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指，我知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楚钦的声音有点沙哑，但他努力让它听起来清晰有力，“但这件事对我…对我们都很重要。我不想逃避，我想正式跟教练组表明我的态度。”
他顿了顿，鼓起勇气说：“我…我喜欢莎莎。不是队友搭档那种喜欢，是想在一起的喜欢。”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整个人都轻松了一些，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紧张。
“我希望教练组能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保证不会影响训练和成绩。我们可以接受任何考验，但请不要因此分开我们。”
李指和刘教练对视一眼，表情复杂。他们看着眼前这个平时有点腼腆、但此刻却异常坚定的年轻人，一时间没有说话。
“你先回去吧。”半晌，李指开口道，“去先农坛的事…你自己看着办。但你要知道，后果自负。”
这句话既像是一种警告，又像是一种默许。楚钦知道，这扇门虽然打开了一条缝，但他要面对的阻力还很多。但他心里没有退缩，只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几乎在同一时间，莎莎也在找李指。她回想着昨天楚钦欲言又止的眼神，还有他问她对输球的看法时那种小心翼翼的语气，心里就泛起了疼。她知道他最近压力很大，也知道他为什么会有那种不安。那个新来的小将，虽然她没在意，但她能感觉到楚钦的危机感。
“不能再让哥哥一个人扛着了。”她在心里想。
“李指，我有点事想和您说。”莎莎的声音清脆，但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认真。
李指刚送走楚钦，正头疼，看见莎莎过来，心里咯噔一下。
“什么事啊，莎莎？”他的语气尽量柔和。
“李指，我知道最近队里有些人对楚钦有看法，也知道您和刘教练可能有点担心他的状态。”莎莎开门见山地说，“但我相信他，他只是一时状态不好，他会调整回来的。”
她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而且，我…我喜欢他。”
李指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没想到莎莎也来这一出。
“李指，我不是开玩笑。”莎莎上前一步，眼神坚定，“我喜欢王楚钦，我确定。”
“我们在一起很久了，互相扶持，一起成长。我知道现在是关键时期，但我们的感情不会影响训练和比赛，反而会让我们更坚定。我们都想拿冠军，我们想一起拿冠军。”
“李指，请您相信我们，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可以接受任何考验，任何规矩。但请不要因为这些外部因素就否定我们。”莎莎的语气带着一丝祈求，但更多的是一种坚定的力量。
李指看着眼前这个平时有点皮、但在关键时刻却如此成熟果敢的小姑娘，心里有些震动。他知道这两个孩子关系好，有默契，但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莎莎，你这孩子…”他叹了口气，“这件事不是小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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