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李指。”莎莎回答得斩钉截铁，“但我选定了就没打算放弃。”
李指沉思片刻，他知道这两个孩子都是队里的宝贝，如果处理不好，不仅影响他们个人，也可能影响整个队伍的氛围。更重要的是，他从两个孩子身上都看到了那种真诚和决心。
“这样吧，”李指说，“这件事，你们得自己去和关指、雷头他们沟通。他们毕竟带了你们那么久，也更有经验。如果他们同意…我们这边会再研究。”
这是一种将问题“踢”出去的方式，但也给他们留下了希望。
“谢谢李指！”莎莎眼睛一亮，她知道这是一步艰难的棋，但至少有了方向。
楚钦忐忑不安地来到了先农坛。这里空气似乎都凝固着一种历史感和威严。关指和雷头坐在那里，表情严肃。龙队也在，他冲楚钦点了点头，眼神带着一丝理解和鼓励。
楚钦把自己的来意、自己的感情、自己的担忧、自己的决心，一字不落地向老教练们倾诉。他甚至提到了自己最近的状态不好，但保证这和感情无关，也绝不会因此影响他和莎莎在赛场上的配合。
关指和雷头听得很认真，期间偶尔会打断他问几个问题，都是围绕着“会不会影响训练”、“怎么平衡事业和感情”、“如果成绩下滑怎么办”等核心问题。楚钦一一作答，语气恳切，没有丝毫逃避。他甚至说，如果真的因为他们的关系影响了成绩，他愿意接受一切处罚，包括暂停混双，甚至退出。
他的坦诚和决心显然打动了两位老教练。他们当然知道这两个孩子有多优秀，多有潜力。他们也看到了两人在训练场上那种超越寻常的默契和相互支持。只是作为教练，他们必须对队伍负责，对孩子们的未来负责。
“大头啊，”关指缓缓开口，“我们带了你这么多年，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你和莎莎都是队里的栋梁。你们能走到一起，我们心里也是高兴的。但规矩就是规矩，运动员的黄金年龄有限，分心是要付出代价的。”
“关指，我们明白。”楚钦急忙说，“我们不会让您失望的。我们会用成绩证明，在一起只会让我们更好。”
雷头也说话了：“你们有这个决心是好的。但光有决心不行，要看行动。这样吧，最近的几场比赛，尤其是选拔赛，你们的表现我们会看在眼里。如果你们能顶住压力，打出水平，证明你们能够处理好这些事…那我们这边就不会再干预。”
这同样是一种带有考验性质的许可。这意味着他们未来的路不会因此变得平坦，反而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去证明自己。
“谢谢关指，谢谢雷头！”楚钦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他感激地看了龙队一眼，知道他可能也在背后帮自己说了话。
离开先农坛，楚钦立刻给莎莎发了信息，简单说了沟通的情况。莎莎那边也刚从李指那里出来，同样得到了去先农坛争取的机会。两人约定，各自努力，三天后再给彼此一个正式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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