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鱼，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的话像一把刀，刺进了朕的心里。
朕觉得很痛。
「行知，朕……」
他打断朕的话，说：「你灭了我的国，杀了我的家人，把我囚在这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恨意。
朕被他的眼神刺痛了。
朕觉得很愧疚。
朕知道自己对不起他。
可朕没有办法。
朕是女帝，朕要为了江山社稷考虑。
朕不能因为儿女情长而耽误了国事。
朕对他说：「行知，朕知道你恨朕。可朕也有自己的苦衷。」
「苦衷？你的苦衷就是灭了我的国吗？」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他抓住朕的衣袖，说：「沈知鱼，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心？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朕被他抓得很痛。
可朕没有挣扎。
朕任由他抓着，任由他发泄。
朕知道他心里有很多怨恨。
朕愿意承受这一切。
朕对他说：「行知，朕知道你恨朕。可朕真的很爱你。朕把你留在身边，是因为朕想保护你。」
他听了朕的话，突然笑了。
他的笑容很讽刺。
「保护我？沈知鱼，你有没有搞错？你把我囚禁在这里，你还说要保护我？」
朕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朕知道自己说的话很苍白。
可朕真的是这样想的。
朕想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伤害。
朕想把他藏起来，不让任何人找到他。
朕想把他留在身边，一辈子。
可他不会明白。
他只会觉得朕在戏弄他。
朕松开他的手，说：「行知，朕知道你恨朕。可朕还是希望你能够好好活着。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朕会心疼的。」
他听了朕的话，冷笑了一声。
「心疼？沈知鱼，你也会心疼吗？你这个杀人魔头，你也会心疼吗？」
他的话像一把利剑，刺进了朕的心里。
朕觉得很痛。
朕知道自己做了很多错事。
朕杀了很多人。
朕的手上沾满了鲜血。
朕是个罪人。
朕对不起行知。
朕对不起所有人。
朕突然觉得很疲惫。
朕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朕想逃离这一切。
可朕知道，朕不能。
朕是女帝，朕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朕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朕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朕对行知说：「行知，朕知道你恨朕。可朕不会放你走的。朕要你永远留在朕身边。」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了。
「沈知鱼，你休想。」
他突然挣脱了朕的手，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
他把匕首对准自己的胸口。
「沈知鱼，你若是再逼我，我就死给你看。」
朕心里一惊。
「行知，你干什么？快把匕首放下！」
他没有放下。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朕，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沈知鱼，我恨你。我恨不得杀了你。可我没有那个本事。我只能选择这种方式来反抗你。」
朕心里很痛。
朕知道他是认真的。
朕不能让他死。
朕对他说：「行知，你别这样。朕答应你，朕不逼你了。你把匕首放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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