"
"因为什么?"
"有人说...说他的外祖父是个杀人犯,不配拥有白眼血统。"雏田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那个孩子的父亲是..."
她没说,但日足明白了。风间守的到来不仅仅影响了他,也波及到了他的家人和后代。
探视结束后,日足变得异常安静。那天晚上,我看到他在牢房中盘坐,双手结印,体内的查克拉流动虽然因为特制镣铐而受限,但仍能感受到那股久违的强大气息。
"如果这世上还有正义,"他轻声说道,不知是对我还是自言自语,"那么,有些债必须要偿还。"
三天后,风间守被安排到了公共澡堂。按照规定,特殊犯人需要单独洗浴,但那天不知为何,系统出了错——后来我们才知道是有人动了手脚。
当混乱发生时,我正好在附近巡逻。听到呼喊声赶过去时,只看到日足站在风间守的身体旁边,后者脖子上赫然是一道精准的手刀痕迹——柔拳中最致命的一击。
"我等这一天,已经二十年了。"日足平静地说,任由其他守卫将他按倒在地。
事后的审讯中,日足承认了一切。他利用自己在监狱中积累的威望和资源,贿赂了一名守卫改动了洗浴安排。在确保无人注意的情况下,他解开了自己的查克拉封印——作为前族长,他掌握着日向家独有的解印技术——然后用柔拳杀死了风间守。
"他欠我一条命,"日足在法庭上这样陈述,"他欠我的弟弟一条命,欠我的家族一个公道。"
但最让人意外的是,在这场审判中,日足的女儿雏田罕见地失态了。
"父亲不是这样的人!"她几乎是哭喊着说,"他一直教导我们宽容与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